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丰子赫!真他娘的是疯子赫!”廖凯大骂不已,赶紧将抽出不已的丰子赫背在身上,就朝外面走去。
廖凯愤怒不堪的将丰子赫从五月花宾馆背了出来。
五月花宾馆的前台是雇来的女大学生,这个宾馆里面本来就是有一些桃色交易,所以环境相对轻松很多,来来往往上下楼的人很多,她也没在意。
廖凯将丰子赫背离了五月花宾馆的门口,然后打了辆车直达丰天丞旗下的医院。如果丰子赫出了什么事,丰天丞也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廖凯必须首先救丰子赫,至于张静,这次是绝佳的机会,错过可能就不会再有了,所以他痛骂丰子赫。
而在房间之中。错过之后就可能再也找不到了。他只能痛恨了。
药效很准时,正如廖凯说的那样,半小时多的时间,张静先醒了过来。
“啊!”张静惊讶不已,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诗涵!诗涵!”张静摇晃着夏诗涵。
“啊……张静,你,你干嘛吗,让我再睡会!”夏诗涵推了推张静的手就是说道,她觉得很困。
“啊,诗涵,你,你还睡,还不快起来,我们可能被,被强,暴啦!”张静大声的说道。
“什么!”夏诗涵猛然蹲起来,脸色瞬间惨白,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夏诗涵赶紧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但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衣服完整并不能代表没有被那样……
“呜呜,张静,我……”夏诗涵失声痛哭起来,她和张静不是在跟孙明一起走路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张静也心惊不已,但她知道,夏诗涵需要自己的照顾,而且看他和夏诗涵似乎都完完整整的,根本就不像被那样子过,张静就是说道:“诗涵,可能是我多想了,我们并没有被谁那样,是我多想了。”
“呜呜……”夏诗涵却是痛哭不已,她还是觉得自己被那样了。想到唐宇心中就悲痛不已。
“诗涵,别哭了,我们出去,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张静站起来对着夏诗涵说道。
“呜呜……”夏诗涵面色惨白,依然痛哭不已。张静虽然心头也不敢确定,但她却比夏诗涵坚强一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什么残物,而且身子也没什么感觉,这次更加确定只是她自己吓唬自己的,她们并没有被怎么样。
“诗涵,别哭了,我们肯定没有被谁侮辱。相信我呀。如果被那样了,那我们应该有感觉的,而且事后感觉也会不一样,但我们现在并没有感觉不对劲对不对?”张静看着夏诗涵痛哭不已,就是说道。
“呜呜……你,你怎么知道呀!”夏诗涵委屈不已的哭着,被张静那样说,她的心头是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而且她也注意自己的穿着,跟早上一样,根本就没被人动过。
“我,我当然知道了,我,我试过呀。”张静脸色热乎乎的说道。
“啊……”夏诗涵记得那天在北海的事后张静和郭晓冬那样。不过张静这样说,她还是不放心。她的所有珍贵的第一次要留给唐宇的,如果到时候交给了唐宇,发现自己不是,不是处的,那他肯定会气坏了。“张静,我,我怕……”
“怕什么呀,真是小胆鬼,这样,你要不放心的话,那我们就去医院查查。”张静无语的看着夏诗涵说道。
“上医院,查,查什么呀?”夏诗涵哭哭啼啼的说道,美眸中泪汪汪的,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动人。这让张静看了都极为的不舍。
“查查你是不是处的呗。”张静故意大声的说道,心想,你难道还能真去。
“嗯,现在就去!”谁知夏诗涵娇唇却斩钉截铁道。
“啊……你还真去呀!真是的,也不知害羞,行,那走吧。”张静说着就站起来,而夏诗涵擦干眼泪也跟上,心头依然担心无比。
二人走到前台处的时候,张静则走向前台,前台看到两个小美人,也是一惊,记得,她们并没有上去过呀?
“请问,有事吗?”前台微笑的问道。
“我们是222房间的,开房信息给我看下。”张静微笑的问道。
“奥,好的、”听到这里前台便转过液晶电脑,点了几下,便出现了信息,上面一张电子身份证,正是孙明的。
“这个混蛋!”张静大骂一声。“人面兽心,诗涵,这就是你有感觉的家伙!?”
“啊……”夏诗涵见到是张静,心头也惊诧不已,看他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卑鄙下流。
“张静,我们走吧……”夏诗涵知道是孙明,心头彻底死了心,难怪今天见他感觉就一点都不对,原来是自己看错人了!
墨宽最近过的很是惨淡,或者说墨家都惨到极致。
上次静海武学协会改选,墨羽被唐宇不到一招重击,直接打成了疯子,本来墨家所有的人以为墨羽会成为植物人,但没想到墨羽居然醒了,在墨家惊喜万状之计,却见刚醒来的墨羽指着墨宽脚上说,她要吃袜子。后来经过医生诊断,墨羽是醒来了,但却成为了重度神经病。
墨宽带着丰子赫来到了医院里面,此时却看到前面站着的墨宽。
“是你!”墨宽正在想着怎么对付唐宇,转头一瞧,却看到廖凯背着丰子赫朝神经科走来。再看丰子赫,居然口吐白沫,表情呆滞,㊣(5)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廖凯大吼一声,廖凯知道丰子赫得了神经病,就直接送来了精神科。
一个医生见到廖凯居然背着丰子赫过来,大为惊诧,这里的医师,教授,到护士,谁不认识他们的少爷。看到的医生打电话给院长,很快,丰子赫便被接了进去。
墨宽惊讶不已,丰子赫怎么严重到这个程度。
“啊!”突然,墨宽想到了玉龙诀,难道是因为练玉龙诀练得!墨宽突然想到那本玉龙诀上面到最后无法练习,果然是害人不浅,幸好他没有坚持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