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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流听说那夫人竟是乐岫,心头震惊,很怕今日之事被传扬出去,自己遭家乡百姓讨伐,门派不得立足,心头百般不是滋味,只垂头走着。听白岐山问:“难道经书就不管了?”

玄真道:“行了。想来他们没有说谎的,经书和那俩女孩不在这。回去再说吧,不知道他们寻到人了没有。”说着,一行人只得回蛟桥园,不在话下。

那时,院里只剩水月与云风二人。云风道:“水月门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开口,但若问经书,就免了吧。命可取去,云风绝不还手。”水月微笑道:“谁想要你的命?又没有什么用处。前日比武你是有意让着我?”云风回:“没有。”水月道:“那你武功精进得倒快,我现在要赢你,只怕难了,得使点毒才行。”云风道:“水月门主有话只管说,输了便是输了。”水月道:“我不要经书,知道你没有。把归鸿刀法教给我如何?”

云风诧异问:“你说什么?”水月再笑说:“归鸿刀法教给我。”云风听说,递上刀,道:“刀,命拿去。”水月接了刀道:“你当真不怕死?”云风道:“父母在,恩情未报,如何不怕死,你的要求跟叫我出卖父母祖宗何异?不如索性一死。”

水月将刀插进地里,笑道:“我倒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倒觉得那天他们的建议不错,那你娶了我吧。”云风听着,霎时红了脸,道:“这事岂能拿来儿戏,还请自重。”水月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嫌弃我是个毒物,名声不好?”云风只道:“不敢,婚姻大事,岂能以输赢来定夺?”

水月“哼”了一声儿道:“这么说倒是我轻浮了?”云风忙道:“我不是那意思,是我失信于你。”水月道:“行,那你自尽吧。”

云风听说,一时不语,呆立了半晌,便朝祠堂跪下,红着眼,磕了头,道:“云风不孝。”说着起身就拔刀。水月见状,忙一脚将刀踢飞,含笑道:“我现在又不想让你死了。”云风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

水月道:“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傻的,有些承诺不必兑现的。反正如今我也未必打得过你了。”云风道:“承诺了,就得兑现,做不到,就该拿命还,天经地义。”

水月冷笑几声道:“什么是天经地义,谁告诉你这是天经地义?哼。你这性情不宜行走江湖。行了,我也不为难你。”说着将脖颈上戴的玉佩脱了下来,递给云风道:“这是我传家之物,从今日起,你必须随身带着,片刻不得离身。这总不能做不到吧?这要是做不到,那你就是明摆着要失信于我了。”

云风不解,又不知该说什么,只看着水月,水月道:“拿着,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为你戴上?”云风只好接过。水月几乎命令道:“戴上。”云风只得戴了。水月又道:“既已带上,咱们的事也就了了。从今往后,非我要你摘下,否则你要一生一世带着。就是你发妻让你解,你也不许解。”

云风不解问:“为何要这样?”水月道:“没有为何。你又不怕死,对付你这种人,这样才过瘾。”说完便转身离开。

云风见她就要出院门,忙让:“等等。”水月回头看着他,听他说:“小心陆庆和,那经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必去争。”水月听了,摇头叹道:“管好你自己吧,不要以为武功精进了,就要管这管那。与他们比,你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当一个曾顺,你就还差得多了。江湖上的事,谁个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不是心心念念着有个万一?就你清高聪明。奉劝你一句,你与他们不同,不要掺和进江湖事,衣食无忧也就可以了。你家业太大,劝你抓紧能散掉的就散掉吧。”

说完,赌气似的出了院门。不曾想,乐岫正站院门外,打了个照脸。水月不觉因刚才之言红了脸,忙行了个礼就要离开。云夫人早见她眼中红红的,忙上手牵住,笑道:“多谢姑娘刚才之言,我代风儿谢谢你。”水月道:“夫人客气,一时胡言。留步。”说着就走了,云夫人忙命晓月送出了去。不在话下。

那会惊雪与青竹在茶楼看见玄真等人板着脸回来了。便下楼来,就在车内换回当日在火山口时穿的那套衣裳,仍旧戴上面巾。驾车到了北门,便大摇大摆地从那两名漕帮与墨山的弟子身边过去,还冲他二人笑点了点头,说“借过”。那两人一看,惊喜不已,不敢擒拿,嘀咕几句,登时兵分两路,一人回去报告,一人紧跟着姐妹俩出了城门。

那会,玄真等人回到蛟桥园客栈后,闷闷不乐的,都坐着吃饭。

正吃着,桑子秋派出去找桑谷打探梅山消息的侍女阿秀过来了。阿秀走进客栈先向众人行礼打了招呼,参见过玄真与高义,再向桑子秋道:“长老,你的箫。”说着将竹箫奉给桑子秋。

桑子秋方问:“山上的命案查的如何了?”阿秀回:“春女还在查着。我们商量着,有曾南执事及各派的人帮忙着,她一人在火山上也就够了。我就下来侍奉长老饮食起居。”高义忙假意道:“额,如此甚好,倒是我疏忽了,让姑姑受委屈了。”众人听她管桑子秋叫“姑姑”,都很好奇。桑子秋解释道:“我与她娘亲是姐妹,叫惯了也就随他了。”

玄真借机便道:“原来如此,桑长老武功倒好,不知师从哪位高人?”桑子秋道:“年轻那会在江南归墟洞学过几年艺,后来师父和师兄走了,我一个人没意思,也就回了家。”玄真笑道:“怪道桑长老武功如此俊秀。”桑子秋道:“盟主见笑了。”又对阿秀道:“你且吃饭去吧。”阿秀便同那两个兴隆帮弟子同桌坐下。大家吃饭毕,各自回屋歇下。

才歇下不久,墨山弟子就来报:“那两个女孩出现了,正出北城门,漕帮的兄弟正跟着。”玄真忙命聚合众人,一道追了上去。另派人知会各派寻人弟子随后跟上,不在话下。

惊雪、青竹出了城,一路北上,很快便到了大江前。离渡口半里处,岔路口前停了马车,回头向后面的人招手。

那漕帮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给惊了一下,不知缘故,也只好硬着头皮骑马过去。惊雪、青竹已下车候着,行了礼,那人也忙下马还礼问:“二位姑娘何事?”青竹指着前方码头笑问:“请问小哥,这渡口的船能运过这马车去?”

那人听如此问,方宽了心,笑道:“马是可以过的,不知道车能不能过,二位姑娘不妨上前去问问。”话音刚落,那人只觉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全身麻木,动弹不得。后知后觉,原是被惊雪使银针封住了后背的穴位。

青竹就笑道:“绑了吧。”那人惊慌问:“二位姑娘这是干嘛?”青竹只假装不知他的身份,道:“谁让你一路跟着我们?我们向左你就向左,我们往右你就跟着往右,我们停你就停,你当我们傻吗,一看你就不是好人。这么笨,还想劫道?”说着惊雪已取了绳子来,两人把他捆实,拔了银针,将他拉到林子里,五花大绑在树上,任他怎么解释也不理会。绑好后,又取匕首割一大块他身上的衣物来堵严实了他的嘴。惊雪道:“一会有人过路,看不看得见你,看见了救不救你,就看你造化了。”说完两姐妹上车走了。

到了渡口,才知正在扣舷而歌的是俩船家。俩人都躺在船上吃酒和唱着。听着倒也激荡人心。姐妹俩便听了一耳朵,听他二人唱道:

“我见,雨打江山,风滚淘浪。何时,打碎我方寸小船。”

“我见,雷轰高树,电烧荒原。何时,击碎了,我小小风帆。”

“桅杆高,挂酒幌。”

合:“桅杆高,挂酒幌,吃完美酒渡小船。”

“客官咧——”

“嗳!”

“过江去不。”

“过咧。”

“客官咧——”

“嗳——!”

“过河去不。”

“船家嗳,过去了还能回头不?”

合:“哈哈哈哈!桅杆高高咧,挂酒幌,吃完美酒渡小船。客官咧。嗳!最好莫回头来莫回头。”

“何故?”

“客官咧,回头逆风浪。”

“逆风浪又怎样?”

合:“客官咧,桅杆高高挂酒幌,吃完美酒渡小船。逆风浪来,银翻两番咧,翻两番。”

姐妹俩也听不大懂方言,倒也觉有意思,听到此,便将人喊起来问:“这车能过江么?”

俩船家停了歌声,翻身笑道:“只要银子给的足,上天入地都可以,别说过江去了。”惊雪笑问:“多少银子?”船家笑道:“这样,我们一人五两,一人一车那船,一人一马我这船,保准妥妥当当的。”

惊雪忙取了银子给船家。只见一人取了木板铺在船上,一人忙解了鞍,两人三下五除二便把车推了上去,又将马牵上另一只船。姐妹俩一人一船,稳稳妥妥的过江去。

船家笑问:“姑娘这是要赶远路?”青竹笑道:“去洛阳探亲,头一回,还以为要把车丢江边了呢。”船家笑道:“来来往往的人,也不都是单骑马的,也有马车牛车驴车的,总不能都丢了吧?自然是有法子的。要是大船的话,直接拉上来也就过去了。”青竹道:“有理有理。”说话间,船已靠岸,船家又帮着安好车马,姐妹俩便驾着车上路了。

玄真等人出了城就快马奔起来。到此岔路,四下留意追踪记号时,却见那弟子被绑在树上“嗡嗡嗡”地喊,马就在林边吃着草。

漕帮一弟子赶紧下马来将他解下,曾顺怒斥道:“怎么回事,人呢?”那弟子慌忙趴地上回:“她们发现我跟着她们,以为我是要劫道的。假意问我这码头能不能渡马车时,趁我不备,用银针封了我的穴位,把我绑了。我眼见着,她们过江去了。”

众人听说,立马赶到渡口,见船家都在对岸,忙招手呼喊过来。船家见对面有客人,于是又将船撑到对岸。

曾顺、吴长流等人着急问道:“刚刚有两个女孩过江去了?”船家倒认得玄真与曾顺,都笑回:“才过去呢。”曾顺等人又问:“可知去了哪?”船家又笑道:“聊了那么一嘴,说是去洛阳探亲,上了岸就走了。”

众人一听,再三确认,船家都道:“听得真真切切——洛阳。”玄真命众人先过江。于是分批过江去追。追了半天,人影没见着一个,只得就地合计起来。

季炎因说:“不如先组一队人马直取洛阳要道去,这样才有机会拦在她们前面。我再修书回去,让人在洛阳城里留意,即便她们先进了城也逃不了的。另外,依我之见,不论是谁,见着人便先扣下吧,不能再让她们溜了。”众人都觉妥当,玄真也是这个意思,于是便命组队出发。

又见天色将晚,季炎便带众人到驿站落脚。吃过晚饭,又组一队人出去寻踪觅迹。去了一夜一天,却不见一人回报,急得玄真等人焦头烂额。于是玄真等人便又从头商议起对策来。

听曾顺说道:“不如咱们先去梅山吧,这是咱们最初的目的。虽说对付两个女孩更容易些,但眼下人又找不到了,就先找着吧,两面做准备,先回火山口带领众人去梅山把前话问个清楚。”众人皆是此意。

季炎又道:“如今最让我不解的是,这两个女孩和须弥山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手上也会有《须弥山经》?盟主,那天与她一起的那几人,只怕也要派人打探打探才好,不知什么来路。”曾顺道:“也甭管那么多了,如今哪儿打探去,又是一顿大工夫。还是先去梅山,反正早晚会抓到人。咱们另派弟子回各自地界去传令,命人留意也就是了。至少经书现世,是大喜之事,早晚必得,不过是费点工夫而已。”玄真道:“也只能这样了,不知方丈与长老怎么看。”两人皆表赞同。

商议妥当,各人派各人弟子回本部地界传令不在话下。次日大早,玄真等人仍旧还不见有弟子回报,便也都准备回头去梅山,只留一人在驿站等候信息。

谁料,才出了驿站,正要离开时,突见好几匹马走了回来。众人一经查看,正是派出去寻踪觅迹的弟子的马匹,每匹马身上都挂着一竹筒。几个弟子忙取来一看,里头皆装着一封信,展开看时,大惊失色,凑近一对,每封信皆是同样内容。几人忙地将信分给玄真他们,玄真等人看完,脸色顿变,见信上写道:

“敢打我林胤师兄女儿的主意,尔等怕是活腻了,《须弥山经》乃我派之物,莫再动心思,否则有来无回,余人尸身在黄梅县黄梅洞,自行收拾,以示警告。”

一时,众人俱愣在马上,慧真愁眉念道:“阿弥陀佛,怎可造此杀孽!”众人纷纷愤怒大骂起“混账”等话来。伊道尹道:“难道这两个女孩真是林胤的女儿?”玄真道:“看来是了。”季炎道:“怪道她们一直蒙着面巾,那日火山上我就觉得她眉宇身段有些熟悉,只是万万也没想到,她们胆子会这么大。可是,当时也见着她的面容了啊,并不是梅山上的女孩。这又如何解释?”桑子秋道:“或许是易容了?本事倒不小。”

众人唉声叹气道:“须弥山的人既已插手,就不好办了,估计《须弥山经》已落入须弥山手里,白忙了。只是他们也忒不把人放眼里了,杀人不藏赃。”

玄真收好信,怒道:“迟早要讨这个公道,走,黄梅洞看看。”说着,一行人又奔往黄梅县。到了黄梅洞,进去只见八九人的尸体被人丢的横七竖八的,满地血污。

玄真见状,血气翻滚,震怒大喊:“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一掌打在洞壁上,轰的一声,石壁去了大半。众人都吓了一跳,一时,个个也都不敢说话。

玄真立时命:“曾帮主,留几人收拾后事,咱们回火山,先上梅山,再调派人手去须弥。”说着拂袖出来。曾顺忙领命,点了一名弟子并白岐山与吴长流的几名弟子留下收拾亡者后事。余人都忙上马随玄真回去。

到了渡口,天色已晚,船家已归去。只好又将就守了一夜篝火,黄梅洞的亡灵也已收拾妥当了。次日船家刚到,便招近岸来。船家们见是他们,笑问:“诸位掌门又过江去?会过了那两个女娃了?”

众人也不想搭理他二人。船家脸上不悦,忙又笑道:“俩女娃后来又回来了,想来与诸位错过了吧。”众人一听,几乎要蹦到江里去,忙问情况。

船家笑回:“大前日你们过江后,傍晚我们准备回家时,她们又来了,说要过江。我们都奇呢,怎么一来一回的?她们说忘了还有件事要去办,得先去趟湘州。”

众人忙又问:“确定?她们几人?”船家笑道:“哎呦,当然确定,就她们两人,仍旧是带车过江。那姑娘还坐船上背书呢,歪歪扭扭的也不知是什么字,问她她说是什么医经。另一女孩笑说:‘我姐姐医术极高,天天捧着书背,二位大叔渡我们两回了,是缘分,可有什么身体不适的毛病?我让姐姐给你们免费瞧瞧。’也真是不懂事,没个忌讳,但又觉好笑,见她们年纪小,也就不计较了。”

此时众人已迷了心,激动问:“可是叫《须弥山经》里的医经?”船家道:“好像是吧,总之是什么经来着。”众人又急忙再问:“果真确定是去了湘州?”船家笑道:“她们是这么说的,还向我们问了路,我们指与她们的,她们便向西去了。”

玄真听了问道:“你们可提起我们?”船家笑道:“嗨,跟她们哪说的着啊,两个黄毛丫头,又不认识。”众人又急忙分批都过了江来。

原来,惊雪、青竹过江后,原也不想让玄真等人失了她们行踪,因此使了此计,绕了半圈,绕到江的上游不过一里处,远远的躲着。见玄真等人都过了江,惊雪便道:“咱们走。”

那青竹原是长七八个脑袋的人,只道:“等等。”惊雪问:“等什么?”青竹笑道:“你可看了人数?他们进城时的人数我就清点过,必还有一波人是延后的。”果然,不一会又来了一波弟子,也都分批匆忙过了江去。

惊雪揉着她脸笑道:“我怎么给忘了?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说着姐妹俩便悄无声息的沿岸顺流而下,来到码头,就这样又返回对岸去。

那玄真等人听了船家描述,命案的事又丢开一边了,过了江便就地商量起来。玄真道:“看来经书还在她们手上。这么说来,那晚她们给史牍的定是假经。”曾顺道:“没错,眼下怎么办?可能有须弥山的人护着他们。”

慧真念了声佛,道:“老衲总觉得不顺。”众人笑道:“不顺便对了,顺了才可怕呢。”慧真摇头晃脑连说了好几个“不”字,接着道:“这里面有许多疑点,总是解释不通。若她们给史牍的是假经,那史牍连死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袒护她们?总不能她们与史牍是一路的,合伙演了这一出戏吧?显然说不通,这是其一。其二,须弥山的人杀了人弃尸黄梅洞。那为何不与她们一道走?直接接管了经书也可以的啊。但似又不拿经书,也不曾与她们二人见面,这说不通。”

季炎听说,笑道:“这有什么说不通的?如今我细细回想起来,确定这两个女孩就是梅山上那两个女孩无疑了。当日火山上行针驱毒时,我就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梅花香。加上昨天须弥山的留信,可以确定无疑,她就是林胤的女儿。至于史牍,我想,他们必不是同伙。诸位想,当时史牍被咱们困住,已是死路。若论起仇恨来,史牍是地灵门的人,地灵门是被各派合力灭掉的。然而那两个女孩与他之间,不过是为保经书欺骗了他而已。两方相比,史牍岂有不更恨我们之理?他那说辞,不过是混淆视听,使我们自乱阵脚罢了,这是其一。其二,须弥山的人向来乖张,以为自己活在天上,说白了,不过是玩弄咱们罢了,真真岂有此理。”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赞叹所言有理。曾顺道:“还是抓紧追上去吧。”桑子秋的目标原不在梅山,如今见状,忙道:“她们就两人,又是去湘州,这是去须弥山的必经所在,我料她们最终的目的应该是去须弥山。咱们此时回梅山只怕也没用了,林胤既然派了他女儿下山,那经书应该就不在梅山之上了,极可能是要送回须弥山。”

众人一听都附和称是,季炎道:“桑长老所言有理。如今咱们虽差了这一两天路程,但咱们的马轻快,这次只怕她们逃不了。现在只需派人回火山传令,命众人皆往须弥山方向来与咱们汇合。即便有须弥山的人一路暗中护送他们,也不足为惧。这次不但要逮住她们,还可以顺道去须弥山讨个公道,岂不大快人心?”桑子秋道:“季少阁主讲的没错,经书倒是次要,公道若不讨,岂不叫人看不起?”众人又都附和道“正是”。

人马都过江后,曾顺又对玄真道:“回去传令这事很重要,我看派高帮主带着漕帮和墨山的一名弟子回去传令方妥当,不知高帮主可愿意?”玄真也点头道:“没错。”高义忙道:“理所应当的,愿往。”

桑子秋知道这曾顺与高义这两日打得火热,自己现下也不好逼他太急。因此也没有阻止,只道:“帮主注意安全。”又命那一名兴隆帮弟子也跟着曾顺回去,自己身边只带了侍女阿秀。

玄真写好令信盖了印后交给高义,高义便率着几人回火山口。而玄真等人便往湘州方向去追踪惊雪、青竹,不在话下。

此回正说“痴水月情赠屠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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