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一声,不看他,僵着脸道:“不知道。”
他不乐意了,“怎么就不知道?”
他虎着一张脸,没提裤子就要去掀卫言的被子。
“霍成凌,本宫刚才与你说什么了?”
他讪讪的停下手上动作,然后双手环胸。
“你让妻主看看,我们身上的样式是不是一般无二?”
卫言本来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但现在闻言后有些奇怪。
他轻声道:“为什么?”
“你想留下就别废话。”
楚云凰没在意他们嘀咕什么,正打算要走的时候,谁知被他们叫住。
“妻主,你看!”
这声喊让她回头,却让她的眉毛跳起来。
床上赤条条的躺着两个屁\\\\\\\\股,不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图案。
霍成凌这厮还在活跃的说着,“妻主,是吗?”说着,还动晃了晃屁\\\\\\\\股。
楚云凰:“......”
她伸手“啪”的打了一下,瞬间让他疼的跳脚起来。
他回过身看,“妻主,都红了!”
“本宫看见了,赶紧穿好衣服。还有,本宫有事,你再咋呼,就回公主府面壁思过。”
他只得嘟囔着穿衣服。
卫言疑问开口,“为何我的身上会有这种印记?”
他的眼睛还瞥了一眼霍成凌,“还跟他的一模一样?”
楚云凰刚想说什么,就被霍成凌缠住,“偶然长出来的,最近流行这个。”
她挑眉看他,低声道:“你这是干嘛?”
谁知他跟她咬耳朵,“妻主,那种神婆说的事情,不适合让那么多人知道。”
她意外,“你倒是乖觉。”
“嗯哼。”
卫言刚想质疑,看着她们统一的点头确认刚才的离谱说法,他也就算了。
楚云凰看着两人道:“行了,你们在这间屋子里先待着,别打架,本宫出去一下。”
“嗯嗯。”
看着他点点头,她才抬步走出去。
霍成凌听着“咣当”一声关上门,才双手环胸扁着嘴。
他这么说是有私心的。
这种多纳夫郎的事,就算是妻主的命定之人,他也不愿意别的男人拿着这种原因向妻主撒娇,他想和妻主有这个共同的秘密,想要和妻主天下第一好!
于是,他瞪了一眼卫言,走到了凳子上坐下,悠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心里美着咧。
卫言自顾自的穿衣服,也不理他。
这边,楚云凰带着风絮落寒,到了园子北面的一间小柴房里,看见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两个人。
除了阿知,还有一个意外之人——竟是柳离!
风絮给楚云凰搬了一个凳子,她悠然落座。
“本宫以为阿知会找一个别的男人进来,等着构陷本宫,却没想到,是你?”
柳离在侍卫的手上挣扎着,他动着流血的唇慌张开口,“五殿下,她们抓错人了,民男是无辜的!”
“哦?怎么无辜的?”
他哭的梨花带雨,“民男在那日徐府寿宴上对殿下念念许久,所以...所以就想着能再见殿下一面,刚好听说殿下在这里置了外宅,所以,今日在这里徘徊时,就意外被她们抓了。”
“殿下,民男真是无辜的!您快让她们放了我吧!”说着,他狠狠的瞪着侍卫们,剧烈的挣扎。
楚云凰摸了摸下巴,“本宫记得上次,在徐府中了春药,是你给本宫下的药吧。这种方式的念念不忘?”
柳离浑身一震,却强装镇定,“殿下,那是有徐府的老主君吩咐的,民男也不敢啊!”
“停停停!”她扯着嘴角止住。“本宫知道的一清二楚。先不说那个,就单说,本宫在这里置了外宅,你听哪个人说的?”
柳离眼睛左右一晃悠,遂摆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
“是听得传闻。”
她冷笑一声,“你是听的阿知通风报信吧。”
“五殿下,我们根本不认识!奴说的都是真的!”
“你不怕本宫再次拷打于你?这酷刑你忍受的过来吗?”
他瞥了一眼阿知,心里一计较,咬牙道:“真的不是,我们根本不认识!”
楚云凰嗤笑一声,“上次你能供出来徐府的老主君,现在倒是舍不得供出他来了?”
他扭捏的垂下头,并不说话。
“那你可知道等你的利用价值用完了以后,阿知以及背后之人便会亲手杀了你吗?”
他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阿知,“怎么会?不可能!”
“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
“我...”
“呵呵。”
她对着阿知,扯唇一笑,“阿知,你认罪吗?”
“认不认现在还有什么用吗?殿下不是将奴打了一顿?”
“那你认识柳离吗?”
阿知看都没看他,冷声道:“不知道。”
只是眼睛在掠过柳离时,唇形无声的说了个:蠢货。
楚云凰看的真切,没理他们,淡淡地叙说。
“阿知你从卫言那里得知本宫今日要来,所以提早准备了加了蒙汗药的酒水,等本宫醉了,就开始动手。
“偷偷让柳离进来,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卫言扔走,他躺上本宫的床,用以构陷本宫。你趁其不备,杀了阿若,等他得手,再杀了他,把这些全推到本宫酒醉杀人上。”
她一摊手,“可是,你们却不知道,酒水本宫早让人调换,连着今日来,都是本宫设的局。”
蹲着的阿知死死的盯着她,“奴没见这个柳离进园子,是失职,但殿下不能说奴想要杀人吧?您不能随便以这个为理由,随意的打杀奴吧!”说着,他装作害怕的样子,挣扎起来。
侍卫几脚,将他踩在脚下。
楚云凰有条有理跟他说:“你正要杀阿若时,被落寒看见,这一点你无从抵赖。”
“而且,本宫连你身后之人是谁都知晓了。”
阿知的唇齿裂开,流着汨汨的鲜血。
“什么身后之人?奴不知道!”
她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道:“你莫要演了,那个人姓乔。”
一听这个,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裂开一般可怕。
“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