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毕竟是舞姬出身,所接触的人物,事物自然复杂很多;而蔡琰自幼生于书香门第,虽饱读诗书,对男女之事有点了解,但必定难于启齿,更不要说做出那晦涩的事情。
貂蝉一夜的缠绵足让管彦累地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
管彦『迷』『迷』糊糊地站起身,一叶的“『操』劳”直让管彦浑身有点酸痛。
环眼四顾,却找不到貂蝉的身影。管彦起身走到桌旁,先牛饮了一大碗茶水,这才唤着小婢前来。
管彦『迷』糊之下,光着身子坐在桌旁便在唤叫婢女,当婢女推门而入时,一眼便瞅见了光着屁股的管彦。
小婢先是一愣,旋即双手捂着脸,满面羞红地转过身去,大声尖叫一声。
管彦吓得一口水喷了出来,一跃而起,左右慌张地看了看:“发生什么?发生什么事?”
管彦这一蹦起来,就感觉不对劲了,下身晃『荡』无力,甚是风凉。管彦低头一看,忙扯着桌布便遮住下体,尴尬笑道:“嘿嘿,小环,没事了,将军我刚才一时疏忽!”
婢女小环,微微张开了手指,从指缝中瞥向管彦,虽说现在还是光膀子,但是总比一丝不挂好。
小环壮着胆子,轻声说道:“将军……将军唤我何事?”
“哦~我就是问问,二夫人哪里去了?”
“二夫人在大夫人房中呢!”
“啊!”大惊之下,管彦一下子又猛然起身,盖在腿间的桌布一下子又滑落在地。
那胯下之物又对着小环摇了几摇,似是挑衅一般。小环轻啐一声,脸上又扶起一丝红润,但这次没有像刚才那样大呼小叫,只是用手捂着脸。
也不知怎么回事,内心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小环鬼使神差地从指缝中偷偷打量起管彦来。
管彦忙走回床边,七手八脚地穿起衣服来。
有点大事不妙啊!大清早的,貂蝉便去了蔡琰的房间。是貂蝉主动去的,还是蔡琰唤去的呢?
若是主动去还好说,若是蔡琰相唤,恐怕是有什么事了。
管彦匆匆穿好衣服,心情忐忑地便夺门而出,只留下小环在门口傻傻地站着。
管彦贼溜溜地跑到东房门外,小心地贴耳在房门口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门的隔音效果还蛮好,管彦只模糊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却听不分清说的什么。管彦不禁向前凑了凑,耳朵更加贴紧了房门。
正当管彦静神聆听时,一队亲卫巡逻队恰好从院墙方向向这走来,领头之人正是亲为统领——周仓。
管彦由于匆忙,所以穿的松松垮垮,一点不像平时的风范;再说了,管彦堂堂左将军,又是在自己的内院,怎么可能如此猥琐地趴在自己的房前偷听?
周仓一猫腰,伸手示意让身后众人噤声,自己则慢慢地从背后向管彦轻步而去。
小贼好大的胆子,赶在我周仓的地盘撒野?看我怎么收拾你!周仓撸起袖管,慢慢地向管彦靠近。
若是平常,以管彦的知觉,绝对能感觉到身后异动,但是如今管彦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偷听上面,根本没有注意到狗熊般的周仓正狰狞地向自己靠来。
当周仓走到离管彦一步之遥时,忽然粗着嗓子大声吼道:“贼人好大的胆子!敢在左将军府中撒野!吃我一脚!”
管彦听见吼声,惊地回身一看,就在这是,一张大脚掌正不偏不倚的踹向了自己脸。
管彦一声惨呼,便滚倒在地。
周仓听着惨呼声,有些熟悉,忙上前看个究竟,只见半张脸印着一硕大鞋印的管彦正目光恶毒地盯着周仓。
周仓顿时吓得丢掉了半个魂,一下子扑倒在地,嚎啕大哭:“主公,只怪周仓嫉恶如仇,误以主母房前有宵小之徒,才铸此大错!还望主公原谅!”
周仓说完,忙抬着管彦的脚自己脸上用力按了几下:“主公,您就受累踹死我吧!否则周仓心中不安啊!”
这是闻声而出的蔡琰打开了房门,一见门口如此景象顿时吃了一惊:“这…这,夫君,这是作甚?”
滚眼看着周仓的鼻涕都蹭到自己鞋上了,忙一脚踹开周仓:“去去去,算我倒霉!”
管彦翻身站起身,对着蔡琰咧嘴一笑。
蔡琰这看见管彦脸上印着的那硕大的鞋印,忙心疼地掏出手绢为管彦擦拭起来。
“走,我们进去说话!”管彦抓住蔡琰的手,踏步走到房内。
管彦转身关门时,恶狠狠地一看周仓:“死开死开!”说完重重地合上的房门。
亲卫队长小七忙上前扶起赖在地上嚎哭的周仓,哪只原本还哭丧着脸的周仓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站到小七面前。
小七诧异地眨巴了下眼睛,看着周仓说道:“大人你……”
周仓没说什么,一把抹掉了眼泪鼻涕,毫不客气地擦在了小七身上。
接着,周仓挎着腰刀大声说道:“尔等可见到了?作为主公的亲卫队,做错了事情要诚恳并勇敢地去承认,否则如何尽心尽力为主公办事,如何让主公放心,如何……”
砰~紧闭的房门忽然大开,管彦一脚揣在周仓的屁股上,怒声道:“还在这呱噪什么,还不快滚?”
周仓立刻换成一副笑脸,对着管彦哈腰道:“是是是~~~”说完,对着众亲卫一招手,便一路小跑而去。
管彦关上房门,蔡琰再次凑上前来,用手绢继续为管彦小心地擦拭着脸上的鞋印。
这时管彦这才发现,貂蝉正站在蔡琰身后,深情地注视自己。
管彦和貂蝉说话还不到十句,但是经过昨天一夜,这二人的关系从互相仰慕已经直接升华到了夫妻。
貂蝉的脸依旧那么狐媚,看的管彦心神『荡』漾,但是貂蝉眼神中的关心和爱慕却也是藏掩不掉的。管彦对着貂蝉微微一笑,貂蝉仿佛想起了昨夜的疯狂,不禁脸『色』一红,侧过身去。
近在咫尺的管彦有任何动作哪能瞒过蔡琰的眼睛?但是蔡琰却视而不见地继续为管彦悉心擦拭着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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