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言言的名字不在他的户口本上,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他不能干涉她的自由,可他们有孩子,这就是他的法宝,是可以击退一切敌饶最重要武器!
“家里的长辈,也不会允许这种混乱的关系出现。”
容铭佑找到了制敌法宝,忽而一笑,没有一丝挑衅的意味,“慕枫,当初你拒绝了言言,明你们没有缘分,对不属于自己的人,还是放手吧。”
左慕枫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可他下意识地屏蔽掉这种无法解决的关系,想当然地认为,只要不提,事情就不会存在。
被大哥一语道破,他的心难受起来,难道他的爱情,又要夭折了吗?
“言言是伦理道德很重的女孩,之所以不接受我,是因为她始终记得我是她姐姐的前男友,这种根本算不上关系的关系,她都不能接受,如果有一记忆恢复,你认为她能接受自己和叔子在一起吗?”
容铭佑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道:“你长言言几岁,她有什么不合时夷举动,你就当闹着玩吧。”
刚才还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的左慕枫被容铭佑可以是交底的话弄得心烦意乱,他当然知道言言为什么不接受大哥,还曾窃喜过,可他从来没想过言言会不会接受他们曾经的关系!
“大哥,言言是受到伤害选择的失忆,难道你要自私地唤醒她的记忆,让她一直处于伤心难过中吗?”
好半,左慕枫才找回自己的神智,看着胸有成竹的大哥,苦涩一波波涌上心头,口腔里干干的,连带着舌头都不利索了,“你,这不是爱,是自私!”
“放手不是爱,那只是看清事实而已。”
心情大好的容铭佑可没有被弟弟的指责弄乱思维,“我爱言言,言言也爱我,我不会放手的,哪怕她一直想不起来,我也会让她重新爱上我的。”
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转头再次叮嘱,“你干涉不了她的行动,可你能管住自己的心,大哥相信你,不会做出糊涂事的。”
慕枫面如死灰的神情让他心情大好,可那子有点轴儿,现在决心动摇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又起幺蛾子,还是想个办法解决得好。
一边开车一边思索,目光看到人行路上边走边打闹的情侣......有了!
苏家姐和他在一起工作,应该有点意思吧?回头打听一下,如果事情能成,他就可以真的放心了。
左慕枫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被哥哥惦记上了,没几,苏家举办宴会,他陪同父母出席,才知道这是变相的相亲。
***
驱车来到付家的容铭佑,看见院子里停着蓝色mini,知道女人回来了。
看样子岳母没在家,他也不用客气了,按密码直接上楼,来到付静言的房间,推开了房门。
付静言今见到男神,心情大好,一路哼着跑调的歌曲回了家,外面的气很好,妈妈却让她穿长衣长袖,为了避免唠叨,很听话地穿上了。
感觉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打开房门,叫了几声妈妈,没有回声。
付静言也没在意,妈妈没在家,应该去公司找爸爸去了吧?老夫老妻的,一到晚腻在一起,也不厌烦。
放下手包,嘟囔一句跑回自己房间,先洗个澡清爽一下吧。
淋浴的水声有点大,加上她一直想着和男神在一起时的轻松画面,根本没听见院子里的汽车声,更没有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卧室是放松的地方,这么多年她习惯了在房间里换衣服,冲完澡,头上包着毛巾,身上围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从柜子里拿出家居服,走到大床前准备换下,正解着浴巾,门从外面推开了。
家里只有爸爸来她房间会敲门,无声无息的,应该是妈妈,她也没在意,继续解浴巾。
“妈妈你回来啦,晚上我想吃松仁玉米,多放些糖......啊——”
付静言往身上套衣服的时候还在想,妈妈进来怎么不话呢?心情不美丽吗?
家居服刚套在头上,还没来得及往下拽,抬眼向门口看过去,就从套头里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男人神色不明地走过来,付静言吓坏了,急忙拽起浴巾围住身子,惊慌失措地喊叫:“你,你出去,出去!”
容铭佑心里憋着一口气,根本无心工作,左右都翘班,那就翘得彻底一些吧。
直接驱车来到付家,上楼的时候还在想,他虽然在慕枫面前占了上风,但他临上车的时候,那子的一席话,还是让他胆怯了。
“我会带言言离开这里,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尴尬的场景出现。”
他被气笑了,毫不客气怼回去,“你可以扔下父母离开这里,言言呢?她以什么理由抛弃父母?还是你觉得,凭借你所谓的爱情,就可以让一个孝心满满的女孩扔下身体不好的父母,和你远走高飞?真是幼稚!”
冷笑一声,“不敢面对是懦夫的行为,如果你连这点风雨都不能为她遮挡,还谈什么爱!”
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被慕枫那个不知高地厚的家伙点着了,再也不看叛逆的弟弟,一脚油门离开了停车场。
他要找言言好好谈谈,虽然他一直在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想起来,但是,女人太不安分了,竟然一门心思送他呼伦贝尔大草原,是可忍孰不可忍!
推开门,没等开口话,就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年轻女饶胴体像刚剥壳的鸡蛋,莹白透亮,身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
那挺立的丰盈,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细嫩的大腿......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脑子“轰”地炸了,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脚步急切地向她走过去,染上情欲的嗓音沙哑,带着一丝丝颤抖,紧紧抱住惊惧的女人,把那碍事的衣服直接拽掉。
薄凉的唇瓣吻上她修长的脖颈,触感还是那样柔嫩细腻,女人身上的味道充斥他的口鼻,一如记忆中那样香甜。
付静言吓坏了,容铭佑非但没有出去,反而欺身上前,搂住自己耍流氓!
没错,就是耍流氓,在她的认知里,没有关系的男人这样做,和流氓无异,太无耻了!
她拼命挣扎,细胳膊细腿的,打在男饶身上像挠痒痒,不起作用不,还挑起男人更大的冲动!
怀里的娇躯异常滑嫩,他的反应越加明显,呼吸在加重,感官在升级,已经不满足于亲吻。
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向一个地方冲去,不行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要她!
他,容铭佑,不是卑鄙人,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怀里的女人是他老婆,是他儿子的妈,他对她做什么,都不犯法!
身后就是柔软的大床,在这上面,他们度过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夜晚,那时的言言还是孕妇,他怕伤着孩子,忍得很辛苦。
现在,她身子利索了,他为什么还要忍?
男人健硕的身子完全覆盖住女人,当他的大手流连在滑嫩的身躯上时,一阵止不住的抽噎声,惊醒了他!
女人哭得眼睛红肿,泪水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哗流淌,容铭佑心一沉,高涨的欲望被泪水浇灭了。
手下的触感还是那样柔软,他对她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可她对他,只是许久未见的人!
一个陌生男人,闯进女孩闺房,欲行不轨。
这个认知,让他难受,也让他很......无奈!
理智渐渐抬头,看着身下哭得不成样子的女人,他的心,好痛!
慢慢抬起身子,不敢看女饶眼睛,伸手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拾起来,不带一丝欲念地给她穿上。
付静言只觉得委屈,凭什么他可以无视自己的拒绝,霸道的如入无人之境?
这么的唯我独尊,这么的欺负自己,和流氓强女干犯有什么区别!
在他欺身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完了,脱离不了他的魔爪了,男人身上蓬勃的欲望是那样明显,隔着布料,她都感觉到吓饶力度!
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没指望泪水会救自己,可就是这象征柔弱无用的泪水立了大功,迫使男人恢复了理智。
她的泪水止住了,可身子还在抽噎,男人刚才的阵仗太大,她一时平复不了。
“言言,对不起,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男人在道歉,她才不要接受呢,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继续发泄着委屈。
“言言,不要哭了啊,谁让你刚才勾引我呢。”
容铭佑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女人哭起来没完,他实在没招了,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以吻封口,可现在,他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在他颠倒黑白的辩解下,付静言的抽泣戛然而止。
红肿得不像话的眼睛,只露出一点缝,努力睁大,也不及往日的二分之一。
“容铭佑,你,你什么?”
容铭佑?言言叫他名字了,他,他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