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满朝文武官员也一起说道:“请梁王登基为帝!”
如此,三让三辞之后,朱温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只好顺应天道,顺应民心,登基称帝、”
说到这,朱温顿了顿,假惺惺的说道:“不过本王有言在先,待陛下成年之后,本王自会把皇位交还给陛下。以不负先帝对本王的恩情。”
郭太后点了点头,道:“梁王受传国玉玺、”
说罢,郭太后亲自把传国玉玺叫到了朱温的手上。
这个时候,有几个宫女手捧龙袍,为朱温更衣。
不多时,朱温便身穿龙袍。
那太监道:“陛下,请登龙位。”
这时候,早有人把幼帝从皇位上抱了下来。
朱温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望着近在咫尺的皇位,朱温眼中满是火热。
朱温来到皇位前,面对文武百官,然后恭恭敬敬的坐了上去。
见此,众文武百官急忙下跪叩首,山呼道:“臣等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温望着跪在面前的文武百官,心中激荡不定。
这样的感觉是朱温从未有过的,很快就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朱温双手虚托,道:“众卿家免礼平身。”
众人答道:“谢陛下。”
朱温朗声道:“传旨,幼帝尊为宣王,郭氏去掉太后头衔,但一切待遇仍旧照旧。不可怠慢。仍旧暂居养心殿。”
闻言,那太监总管应了一声。
朱温道:“传旨,定国号为大梁,年号顺天。”
众人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温道:“众卿家免礼。”
当下,朱温又说道:“传旨,朕今日登基,理应普天同庆,自即日起,免收百姓一年付税。恩泽百姓,另外,凡在呀犯人,除极刑者,一律免狱。”
紧接着,朱温又尊奉自己的母亲为皇太后,死去的父亲为高祖。
并且加疯封了众多的文武百官。
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汴州境内的百姓也是欢声一片。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石玉、杨烨和李克用等人耳中。
李克用把那份檄文死得粉碎,骂道:“那泼皮朱三,乃是一个市井无赖主图,有何德何能建国称帝?我李克用伸手先帝隆恩,势必要将这佞臣国贼枭首于市,以还李氏大唐和善。”
“传我王令,即日起发兵征讨国贼,传天下檄文,群起而攻之。”
石玉看了之后,只是沉默无语。
杨烨看完之后,冷冷一笑,道:“朱温没有传国玉玺,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取唐自立?”
朱温刚刚称帝不久,杨烨就把传国玉玺拿了出来,并且自立为皇,国号大秦。
之所以杨烨定国号为秦,一方面是因为杨烨是秦王。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杨烨希望自己的大秦能与战国时期的秦国一样,西出函谷关,一扫六合。
这第三方面便是因为太宗为登记之前是秦王。
再加上石玉手中的传国玉玺,图一个名正言顺。
与此同时,除了杨烨的大秦、李克用沿用的大唐之外,闽粤一带的钱镠也自立为帝,紧跟着,占据荆州的马殷也自立为楚帝。
一时间,皇帝遍地开花,足足有十个之多。
可以说,除了石玉和刘仁恭之外,其余的反震势力大多都自立为帝,最不济的夜市一个王。
朱温刚刚登基之后七天,就听到了这些事情。
虽然朱温很想把那些胆敢自称为帝的人全部杀了,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且也听说了李克用亲率是五万大军南下的事情。
一时间,钱镠、马殷以及杨烨虽然还没有正式发兵,但也是蓄势待发。而李克用这次打的旗号和石玉之前的一样,也是勤王护驾。
对此,朱温是烦不胜烦。
朱温看着面前的满朝文武,道:“如今李克用举大病南下,如之奈何?”
这时候,兵部侍郎也说道:“杨烨、马殷、钱镠等人虽然未发兵,但也是蠢蠢欲动。”
“当此国难当头,不知诸位卿家有何意见?”
李振想了想说道;陛下,当此关头,未免杨烨、钱镠、马殷等人与李克用行程夹击之势,理应速战速决。
听罢,朱温点了点头,道:“子振之言,正和朕之心意,只是不知该如何速战速决?”
“如今的何东军虽然大不如从前,但李克用亲率十五万大军,如果真的打起来,也并非儿戏。何谈速战速决?”
闻言,李振呵呵一笑,义父胸有成竹的模样,道:“如今李克用亲率是五万大军,可以说是河东境内全部的兵力。既然如此,何不来一招后院起火?”
闻言,朱温眼前一亮,道:“敢问军师,何为后院起火?”
李振说道:“微臣听闻契丹的耶律阿保机势力日益壮大,陛下不如与之结好,让其攻打雁门关。进逼太原。”
说到这,李振继续道:“另一方面,刘仁恭早已贪图河东之地,陛下不若把河东送给刘仁恭,封其为河东刺史。刘仁恭定会发兵攻打。”
闻言,皱纹有些犹豫,道:“契丹人还好说,只是那刘仁恭未必会听朕之言,前番,李克用咳嗽派兵为其结围。”
闻言,李振呵呵笑道:“刘仁恭小人也,反复无常,只要陛下给予其足够多的好处,自会听从陛下之命。”
听罢,朱温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先生即可替朕手书一封,送至刘仁恭处。”
“另外,派人与耶律阿保机结盟。缔结盟书。”
“传令边关将士,要严加防范。”
众人应了一声,退了出来。
“友文,你且停住。跟朕来,朕有要是相商。”
朱友文应了一声,跟着朱温一起去了御书房。
朱温并退了左右,朱友文问道:“不知父皇找见儿臣至此,有何要事?”
朱温说道:“先前石玉,此番李克用都以勤王为号,想要侵吞我大梁,如之奈何啊?”
说罢,深深地看了朱友文一眼。
见状,朱友文心中一动,道:“幼主虽小,但终究是一个祸患,父皇不如陈词斩草除根,以绝他人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