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专心,反倒来怨我?”
他的声音正常的紧,让她一嘿。
“你做的太明显,还有理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反正与我无关。”
她气极反笑,咬牙道:“与我无关是吧?”
说着,便抽了一只手去解他的衣衫。
“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呢?”
他的眉目紧紧的皱着,然后扭着身子。“不妥。”脸上都是被羞出来的嫣红。
楚云凰没有怎么怜香惜玉,迅速的扯掉他的中衣,又换了个方式压着他的腿。
“你勾了我就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受不了,只能低低求着,“不能在这里。”
“晚了。”
马车内,瞬间一片“热气蒸腾。”
突然,马车直直地停下,惯性让两人颠了一下。使楚云凰蹭了一下他的。
她皱着眉,向马车外喊道:“怎么了?”
风絮回道:“殿下,贵君召见您。宫里的马车都遣来了。”
“什么事?”
“不知道。”
楚云凰看着身下之人的水眸,冷冷的抱怨了一声,“还没进 去呢。”
说着,她无视他控诉的眼神,就是要继续。
徐清远难捱的推了推她,哑声道:“别。”
“不行。”
瞧着他不专注的模样,她恶狠狠的道:“你要是再不乖,让你发出声来。”
徐清远咬着唇,眼里跳着火焰。
风絮的声音又传来,“殿下?”
“殿下,公公催了。”
她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让他等着!”
直直吓得外面的人不敢出声了。
于是,风絮和另一辆马车的人就看着这辆马车大力的晃啊 晃的,谁都明白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楚云凰快速的系着腰带,收拾得当之后,她俯身给他盖好衣衫,哑声道:“等我回来。”
徐清远却侧着脸,不言语,只是微微动着的脖颈才显示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阿远?”
他终于开口,“你要走就快走,别来烦我。”
“你!”
她压下体内余留的燥热,起身,居高临下的道:“行,你别来求我!”
瞥见他的颈后还留着潮红一片,她轻哼一下,然后下车。
风絮等人见她这么快就完事,纷纷眼神不自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宫里的公公捏着兰花指凑上来,“殿下,您坐马车吧?”
“不了,马车闷得慌,本宫骑马去。”也为吹风吹走她的燥热。
她快速上马,正要掉转马头之时,她对着侍立在一旁的春风说道:“本宫走后,你们回府之前,不许进去为你家正君扇风。”
春风心中疑惑,“这..”
“若你有违,先打你二十大板。”
他吓得一凛,低头称是。
楚云凰见他这样,飞速离开。宫里的人也跟着离开。
里面的徐清远当然也听到了,他气得头一次不顾身份,踢了车内的装饰品。
正想要喝些凉茶缓缓难耐,谁知竟是温茶,让本就难受的身体更添薄汗。
椒房殿里,段贵君正和慕容夭聊的和洽。
知晓段贵君喜佩玉,他便在这头一次的召见中,献上了烈火国的几块绝世玉佩。
因这西疆国才盛产玉石珍玩,别的地方少的很,更别说处在一片冰寒之地的烈火国了。
烈火国的原生矿床只有那么一块,每年只产少的可怜的玉石,像这种浑然一体的,更是名贵。所以,慕容夭不仅尽到了心,也献到了段贵君的心坎上。
段贵君让崔爹爹收下,便轻笑道:“本君倒是记不清了,你现在多大了?”
“刚满十七。”
他想了一下,“对,是比凰儿小一岁。”
慕容夭回以一笑,“是呢,夭夭也记得比五殿下小。”
楚云凰听着言笑宴宴的声音,走了进来,看见殿内坐着的两人,很是诧异。
见慕容夭和平时略有不同,原来是换上了象征身份的大红宫装,美貌的紧。
待跟段贵君见了礼,正要问他来干什么的时候,反被一个声音打断。
“凰儿,这是烈火国的圣子。”
她迟疑父君会这么和悦的说话,倒是慕容夭起身见礼,“见过五殿下。”
她只好回了一礼。
“五殿下比前几日清瘦了些许,是工作太忙了吗?”
“你们在这见过?”
“是呢,来这的第一次,夭夭的马车不能走了,多亏五殿下,我跟五殿下聊的投机呢。”
段贵君也没说什么不是,淡淡地看着两人。
慕容夭打量着她,“五殿下怎得衣领还乱了?”说着,便上前几步。
她迅速退了几步,不让他有可乘之机,然后自己整理了一下。
慕容夭轻笑了笑,“五殿下还是这么洁身自好。”
“哦?”段贵君似是听出了些端倪,饶有兴致地询问。“怎么了?”
“夭夭前几日特意去修建学堂的工地感谢五殿下,发现五殿下和五正君恩爱的紧,府内也是一片好风气,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闻言,段贵君只是掀唇,然后对着他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哪用羡慕旁人。”
楚云凰不敢与这狐狸多呆一刻,单刀直入地问道:“父君,您找儿臣来所为何事?”
他轻悠悠的瞥了她一眼,“今日夭夭难得进宫,便叫你们见一见。”瞧她呆不下去的模样,他道:“一天天忙些什么,坐下。”
让人给她赐座,她只得坐下。
“五殿下可要注意身体,工作劳累真是不好。”
瞧着妖精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她皱了皱眉,“圣子,你能别烦我了吗?”
她还正不悦呢。
慕容夭闻言,忽地不言,明艳昳丽的眼睛含着委屈,然后垂下了头。
这引来段贵君的轻斥,“凰儿,你是怎么说话的?”
楚云凰意识道也是有些过份,遂向他道歉,“本宫不该这么说你。”
他却表示没事,谦逊的紧。
瞧着二人这样,段贵君才展颜,“瞧你们拘谨的样子。夭夭,你小时候不是经常把凰儿叫成凰姐姐?”
“凰儿,你也不是经常‘夭夭’,‘夭夭’的喊着?如今你们倒是生分了?”
这似调侃,让慕容夭不好意思的一笑,“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