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奶奶有些疑惑:“怎么会生气呢,人家好心把我家的东西收拾好,感谢还来不及呢,我这大孙子可是当兵的,对人礼貌得很呢!”
王菊听到当兵的这三个字瞬间一愣,本来想找个借口离开的,这个时候秦渊已经开车过来了。
周婷开心的拉着孙奶奶上车,王菊也没有办法只能跟上去,不一会在周婷的指导下车停在了一栋二楼平房面前。
王菊上前敲门:“吴老汉,在家不”
里面一阵脚步声传来,却不是吴老汉,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
开门看到是周婷,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线:“哎呀,小婷来了呀,我还说正好我回来去找你请你吃饭呢。”
周婷有些厌恶,转过头没有搭理,但是王菊忙着说:“大斌,没事啊,周婷这孩子就是比较内向,别介意啊。”
大斌又看到周婷后面还有两个人,其中的秦渊个头比他高,看穿着是城里来的,有些不屑的撇撇嘴,想了一会,可能是看到周婷在,就让他们进去了。
王菊说明来意后,大斌点了根烟:“咋滴,你这老婆子是来要那份拆迁款的”
秦渊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怎么开口就这么横,旁边的孙奶奶拍了拍秦渊,并不想秦渊和别人发生冲突。
“大斌你误会了,你们家老爷子帮我收拾老房子的牌位,我很感激,那份拆迁款也作为这么多年你们照顾我家祖坟的一点心意。”
“呵呵,算你还明事理!”
“这次我们也是想把祖宗的牌位先迁回去,之前我孙家的牌位在哪里呢”
“啥东西,没看到什么牌位,老子当时去的时候就是些破烂家具,那些烂家具早就劈柴烧了!”
“什么牌位没有在”孙奶奶心急的站起来。
这个时候周婷悄悄的拉着秦渊到旁边,原来之前她亲眼看到是吴老头把孙奶奶家的东西带走的,牌位也在的,这小子在村里就是个恶霸级别的,估计想讹钱。
这个时候秦渊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孙奶奶被大斌推了差点摔倒,秦渊上前扶住孙奶奶。
直接上前一个过肩摔把大斌摔倒地上:“小子,道歉!”
没想到这大斌嘴还挺臭,在地上还骂骂咧咧:“妈的,这老不死的一直在我旁边念叨,还有你小子活腻了,敢打我!”
秦渊可没管他,直接一拳打在大斌鼻子上,咔的一声,鼻梁断了!
旁边的王菊赶紧拉着孙奶奶:“老姐姐啊,你快让他住手呀,这大斌可不好惹,哎呀,这下可闯祸了!”
“秦渊,算了算了,奶奶没事,别打了。”
秦渊这才放开大斌,这个时候大斌捂着流血的鼻子:“妈的,这事没完,实话告诉你,那些破牌位老子早就一把火烧了!”
孙奶奶一阵发黑有些站不稳“什么!烧了!孙家的祖宗啊,我对不起你们啊!”
秦渊直接冲上去几拳打到大斌不再骂骂咧咧,秦渊早就看不惯这小子了,从进门就那种嚣张的样子。
“哎呀,你这小伙子咋这么冲动,这吴斌在村里就是个无赖,带着一伙地痞流氓在村里直接是横着走!”
秦渊看到孙奶奶哭的眼睛通红,让王菊和周婷先带着孙奶奶回去,自己倒要看看这小子能闹起多大的风波。
别人会怕,可是他秦渊还真不怕,那吴斌跑着出去说要叫人来,秦渊背着手四处打量。
这个时候听到侧边狗窝旁边传来砰砰的声响,秦渊走过去一把扯开门,竟然是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咳咳,小伙子,你快走吧,这吴斌就是个畜生,这事你别掺和进来,惹不起啊!”
看来这应该就是吴老头了,秦渊细问下才知道,当时吴老头本来是好心给孙奶奶收东西,没想到这吴斌是看中拆迁款,干脆直接把孙奶奶家的地霸占了。
吴老头光明磊落了一辈子,极力劝阻,没想到反遭到一阵打骂,直接当着吴老头的面把那些牌位烧了。
秦渊安抚好吴老头,等会就好好收拾下这个不孝不忠的垃圾。
不一会吴斌带着一伙人提着棍棒跑了过来:“妈的,兄弟们,就是这小子,给老子把他双手双脚打断!”
秦渊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脚踢飞吴斌,旁边的人抬起棍棒秦渊一拳把棍棒打断,还没有两分钟,十几个人就被放倒。
秦渊拿起旁边栓吴老头的铁链,啪的一下直接打在吴斌的身上,力气极大,瞬间吴斌身上皮开肉绽。
吴斌在地上一直惨叫,秦渊一脚踩在他背上,连续打了十几链条“畜生,记住,别惹不该惹的人!”
这次的吴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声音颤抖着“我,我知道你厉害,你打我算什么,你有本事,有本事去找那些黑心开发商啊!孙老太的地就是被他们压着的!咳咳!”
地上那些混混能跑的早就已经跑了,有两个跑不掉的看到秦渊走过来跪着地上求饶。
秦渊没有理会,直接走了出去,肯定要给孙奶奶讨回公道,牌位已经没有了,那祖坟应该还在吧,还是回去找周婷她们问清楚。
吴斌趴在地上阴阴的冷笑:“我看你能打是吧,让那些开发商好好收拾你,那些人可比我狠多了!”
看到秦渊安全回来,孙奶奶也是放下心来,虽然多少知秦渊很厉害,但是还是担心他受伤。
王菊吃惊的看到秦渊回来,好奇是不是那个吴斌转性了,秦渊只是淡淡的说道:“只是几个混混被我收拾了!”
王菊震惊之余还是有点担心,主要是担心牵连到自己。
“您别担心,那吴斌没有一个月是下不了床的,后面有什么事让他直接找我秦渊就行了。”
秦渊还是问了一下孙奶奶的意见,孙奶奶是觉得那点房子不值钱,倒是无所谓了,那些都不想计较了,主要现在要去祖坟那边看看,可以的话重新找一块地迁出来。
周婷主动带路,因为现在那边盖上了大楼,修起了公路,孙奶奶可能一时还找不到,在周婷的带领下,车饶过大楼,在大楼后山有一片坟地。
“这群开发商还真干得出来,也有人在这里住,后面那么多坟地难道不渗人吗”
“那没办法,这里买房子的也是被开发商坑了,因为公墓还没建起,只能这样了。”
这个时候孙奶奶突然说:“不对呀,我全家的祖坟没有和大家的在一起,是靠近我家老宅后面的。”
说奶奶凭着记忆在周婷的指导下找到了之前老宅在的地方,那里已经变成了停车场,根本就没有什么坟地。
三人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之前这里确实有一些坟,但是当时找不到主人,没办法要施工,因为以前还是土葬,建筑工地的老板便把棺材吊起来拉到火化场,说把那几具尸骨全烧了,就算后人找来,那有个骨灰也好。
保安让他们去找这边的负责人刘经理,孙奶奶无奈只能接受,还好还有骨灰的,这个倒是不影响。
找到刘经理后,人家一听是来找那些骨灰的,就马上敷衍说不知道,不知道谁传出来,当时那么多年的事情,谁都不知道那个包工头也找不到了。
这个刘经理眼神躲闪,而且十分不耐烦,打发孙奶奶他们去找市监局的,秦渊知道这是在踢皮球了。
秦渊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周婷吓得大叫一声,那大理石的办公桌啪的一声四分五裂了。
“我奶奶脾气好,但是我可没这么好的脾气,再不说实话,桌子什么样你就什么样!”
那个刘经理吓得冷汗直流,匆忙的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结结巴巴的说:“非常抱歉,我打电话联系了之前的包工头阿龙,他说……”
“他说当时为了省钱,没有拉去火葬场,直接在野外烧了!”
“什么!那烧了之后呢,你快说啊!”孙奶奶非常着急揪着刘经理问。
刘经理摇摇头,秦渊直接抢过电话拨了过去,那边传出了洗麻将的声音。
“你们当年烧了棺材,那骨灰在哪”
“碰!什么,骨灰直接洒旁边河里了,咋了”
孙奶奶一时一口气上不来,自己这么多年操持着孤儿院,没想到祖坟被别人挖了,祖先的尸骨被别人就这样随意糟蹋自己都不知道。
秦渊把周婷和孙奶奶送回去,问好地址后直接去找那个包工头,没想到这包工头还挺会享受打完麻将直接去足浴城泡澡。
秦渊冲到足浴城,那包工头正和一群人泡澡。
“哪里来的杂毛小子,不知道这里是我龙哥的地盘吗,滚出去!”
秦渊没有废话,一路开打,这些人根本不是秦渊的对手,秦渊认准那个阿龙,抓起他的头发直接磕在旁边的浴池上。
“现在清醒了吧,你们这群垃圾,平时欺压老百姓倒挺厉害。”
那个阿龙头上流着血“你死定了!我大哥马上过来,你这么能打是吧,我大哥是全国散打冠军,我让他打死你!”
秦渊直接把阿龙按进浴池里,反反复复几次,这阿龙挥着手拼命求饶。
这个时候一个穿的灰色西装的男人带着一大帮打手冲进来“他妈的,谁动我弟弟。”
秦渊一脚把阿龙踢开,秦渊直接跳进人群开打,那些打手不一会儿全趴在地上,至于那个灰色西装男,右手直接被秦渊打断。
那些打手瑟瑟发抖,眼前的男人太恐怖了,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他,还没看清人就已经飞出去了。
阿龙此刻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眼神里全是恐惧,据他们交代,当时为了省钱就直接就地烧了,有些骨骼没有烧干净,直接就丢到了护城河里,那段时间发大水都不知道冲哪里去了。
因为打斗太激烈,外面的人报了警,警察进来看到竟然是秦渊一个人把这几十个人都打倒了。
“喂,你是什么人啊!不要乱动,举手!”
秦渊用手沾了一点水,在镜子前面写上一个大大的“军”字!
原来这秦渊竟然是军部的人,灰衣西装男狠狠地踢在阿龙身上“你他妈的,都是你丫惹的祸,惹上这么个阎王!”
后面经过警方的调查才知道这个阿龙是跟着开发商一起行动的,除了有强拆,私吞拆迁公款,聚众赌博斗殴等等数十项罪行。
警方这边还感谢秦渊帮了他们这个大忙,缴获了这个犯罪集团。
秦渊回来后看着孙奶奶红肿的眼睛,也是没有办法,虽然揍了他们一段,也让他们进了监狱,但是孙奶奶家族先的骨灰已经找不回来了。
这王菊倒是个大嘴巴,一下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孙奶奶的孙子秦渊不仅收拾了村里的无赖吴斌,还把之前协助开发商拆迁的那伙恶霸给收拾了。
孙奶奶他们走的时候,不少人出来欢送,都夸奖孙奶奶有了一个好孙子,很厉害。
这倒是让孙奶奶唯一欣慰的一点,这一次带秦渊回来还真是带对了。
孙奶奶放过了他们,但是秦渊可没那么容易,秦渊他们走后,人们才发现,那个包工头龙哥家的祖坟,一夜之间竟然让人全刨了,祖先的骨灰撒的到处都是。
秦渊觉得有仇必报,只是孙奶奶太善良,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
回到军区以后,再打电话给龙小云,发现电话竟然关机了,不过想想一般军区给的任务都比较特殊,关机也是常事。
只是高世巍把秦渊叫到办公室,既然想让秦渊暂时任命为战狼小分队队长一职。
“啊,这是为什么啊,龙小云又不是不回来了”
“秦渊,服从是军人的天职,现在战狼小分队没有带头人,只有你非常适合这个位置,加上红细胞小组,你们以后可以一起行动!”
秦渊还想说什么,高世巍让他赶紧下去抓紧带大家训练。
范天雷看到秦渊的出现并不意外,战狼小分队的组员也只知道自己的队长去执行任务了,秦渊来带领他们也可以,毕竟他那么厉害,能换一种训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