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袭事件发生的时候卡卡西正在家中练习旗木刀术,虽然还未进入忍者学校,但朔茂已经提前开始教导卡卡西提炼查克拉。
刚开始的时候,小卡卡西很是排斥旗木刀术的修炼,他只想去跟邻居小朋友们玩,纸片也好、捏泥人也好,捉迷藏也好,只要不练刀术,不提炼查克拉,卡卡西就会很高兴。
所以他老是偷懒不用功,反正朔茂要打他屁股的时候,晴子会出来为他求情。
但自从旗木晴子病重后,卡卡西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天还未亮就起床修炼,中途去看望一下母亲,然后接着练,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呓的内容除了母亲,就只剩下了刀术!刀术!刀术!
也许原着中卡卡西能够如此天才,如此出众的原因,除了他本身的天赋和朔茂正确的教导之外,早逝的母亲也是他刻苦修炼的原因之一。
只有挥刀的时候,才能斩断对母亲的思念。
才能在一个没有母亲味道的世界中生活下去。
“那是什么怪物?难道是传说中的尾兽?”
旗木一族人丁凋零,族人很少,朔茂实力虽强,但也不是铺张浪费的人,所以在卡卡西家只有他一人。
朔茂离开的时候给卡卡西留下的生活费足够他每天三餐去下馆子了,这跟原着中苦逼的鸣人不一样,毕竟现在卡卡西明面上还有一个牛b的老爹。
卡卡西小小的身体爬上房顶,极目远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八尾的躯体,二尾猫又刚好被挡住。
但仅仅是八尾的威势,就让年幼的卡卡西心中一震,生出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
幸好经过了旗木朔茂的严格训练,小少年很快就克服掉恐惧的情绪。
只见他冷静地回到家中,将旗木朔茂卧室里的全家福拿起来。
卡卡西摸摸照片上一脸幸福笑容的母亲,揉揉自己的死鱼眼,有点酸。
不能哭!卡卡西!妈妈不喜欢爱哭的小孩!
将相框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后,卡卡西也没有忘记从密室中取出旗木一族的传承卷轴,里面有旗木刀术跟一些特殊的忍术,最后带上了朔茂留下的生活费从家里出发,开始往避难所方向跑。
一路上卡卡西实践着父亲的教导,不断隐藏自己的踪迹,躲避着可能出现的敌人。
“这就是木叶下忍的水平?还真是让人感到无趣!”
一个嚣张的声音在拐角处响起,卡卡西机敏地停下脚步,探出小半个脑袋。
只见一个提着大刀的忍者正用脚踩着一个木叶下忍的脑袋。
卡卡西认识这个下忍,他最近一直在附近做任务,一个普通的寻找猫咪任务,D级而已。
卡卡西觉得这种任务他都能够完成,是不是他也算是下忍了?
当时听到卡卡西提问的朔茂微微一笑,摸了摸卡卡西的小脑袋。
“忍者与普通人的区别可不仅仅是实力上的差距,等你再长大一些,从忍者学校毕业了就知道。”
忍者学校?
卡卡西心中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忍者学校的那些老师哪有自己的父亲厉害,当然,他对这个地方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可以认识不少的朋友。
也许是因为练气旗木刀术的关系,卡卡西的气质越发冷厉,那双天赋异禀的死鱼眼让不少小朋友都觉得卡卡西是个很危险的人,所以都不跟他玩耍了。
去学校的时候,一定要练会和善的笑容,卡卡西对着镜子练习眯眯眼笑,身后,是一脸莞尔的旗木晴子。
打断卡卡西回忆的是下忍的惨叫声,敌人狠狠一脚重击在他的腹部,让他佝偻着如同一只煮熟的龙虾。
“无聊,送你上路吧!”
爆炸头的敌人高高举起大刀,微微蓄力就要砍下。
一颗石子击中了他的脑袋。
爆炸头云忍脑门上冒出一个跳脱的井字。
“是谁偷袭我?居然敢破坏我完美的发型!”
“放开我哥哥!”
扔出石头的是一个留着鼻涕的小屁孩,胖乎乎的,是周围小朋友里的大哥级人物,叫做枫太。
同时他也是带头孤立卡卡西的小屁孩之一,因为有一次卡卡西不肯将妈妈做的布丁分他一口。
但此时他的胖胖的脸上满是灰尘,好在欺凌小朋友的余威犹存,面对爆炸头云忍的时候没有怯场,
“你这个小胖子扔的石头?你是不是嫉妒本大爷完美的发型!”
爆炸头也不急着杀掉脚下的下忍,在他看来,敢亵渎他发型的人才最可恶。
“呸!”枫太冲爆炸头做了一个鬼脸,“谁会喜欢你这么难看的发型,丑死了!识相点快点放掉我哥哥!”
笨蛋!快跑啊!
卡卡西在拐角处看得着急,枫太这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敌人!
爆炸头全身被黑线缠绕,整个人寂静地可怕。
“你……说……我完美的发型丑?”
几秒后,他歇斯底里起来,挥舞着大刀朝着枫太劈去。
嘴中喃喃着:“所有侮辱我发型的人都得死!”
直面云忍的杀气,熊孩子枫太直接尿了裤子,平时他再无理取闹也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但为什么眼前这个大人跟他这么斤斤计较?
但爆炸头这一刀又被人拦住了。
仿佛他中了被百分百阻挡劈砍的诅咒。
一直沾满鲜血的手死死箍他的手腕。
木叶下忍整个人缠在爆炸头身上,艰难地对自己弟弟说出最后的遗言:“记住枫太,以后要听大人的话,不要再淘气了!”
他鼻青脸肿地笑容定格,身上数张起爆符同时引爆!
“嘭!!”
巨响之后,鲜血糊了枫太一身,染红他背后的墙壁,中间是一个小胖子的空白。
“哥哥!!!”
枫太正要大哭,但又戛然而止,声音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因为那个爆炸头云忍在这种状态下居然还没有死透!
因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云忍发动了替身术,但爆炸仍旧炸掉了他一只手臂、半边头皮,同时也重创了他的内脏。
他用仅剩的左手颤抖拿到支起身体,咳着鲜血,恶狠狠地盯着小胖子:“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