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兵卒便来到了管彦的住处,送上一套大汉官军军官铠甲,相传汉高祖刘邦芒砀斩白蛇,乃赤帝之子,故汉代军队内着红衣,外罩黑甲。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管彦这套行头一穿,倒也显得英俊不凡。
管彦对着铜镜再整理了一番,这才走出门外,陈登、周仓等人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在陈登的带领下众人均行礼道:“拜见门下督大人!”管彦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说道:“众兄弟免礼。”说着向陈登偷偷使了个“干的不错”的眼神,陈登眉『毛』一扬,甚是自得。管彦招手,让众人围在自己周边,然后轻声道:“众兄弟,如今我等为报仇而入官军,务必忘却黄巾之事,若惹得猜疑,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众人皆点头称是。管彦接着说道:“尔等今后相互间称呼、言谈万万莫出差错。”说罢挥手让众人散开,继续列队。管彦挺起胸膛又换了个语气大声说道:“本官职责主兵卫,任巡察导从等事。尔等分十队,一队五人,白日五队,夜间五队,相互交替,两个时辰为一班……。”
管彦正安排时,外面走近一群人,为首一人着将军服,身边跟着四个兵卒。
只见那人径直走到管彦面前,趾高气扬地说到:“管彦,本官乃青州讨虏校尉秦杨也,听闻汝之兵卒皆为骑兵,一门下督何须战马?速速将马匹于本官带走!”管彦一听,火了,这不是明抢吗?正想据理力争,一旁的陈登却拉住了管彦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连人一并送与他。”管彦瞪大了双眼看着陈登,陈登却非常坚定地看着管彦。许久,管彦重重的点点头,一字一句的回道:“我信你!”说罢转过头去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秦将军所言甚是,下官自当遵命。”管彦手指了指众黄巾力士继续说道:“下官所带之人,倒也算是弓马娴熟,如蒙不弃,请将军笑纳。”秦杨一听,看着这些身强体壮的士兵,心想:这管彦是个二傻子啊,这次赚大发了。脸上却装作为难道:“这怎使得,门下督还身担巡查重责啊!”管彦摇摇手:“巡查琐事怎如将军任重。将军明日派遣些许劣卒与我即可。望将军切勿推辞!”秦杨面带笑意地捋了捋下巴稀疏的胡须说道:“既如此,本官便不再推辞了。令他们收拾下随我走吧。”管彦忙说道:“慢!”秦杨一听,脸『色』立马变了,瞪起双眼道:“汝欲反悔乎?”管彦忙作揖:“下官并非此意,彦唯想嘱托一二,莫坏了将军军中规矩。晚些时候便遣他们到将军军中去。”秦杨这才恢复了神情,微微点点头:“也好,那本将军先回去了。”临走时,秦杨还回头狠狠地说到:“门下督切莫食言,否则……”说罢,冷笑几声带着随从走了。
一看人走了,众人纷纷对管彦刚才的言语表示不满,管彦也立马拉下脸来,挥手打断了众人的质问,拉着陈登走到一边角落,焦虑的说道:“元龙,速速解我心结。”陈登微笑道:“公子,我等势弱,秦杨来此,固有其跋扈之习,然亦有田青州之意也!”管彦惊讶的看着陈登,但瞬间也释然了,他明白陈登的意思了:田楷不放心一个刚投效之人带着五十精壮骑兵在城内。
管彦又问道:“马匹亏便亏了,为何还要我赔上五十精锐兄弟?”陈登脸上又浮起了招牌式的坏笑:“若单马送走,那便没了。然若众兄弟同去,一人一马,人心在公子,则马……”陈登还没说完,管彦就明白了,抚掌大笑:“妙哉,妙哉。若非元龙,险误大事!”管彦忙走到众人面前,轻声但坚定地说道:“众兄弟,如今我等身不由己,尔等虽暂栖身于秦杨帐下,然我兄弟情谊却不变。彦保证,勿须多日,我等必可再聚首以共图大事!”话音刚落,众人皆单膝跪地:“请少将军宽心!”管彦点点头,让陈登过去对大家又说了一下细节方面的事情。
众人皆围在陈登周围听他做深一步的思想工作,管彦这才注意到周仓正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的地上,手中拿了个石子在地上『乱』画,管彦慢慢走到周仓背后:“周将军好雅兴,所绘何物?”周仓哪有在画画,回头一看是管彦,周仓把石头一扔,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管彦。管彦在周仓身边坐下问道:“周将军,可是对彦之决定有所不满?”周仓憋不住了,埋怨道:“少将军,我大贤良师为除暴政而兴义兵,渠帅刚走,少将军便带我等投靠官军。而今又遣散众兄弟,仓心中实在想不通!”看着周仓怒目圆瞪的面孔,管彦反而笑了,他拍拍周仓的肩膀:“周将军稍安勿躁,且听管彦一言:今杜贼反叛,青州黄巾已无我等立足之地,再若与官军为敌,我等必定大事未成而葬身于此!如今之计唯有先借朝廷之势报父帅之仇,再由内而外去腐存肌,铲除暴政,成就大业!”周仓小眼睛翻了几下,思索了片刻,微微点头道:“少将军所言甚是,周仓听你的!”管彦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周仓说道:“如此便好,周将军在众人中最有威望,也去安抚下兄们,选几个能干的为首约束众人,你还是要留在我身边的。”周仓脑子一想通,身子也有了精神,猛地站起身来抱拳道:“喏!”看着周仓的身影,管彦苦笑自嘲地想:终于把他忽悠走了。其实管彦心中并没有说的那么有信心,只是形势所『逼』,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求推荐,求收藏。看官觉得可以就麻烦投上你宝贵的推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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