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馆。
陈若琳也听说《白夜行》的销量不行，她很是愕然，以《白夜行》的质量，销售不可能只有《梦魇》的三分之一。
老实说，这次就连龙渊也有点懵，他也没想到《白夜行》的销量居然不行。
“《梦魇》根本比不上《白夜行》《白夜行》的销量为什么不如《梦魇》？”陈若琳看着龙渊。
龙渊摊手，“我也不知道啊。”
陈若琳蹙眉，“会不会是夏知音在背后捣鬼？”
龙渊乐了，“她的手没办法伸这么长。”
陈若琳刚想说话，突然有人打电话给她，她微微蹙眉。
龙渊一看也头疼了，居然是杨玲。
“若琳，我在你家门口。”
杨玲笑道：“我们一起去学校吧，我开车。”
陈若琳无奈，“好吧，我马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响起来了。
“我在门口。”
杨玲的声音传来。
陈若琳给了龙渊一个眼色。
龙渊打开了门。
杨玲瞧见龙渊不由一怔，“你跟若琳住在一起？”
龙渊笑道，“关你屁事。”
“小子，挺嚣张啊。”
杨玲讥笑，“真以为有了《白夜行》的版权就很牛了吗？《白夜行》的销量连《梦魇》都比不上。”
她只顾着嘲讽龙渊，却忘了陈若琳还是小丑的书迷。
龙渊笑道，“才第一天而已。”
杨玲不屑，“第一天就可以看出最终的销量，更何况现在很多人都说《梦魇》要拿金笔奖了。”
龙渊忍不住笑了，“评委又不像你这样脑残。”
杨玲气炸了，“你说谁脑残？”
“走吧！”
陈若琳拿起包就离开了。
杨玲狠狠的瞪了龙渊一眼，这才离开。
龙渊笑着摇了摇头。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白夜行》的销量还是没上涨，相反《梦魇》的销量却节节攀升。
这时龙渊接到了杨雄的电话，娱乐部落发了邀请函，邀请他参加金笔奖颁奖典礼。
娱乐部落其实也想邀请小丑，但他们邀请不到。
所以，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邀请龙渊，毕竟《白夜行》的版权有一半是龙渊的。
龙渊答应了。
陈若琳得知消息后眼前一亮，“你觉得《白夜行》能得奖吗？”
龙渊笑道，“最近的推理小说，你觉得哪一部能比得上《白夜行》？”
陈若琳确实觉得没有任何一部小说比得上《白夜行》，但……这几天《白夜行》的销量实在太糟糕了。
所以，她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只有她和少数一些人喜欢看《白夜行》。
毕竟，她觉得好的小说，市场未必觉得好。
小白文和传统名着哪个更好？明显是后者，但是后者的销量绝对比不上前者。
这就是市场！
《梦魇》偏通俗，《白夜行》相较而言深奥了一些，需要用心去品读才能品出个中滋味。
最重要的是，销量也是衡量能否获得金笔奖的条件之一。尽管她不是硬性条件，但却也是评委们参考的条件之一。
当然，陈若琳还是抱有希望的，她看着龙渊：“我们一起去。”
龙渊一怔，“一起？”
陈若琳蹙眉，“怎么？不行？”
龙渊嘿嘿一笑，“当然没问题！”
第二天，龙渊和陈若琳刚想去参加金笔奖颁奖典礼，杨玲又来了。
杨玲拿出邀请函在龙渊面前炫耀，“若琳，我们一起去参加金笔奖颁奖典礼吧。”
龙渊也拿出一张邀请函，“不用了，我也有。”
杨玲脸色微变，却不服气，“去了也白去，反正得奖的不是《白夜行》。”
陈若琳蹙眉：“杨玲，你既然看过《白夜行》，你就应该知道这部小说确实比《梦魇》好多了。”
杨玲尴尬，但心里对龙渊越发厌恶，她实在搞不懂陈若琳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一个助理。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这可恶的小助理也是！
“一起去吧。”
杨玲的脸皮非常厚。
龙渊笑道，“你自己开车吧，我们的车坐不下。”
他还真没说谎，今天他开的是陈若琳的跑车。
不等杨玲说话，他和陈若琳已经扬长而去。
“哼！”
杨玲冷哼，《白夜行》想拿奖，简直是白日做梦。
销量那么差，你也好意思上台领奖？
……
……
半小时后。
金笔奖颁奖现场。
龙渊和陈若琳抵达现场的时候，震旦派的作者们也来了。
七月也来了！
他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既有颜值又有才华。
很多读者都在尖叫。
“七月！”
“七月！”
……
尽管七月只是个作者，但人气却非常高，不亚于明星。
七月微笑着向读者招手。
“金笔奖肯定是七月的！”
“哈哈，那是肯定的！”
“没错，只要评委眼睛不瞎，金笔奖肯定是咱们七月的！”
“切！《白夜行》才是推理小说的天花板！”
“就是，拿奖的肯定是《白夜行》！”
“《白夜行》的销量那么差，看得人能有多少？这还想拿奖，真是搞笑！”
金笔奖颁奖典礼还没正式开始，读者们自己互怼起来。
《白夜行》的销量确实是软肋，所以当其他人拿销量说事的时候，《白夜行》的读者们都不说话了。
他们无话可说啊。
陈若琳喃喃：“销量不能代表一切。”
杨玲心中好笑，销量代表的就是一切！
没有销量，出版社难道为爱发电吗？
什么推理小说的里程碑。
什么颠覆性作品。
都是扯淡。
在这个销量为王的世道，数据难看的小说，一文不值！
就在这时，许愿居然也来了。
夏知音也收到了邀请函，不过夏知音没来，而是安排她来了。
入座后，许愿满是嘲弄的瞥了龙渊和陈若琳一眼。
中海大学中文系的作者不要脸的吹捧《白夜行》，什么颠覆性作品，里程碑式作品都吹出来了，如果拿不到金笔奖那可就搞笑了。
最重要的是，校园征文马上就要开始，《白夜行》的失利对于中海大学来说可是沉重的打击。
毕竟，小丑可是拿到外卡的人。
你连自己最擅长的长篇都没办法获奖，凭什么能帮助中海大学拿下短篇小说奖？
很快，颁奖的时间到了。
大家安静下来。
主持人宣布获奖名单。
除了推理类之外，今天还有其他领域的小说也要颁奖。
半小时后才轮到推理小说。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