众人也都点头称是,东胜候煽动大批贵族不让太子继承王位这是事实。
穆云生心中一沉,又说:“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是帮父王好好守孝,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我想你们最好也别同东胜候有直接冲突,尽量忍一下,那就有劳各位了。”说着朝各位掬了一躬。
镇东南连忙上去拦着太子说:“太子,我们一定会按太子说的去做,请不要这样。”
众人也都纷纷起立,穆云生见各位都能理解他的苦心,说:“好吧,就这样吧,我要为父王守灵了。”
众人听后也只得告退。
第二天,天刚刚亮,太子府门前便聚集了好多人,有人大呼:“太子不配当王,让位于东胜候,才能保我东胜国强盛。”
“对。”众人纷纷响应,声势振天,并且加入的人越来越多。
太子被这吵声惊到,连忙准备去看,但仆人慌忙拉住他,神色紧张说:“太子,不可,有可能是东胜候的预谋,太子不要出去。”
太子听后神情淡然说道:“他们冲的是我,作为太子,我理当出去,我会面对很多困难,但我不会屈服任何困难。”随之一把推开仆人,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仆人见拦不住,只得去为太子开门。
门还未打开完,那些人已涌了进来,侍卫拦也没拦住。
当他们看到太子在门口,这才停止了涌集。太子也看到了很多王公贵族,知道这些人都是东胜候的人,是东胜候的开路急先锋,但他一脸镇定,大声对众人说道:“大家静一下,你们想找的穆云生出来了,作为东胜国人,人人都有责任为东胜国的强盛出力。”
他说这一席话令刚才乱哄哄的场面顿时肃静了起来。只有一名五十多岁的人上前说:“太子殿下,我等只是为东胜国的将来着想,当今天下战乱不断,诸候纷争,天霸强势东进,我等只是为了东胜国的自保才想拥护东胜候为王的。”
太子说道:“大家都为东胜国着想,这是对的,我也不想看国内内乱,只想有一个团结的东胜国,不论谁继承王位,只要能把东胜国带入强盛,我本人也是十分高兴的。大家一定听过停尸不顾,束甲相攻吧,请大家散去,这种大事还要等以后再说,我还要为父王守灵,望大家不要打扰先王的安静。”
众人听太子说的真切,尤其是不要打扰了已故大王的安静,这才陆续散去。
太子望着那些远去的人,心中不由的感叹,这种争斗以后还是会有的,唉,不安定的东胜国。
而在东胜候府,东胜候的一大群食客正在他的大院里大显身手,有人耍枪,有人耍刀,有的人正在赤手大练。
东胜候父子一边观看,一边赞叹不止。
穆卓凡一脸高兴的说:“父候,我们的食客个个武艺不凡。我想我们东胜国的高手都被我们网罗到到此了。只等父王一声令下,我们可以立刻去夺王位,强我东胜国。”
东胜候边看边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我们已得了不少人才,我想大事可成。找个好的时机夺去王位,让我东胜国称雄天下。”二人边说边走。
这时一个人拎着一壶酒,边喝边摇摇晃晃的说:“候爷,想称雄天下,小人愿出一份力,为候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话间那人差点倒下,猛一提身子这才没倒下。
东胜候听后哈哈大笑:“本候很欣赏你的这份豪情和勇气,可你来我这府中多年未有寸功。不过,我对你毫不吝惜,一切供应随意,不知这位大侠何时让我见一下你的大功。”
东胜候言语中不免有讥讽之意,可那人毫不在意,又猛的喝了一口酒,吐着酒气说:“候爷对在下好像也没什么印象了,连我的名字也不记的了,只知道有我这么一个酒鬼食客,小人叫程风。”
而穆卓凡听后淡然一笑说:“程大侠的名字我们倒还是记在心上,有时程大侠也会叫上本世子喝酒,我也从没拒绝过,我倒是很欣赏程大侠这种豪爽之人。”
而程风则笑嘻嘻道:“多谢世子还记的我,到我出力时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东胜候可能对这种人不大喜欢,只是由于网罗天人才,但也难免会有这种混吃混喝之人,他也认了。于是他挥挥手说:“程大侠好好喝吧,我们还要多看看,我的府中好酒程大侠随意喝。”
“多谢。”程风听后高兴的欢天喜地,但仍是醉熏熏的。走路还是跌跌晃晃,可每次他都能收回身体,但却没人在意他。
说罢,东胜候父子便走了。东胜候对穆卓凡说:“凡儿,像他这种混吃混喝的人也算白养了,没见做过什么事,若不是为了招尽天下有能之士,我早把此人扫地出门了。”
而穆卓凡则笑道:“父候,程风这人就算现在没什么用,但我想此人终究会有一用,我并不认为此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废物。”
“但愿吧。”东胜候无奈的说,他想了想又说道:“明天就是大王下殡的日子,我们就是有什么计划也决不能行动,不能在那天出什么意外,免得让东胜国有些人说三道四。”
“是的,父候。”穆卓凡说道。
第二天早上,东胜王下殡的日子。东胜国所有贵族重臣全部跑在东胜王的灵柩前。
穆云生、穆洋溢在灵前哭的死去活来。东方淳、东方昭也在其中。四周的警卫甚是森严,两步一哨,五步一岗。
主持的官员大声喝道:“灵柩下葬。”一群人更是号啕大哭,就连东胜候、穆天也在大声哭。
这时,突然有一个蒙面人对着穆云生俯冲刺来,穆云生正在悲痛之中,也没看见,那人正中他的左臂,待那人正准备再刺一剑时,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下乱做一团。东方淳一下冲来,朝那人打去。
东胜候心中不知怎么的,甚是紧张,大叫:“不能叫刺客跑了。维持好秩序,保护好太子。”
四周的人在慌乱中恢复了镇静,那蒙面人同东方淳打了几个回合,觉的此人武功不低,想摆脱他,却又摆脱不了。
而四周的士兵想上却又上不来,不过,人们对东方淳还是很有信心的。突然又有两个蒙面人冲出,去帮那蒙面人,只是这两人没有带武器。
这时,刚刚镇静的现场又混乱不堪,人们不知中间有多少杀手在,脸上都是惊恐不安。
在外围守卫的薛业大叫:“保护好现场安全,防止其他人进入。”那些侍卫听后,一部分看好场内,一部分警惕的看着外面。
这三个蒙面人中,拿剑的那人逼着东方淳交手,那两人似乎有意退让,做一个侧击,而东方淳仍不落于下风,他朝同他逼的最凶恶的人一掌打去,那人同他对了掌,后退了几步,这一掌刚好震落那人的蒙面。
众人这才看到那人模样,脸上一阵大惊,尤其是东胜候父子,就如吃了苍蝇一样难受,那人竟是东胜候府的教头宋健,其实正是天狼,只是很多人只知道他是宋健,却不知道他是天狼,东胜候也不敢对外人说他是天狼。东胜候父子感到又恨又气,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宋健见面纱掉了,冷笑一下,大喝一声:“走。”三人同时跃起,朝外飞去。那些士兵乱做一团,纷纷拿枪杀起。
这时,在外面有许多箭射来,逼的那些士兵纷纷后退,薛业准备冲起来截杀那三个刺客,也被这些箭逼的只能防守,这三人在箭的掩护下慌忙逃窜。
现场有人认的蒙面人正是候府的教头宋健,于是有人大声叫道:“东胜候,你竟派刺客刺杀太子。”
东胜候一脸气愤,铁青着脸说:“我做人一向光明磊落,我没有刺杀太子。”
又有人说:“那刺客就是你的亲兵教头宋健,你还抵赖。”
此时东胜候也不知如何说才好,说天狼是天霸派来的,那肯定会失去大批人支持,就连最支持他的那些贵族也会对他失望,私下里同天霸有勾结,那是死罪,就连东胜国贵族也不会同意,如不说那就等于默认了。他真是恨自己竟与天霸连盟,让自己上了贼船竟下不来。
而穆卓凡大声说:“我父子二人从未有杀太子之心,虽说有人认为我们会夺去太子的王位,那都是他们的凭空瞎想,我们还不至于杀害太子。如若不信,我穆卓凡可以以死谢天下。”说罢,举掌朝自己头上击去。东胜候连忙拉住穆卓凡说:“凡儿,不可,我们没做此事,何必以死谢天下那。”
此时就连穆云生也不得不相信这个刺客是东胜候派来的,因为有这么多人证实其中一个刺客就是东胜候府的教头。
而镇东南在人群中早就按捺不住了,来到东胜候父子面前,高声怒吼道:“穆春,这么多人证实,你还不承认。你们这种行为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今天我要替天行道。”说罢,打向东胜候父子,穆卓凡慌忙接招,边打边说:“镇大侠,这不是我们父子所为。”
“少狡辨。”镇东南吼道。又是一拳打出,凌厉至极,逼的穆卓凡只得防守。
而在人群中的天少兄弟也一时茫然,欣同拉拉天少的衣角说:“大哥,你认为我们该帮哪边?”
天少怔了一下说道:“我也说不清,暂时我们也不好帮忙,先看看再说。”
而东方淳却对此事不是十分的关心,只要穆云生没事就好了,他对穆云生和东胜候的争斗毫无兴趣,只是默然的看着。
镇东南早就想和穆卓凡决斗一场,他心中甚是压抑,就如同穆云生一般,而二人的恶斗使得众人躲的远远的,只得在一旁观看。
东胜候认为穆卓没有虽说不见的能胜,但也不至于败。
而此时的穆云生却对天少说的话产生了怀疑,不禁暗想,刺杀我的人是候府的教头,那刺杀父王的人也一定和东胜候脱不了关系,越想对东胜候父子的仇意越强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