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不懈努力之下,三天之前,就在一个男人的手里找到了这本九天玄针,我可是花了很多很多的钱,所以你就别伤心了,我一开始就没有要把你赶出去的心思。”
容霈林的语气还带着一些轻哄,看到他脸上温柔的表情,管家的脸上写满了吃惊。
过了一会儿,季婉然才勾起了笑意。
“那真是谢谢你了,我可没有钱还给你,我还是把这秘籍给你吧。”
说完这话,她就十分郑重地双手捧着木盒子递到了容霈林的眼前。
礼物送都送出去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容霈林的脸色黑了不少:“这东西在我手上就是一团废纸,我又不会给人家治病,你要是不要,扔了就是。”
她是谁呀?随随便便就可以把就天玄针给扔了,要是被痴迷医术的人知道,还不把她给打死。
看着容霈林脸上的表情,季婉然最终还是把木盒子给收了回去,她的眼睛里面还带着感激。
“那就谢谢你了,反正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会医术了,不如这样吧,我负责治疗你体内的慢性毒,也算是补偿,补偿你给我找九天玄针的辛苦。”
二人相视一笑。
现在季婉然在容家过得特别的轻松,反正容霈林已经知道她会医术了,再也不用每天晚上熬大夜,偷偷摸摸的给容霈林换药了。
躺在浴缸里面的容霈林,完全不知道外面的季婉然在想什么,他只觉得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泛着刺痛。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皮肤上啃咬一样。
“你就不能让我起来吗,这药水也太疼了,就感觉要把我的皮给洗下来一样。”
在外面的季婉然连忙就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你敢,这药水可是我好不容易调出来的,花了我好几个小时呢,别人想要买,我还不卖给他们呢,你要是敢出来,我就不给你治病了。”
听到这话,容霈林一脸无奈,他的脖子和脸都泛着红色,又热又麻又疼的感觉,让人如坐针毡。
过了一会儿,季婉然就端着黑色的药粉,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等会儿你洗完澡之后,把这个药粉均匀的涂抹在身上,记住一定要均匀,要是用量太多会把你疼死的。”
又要抹药,他现在已经被疼死了。
“就不能不涂吗?”
“有四个字叫谨遵医嘱,现在我是你的专属医生,所以你要听我的话。”
不知道是哪个字逗乐了容霈林,他轻轻哼了一声。
“好吧,你把药放在洗手台上吧,等会我自己涂。”
那不然呢,难不成是她涂。
季婉然撇了撇嘴巴,她刚伸手打开卫生间的门,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药香味儿,这药味儿让季婉然如痴如醉。
从小,她就喜欢闻药材的味道,就算是很苦很苦的样子,闻到那气味,也会让季婉然的情绪格外的好。
“你怎么还不走啊?难道是想跟我洗鸳鸯浴吗?”
容霈林伸出了一只手掀开了挡脸,他就看到季婉然站在洗手台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听到耳边冷不丁的话语,季婉然连忙将药粉放在了洗手台上,动作迅速的离开了卫生间,乒乓一声就关上了门。
坐在浴缸里面的容霈林一脸莫名其妙,随后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六块腹肌,眼神还带着满意。
坐在床上的季婉然脸色羞红,她还在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要调节一下躁动的心情。
“什么鬼呀,就是送个药粉而已,这么害羞干什么?”
不知道的恐怕以为她遇到鬼了。
过了一会儿,容霈林就从卫生间出来了,他只裹了一条浴巾,堪堪围住了下半身。
“容大少爷,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吗?”
季婉然听到声音之后,下意识的就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那小麦色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轮廓,引人深思的经络。
听到这话,容霈林勾了勾唇:“我在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穿衣服?而且我不是把重要部位遮住了吗,我们两个是夫妻,你想看就看,不要害羞。”
谁害羞了,季婉然十分气愤,她猛然回头,将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不过在看到容霈林精壮的上半身之后,一阵阵燥热又涌上了心头。
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霈林也十分不好受,季婉然的脖子粉粉的耳垂也是粉粉的,光看着,就觉得手感肯定很好。
那个,我可以捏捏你的耳朵吗?”
这是什么癖好?当季婉然想要拒绝的时候,耳朵忽然就被人捏住了,粗糙的老茧划过娇嫩的皮肤,给人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就像是那狗尾巴草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霈林才松开自己的手,那小小的耳垂已经被捏的即欲滴血了,红彤彤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抱歉,我看到手感好的,就会忍不住上去捏。”
背对着他的季婉然一脸通红,刚才那感觉她肯定是无法忘怀的。
“咳咳,既然你已经捏好了,那就赶快去把衣服穿好,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直播着浴袍的模样。”
“怎么了?是我的身材不符合你的要求吗?”
还问!难道就看不出来她已经害羞了吗?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受得了别人这样的调戏?
“你赶快给我走,不然我要去拿药粉了哟,到时候把你疼死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无情的女人,容霈林最终还是去衣柜里面拿了一套棉质的睡衣,然后又从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条非常柔软的毛巾,静静的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他猛然叹了一口气:“哎呀,这药水泡的我浑身发软,擦头发的擦不动了。”
听到这话,季婉然就下意识的想要给他科普。
“那药水是可以逼出你骨髓里面的毒的,逼出来之后,就会从你的毛孔里面排出来,浑身发软是正常的,不要紧张。”
“可是我已经擦不动头发了,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让她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