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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闻声不禁向湖畔看去,只见两个身着黑『色』官服的老者正向阁楼走来。
袁绍脸『色』一正,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躬身道:“侄儿方才在大街上结识了四位英雄,特请来府中一叙,见叔父还未退朝,便未告知。”
为首一老头看来就是袁绍的叔父袁隗,袁隗听完未说话,只是『摸』着胡须点点头。
袁绍又转向了另外一老者,惊喜道:“今日王豫州怎有暇前来?”
老者哈哈一笑:“今日陛下相招,散朝无事特来太尉府上游赏一番。”
“子师啊,本初素来眼高,既说有英雄在此,我等何不见识一番?”袁隗一笑便迈步走进楼阁。
袁隗虽为文官,学富五车,却有着八尺的身高;只是身形略显消瘦,空空的官服如被一个大衣架撑起来一般。
身后的老头身材则是十分瘦小,面庞虽不似袁隗那般宽额正面,但是却多了一份机警。
二人入得楼阁中,管彦等四人也起身相迎。
袁绍恭敬地弯身斜指袁隗对着管彦四人介绍道:“这位便是绍之叔父,当朝太尉袁隗!”
太尉位列三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管彦等人忙撩袍跪拜。
袁隗哈哈一笑,右手虚拖一下说道:“此是家宅,非朝堂也,诸位务须多礼。”
袁绍又看着另一个老头恭敬地介绍道:“此乃家叔好友,豫州刺史王允。”
王允有点熟悉,好像跟董卓的死有点关系。管彦心中暗想着,又向王允行礼。
王允又虚扶起四人,众人这才落座再起话题。
闻听管彦的身份后,袁隗微微点点头说道:“文德却是少年英才,老夫也有耳闻啊。”袁隗又转向王允询问道:“子师以为如何?”
王允眼睛正看着管彦腰间的“太阿剑”,闻听袁隗一言,点头道:“皇甫老儿竟将挚爱的‘太阿剑’赠与文德,相比文德必有过人之处啊!”
袁绍听到王允如此说,忙凑到袁隗面前,说道:“叔父,今日我正……”
袁隗冷眼一盯袁绍,把袁绍后半句话呛了回去。
旋即,袁隗又恢复了笑脸,说道:“今日天『色』暖清,湖中莲花恰好盛开,又有美酒相饮,若不以歌舞助兴,岂不负了这良辰美景?”
袁隗眯了一口酒,对着王允说道:“听说子师此次来京购得歌女数人,何不遣来助兴一番?”
王允笑道:“允正有此意。”说罢,王允低声嘱咐了身旁的仆人一番。
大约一炷香时间后,湖畔走廊上碎步走来了六个曼妙娥娜的身影。
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五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五人如众星拱月般,引出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五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白衣少女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那少女美目流盼,摄魂夺魄般地扫视着场上众人,管彦与她四目一对视,心神瞬间四『乱』,管彦连忙把眼睛看向了湖面上的莲花,转移注意力,以定心神,管彦心道:好一个魅『惑』女子!
一舞舞罢,众人拍案叫好。喝彩声中,袁隗注意到了管彦的目光并没有放在那舞女身上,袁隗深幽的双眸看着管彦说道:“如此漫舞,文德不喜否?”
管彦一听,忙回道:“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彦甚喜之!”
管彦无意中说出一句好诗,众人又拍掌叫好。袁隗笑了片刻继续说道:“只是方才老夫只见文德眼视莲花,未赏歌舞,不知何故?”
管彦尴尬地应付道:“彦观莲花与舞共美,故赏之!”
一旁的王允略有阴气地说道:“莲虽美,却出污泥;文德以莲比舞女,不知何意?”
这时,众舞女也已走到楼阁旁边,一听王允的话,美女们不禁脸『色』一变,不约而同地看着管彦。
特别是那白衣女子,秀美微蹙,贝齿轻咬下唇,一双微起薄雾的眼眸中正『露』出无限的哀怨,令人望之心痛。
管彦老脸一红,看着王允暗骂道:又是个阴孙子!
自古以来,男人在美女面前总想有所表现,总想留下个好印象,管彦血气方刚,自然也不例外。
管彦思索了片刻后,一段熟悉的词跳入脑海中,管彦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对着王允拱手说道:“看来王大人误会彦之本意了!”
“此话怎讲?”王允一皱眉问道。
管彦双手一负,看着湖中莲花,闭目念道: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世间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一词念完,袁隗和王允虽有意隐藏,当双眼中的惊诧之『色』表『露』无遗;袁绍口中则还在念叨着管彦刚才的诗词,脸『色』漠然;戏志才闭目微笑,头还微微晃动,仿佛刚饮得一杯百年陈酿般在回味着;陈登则是喜笑颜开,满脸兴奋,口中直呼“妙!妙!妙”
再看一众女子,眼神中的哀怨尽已不见,有的只有钦佩、欣喜还有爱慕。
片刻后,白衣女子首先打破了僵局,只见她脸『色』微红的移步上前,端起一酒杯看着管彦说道:“先生之词,小女子铭感于心。”说罢轻仰玉颈,饮酒了杯中美酒,又将酒杯示底于管彦,以示敬意。
管彦看着那女子美奂绝伦的脸上涌起的一抹嫣红,不由得看呆了。
陈登见状,忙用脚轻踩管彦,管彦这才惊愕回道:“多谢!”
王允哈哈一乐:“红昌啊,文德一词,意境深远,回味悠长。汝亦当忘却过去,自清处之。从今起,你便改名为‘貂蝉’吧!”
白衣女子弯身作揖道:“貂蝉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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