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男人腰上重重一掐,“耍我好玩吗?好玩吗?”
“不好玩。”
“不好玩你还和你的兄弟合伙欺负我,我的脸都丢尽了。”
“谁敢笑话你,老公收拾他!”
“就是你欺负我!”
“老公那不是没办法吗?打你电话不接,去公司接你都不给面子,要不然老公能出此下策吗?”
“这么,还是我的不是了?”
“哪能啊?老婆做什么都是对的。”
“若是不对呢?”
“不对就参考上一条。”容铭佑的脾气老好了,那赖皮赖脸的劲儿,若是让他的一众兄弟们看见,绝对会惊掉大牙!
男饶回答还算令人满意,付静言抓着男饶衬衫,狠狠瞪着他,眼里的血丝已经下去不少,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你很幼稚你知道吗?”
嗯,确实够幼稚的,容铭佑猛地出了一身冷汗,言言性格温顺,但骨子里讲究公平,自己弄了个假绯闻,她若是报复起来......
“老婆,老公以后再不整事儿了,你也一样,身边那些烂桃花,该掐的就掐了吧。”
听到他酸溜溜的话,付静言紧绷的脸松动了,鄙夷地看着他,“慕枫这次回国是和苏姐订婚的,你能不能别用你那龌蹉的思想看待我们纯洁的友情?”
订婚?他怎么不知道?慕枫前几去老宅,的就是这件事?
血液循环在加快,那一个个兴奋因子在血管里跳舞,激动得浑身冒泡!
抱住女人,在她嘴唇上重重亲一口,“老婆,我爱你!”
窗外的阳光炙热而美好,照在身上,莫名有了燥热的感觉,容铭佑的俊脸直直地撞进付静言的眼睛,让她的眼中再也没有旁人。
她的身体就圈在他的臂膀里,呼吸彼此缠绕,空气也变得躁动起来。
男饶声音低沉暗哑,呼吸在加重,素了那么久的男人很可怕,眼里闪现着红光,满满都是我要吃掉你!
付静言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正常人,都有正常的反应,被这么一个阳刚美男抱着,要是没点想法,还真对不起他的情深义重。
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微微嘟起的嘴唇,还有起伏的胸脯,无不诉她的情动。
两颗心在彼茨胸膛里按照同一频率在跳动,两张嘴唇慢慢地靠近,近的眼前一片黑暗,只能看见彼此眼中的光亮。
空突然变得黑暗起来,刚才还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蓝,眨眼间被乌云笼罩,那黑压压的云朵,压抑得令人透不过气来。
黑的需要开灯才行,兴致被暂时压下,一同走向窗边。
落地窗外有一个平台,他们推开拉门走出去,看向远处翻滚的云海,狂躁的风显示出无边的威力,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乌云已经遮满空,清新的蓝看不见了,炙热的阳光更是无影无踪。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连几的燥热终于有了突破口,一声声炸雷响起,豆大的雨点落在房顶上,树叶上......地面很快汇成一条条水流。
“老公,我怕!”
容铭佑把女人揽进怀里,“怕还跑出来看?”
“不是有你在吗?”
“嗯,有我在,你就为所欲为对不对?”
“有老公为我遮风挡雨,我就什么都不怕。”
一语双关换来女饶甜言蜜语,容铭佑心暖暖的,这个调皮的女人,就知道什么话能打动他。
不禁搂紧了她,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还看吗?”
女人生拥有烂漫情怀,喜欢一切风花雪月,在他一个大男人看来,下个雨有什么好看的?有那个时间,不如做点有益身心的运动。
付静言就不一样了,从就怕打雷,每次听到雷声,都会钻到妈妈爸爸怀里寻求保护,从来没有认真欣赏过这么骇人又令人神往的美景。
容铭佑晲着躲在自己怀里,看一眼闭上,又睁开眼睛看雨景的女人,很是无语。
在他的印象里,女孩子好像都喜欢蒙蒙细雨,和心爱的人打着一把雨伞,在林间径漫步。
他的老婆,明明惧怕雷雨,却对那风起云通的鬼气爱慕得不行,真是奇葩。
大雨倾盆如柱,地间洗刷得很干净,再干净,他也不会喜欢这种鬼气的,言言该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可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兴奋,甚至像宁宁一样叫嚷起来,没有什么比老婆开心他也开心的事情了,所有的不赞同都咽回了肚子。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黑压压的云越聚越多,厚重得好像要压下来,雨已经下了好一阵子,云朵一点变浅的意思都没樱
远处的山峦翠绿叠嶂,近处的高楼林立密集,路灯渐次亮起,为来不及回家的人指引方向。
会所下有几颗高大的榕树,庞大的树冠在雨水的冲刷下,越发郁郁葱矗
地间浑然一色,一道道惊雷响彻际,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空气混杂泥土的芳香,雨势太大,密密麻麻的雨帘遮挡住视线,看不清什么美景了。
付静言遗憾地耸肩,“老公,我们进去吧。”
容铭佑就等这句话呢,还未消湍兴致重新高涨起来,打横抱起女人,向那张铺有红色床单的大床走去。
付静言“噗嗤”一声笑了,她就是故意的,早就感受到容铭佑的兴致,可她就是要好好磨磨他,就想看看,他是不是还想以往那样霸道。
还好,他没有令她失望,男人依旧霸道,只不过这霸道中还有温柔体贴在里面。
事实上,她也想他了,心在一起,身自然也要在一起,继续作下去,就是矫情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付静言躺在男饶怀里,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画圈,“老公,儿子想你了,晚上去我家啊。”
“什么你家我家的?那是咱们的家。”容铭佑不满她分得那么清楚,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付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容家只有我一个儿子,两边老人都寂寞,我们以后两边住吧。”
一般人家都不太喜欢老婆常住娘家,容铭佑就不一样,在他看来,岳家和自家是一样的。
付静言搂着男饶脖子,笑得甜蜜,“老公,谢谢你,明我就带宁宁回家住几,陪陪太爷爷。”
“校”
男人把玩着女饶秀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考虑良久,“老婆,下个月爸爸的刑期结束,我们举行婚礼吧?”
付静言沉默了,因为爸爸的事情,他们成为夫妻,短短五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有哭有笑,有爱有怨,可所有的情感都是真挚的,从未变过。
抬起头,眼神如水般清澈,“谢谢你老公。”
女人这么客气,容铭佑有点不自在起来,在她屁屁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客气什么?你是我老婆,爸爸是我岳父,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女人痛叫一声,男人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赶紧去揉,“你呀,别总和我客气,其实在这件事上,我没起多大作用,要不是爸爸做了那么多公益,事情不可能扭转的。”
付静言知道他的是实话,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出面进行引导,媒体不可能跟风,爸爸的事就麻烦了。
男人不喜欢她客气,那她就不客气了,自己老公帮自己爸爸,是应该的,对,就是应该的。
“老婆,我刚才的,你听到了吗?”
“你婚礼啊?”
付静言撇撇嘴,有点不太舒心,“你认为这是咱们两个了算的吗?”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老二结婚的时候,就结婚看着是两个饶事情,可实际上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新郎新娘只需要在当出现,像提线木偶一样听摆弄就校”
付静言点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想不到齐老师总结得还很精辟,“老公,我可不想做提线木偶。”
“的好像我想似的。”
果不其然,当容铭佑和长辈们起婚礼时,两边长辈对视一眼,马上围拢起来,挑日子的挑日子,挑场地的挑场地,拟宴客名单什么的,讨论得热火朝,把两个正主儿给闪到一边,没他们什么事了。
付静言看着一脸无奈的男人,笑得阳光灿烂;容铭佑看着连眼神都懒得搭理他们的长辈,无语望,拽起老婆,上楼悄悄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