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的能量波动?那是怎么回事?”
洛红霞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去调查。”
“就你自己吗?”
“不,我还带着几个人。而且整个南域,像我这样的队伍,还有好几个。现在,他们说不定已经抵达南海了。”
“那你还不赶紧去,留在这里干吗?”
“苏郎你不陪我一起去吗?”
“我又不是太一宫的人,更不是六合会的人,我去干嘛?”
“你就不怕我遇到危险?”
“嗯……应该……不会吧!”
“苏珩,你这个混蛋。看着自己老婆面临危险,你居然是这样的态度,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珩一脸无辜的说道:“既然会有危险,那你父亲为什么会让你来?难道说,你父亲是有意要害你吗?”
洛红霞本来就是无理取闹,她无非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苏珩陪着自己一起去。谁料,这苏珩不但不去,还搬出了他的父亲。
苏珩的提问,洛红霞没办法回答。所以只好继续无理取闹下去。
“反正我不管,你就说你陪不陪我一起去吧?”
“不去。”
“哼!你今天不去也得去。否则,等我见到大姐姐的时候,一定告你的状。就说你薄情寡义,连自己老婆都不救。”
“大姐姐?大姐姐是谁?”
“当然是你新婚之日,被你父亲带走的韩姐姐了。”
洛红霞说到这里的时候,苏珩的心又是一阵莫名的刺痛。
缓了一阵之后,苏珩才无奈的说道:“好吧!我陪你去。不过我事先声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传送阵开启之前回来的。”
“好,好,没问题。我也要依靠传送阵才能回中域,到时候,我们一起回来。”
就这样,苏珩只好告别沙丽尔,被洛红霞生拉硬拽的给带走了。
看着远去的苏珩,沙丽尔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失落感。
“公子,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你就又这样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远处,高空的云层之上,古三和一个青袍老人站在云端之上,看着这里的一切。
那青袍老者开口道:“那小子就是苏珩?”
古三答道:“对,就是他。”
青袍老者接着说道:“那小子不简单,我居然推算不出他的命格。而且,他的识海中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灵魂体守护着他。刚刚,那个灵魂体好像已经发现了我们。”
“不过,她并没有对我们出手。或许,是因为她并没有从我们身上感受到威胁吧!”
“老祖,就连您都无法推算出那小子的命格吗?您可是无上巅峰的存在?”
“呵呵!无上巅峰?在那个灵魂体面前,我或许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
“什……什么?玄天大陆能够承载那么强大的存在吗?”
“这,或许就是那小子失忆的原因。”
接着,青袍老者又摇了摇头道:“念云这丫头,怕是爱错人了。那个小子,怕是连天道都无法对付的存在。这片大陆,终将无法将他留下。”
古三也看向沙丽尔说道:“是啊!我也替这丫头感到不值得。怎奈,这丫头却是一个死心眼,谁都无法改变她的心意。”
青袍老者道:“算了吧!年轻人的事,就由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很快,这玄天大陆,就要变天了。或许,这小子就是因为这个而诞生的。”
“走吧!四海的能量波动,我们也需要去探查一番。我已经算出,我们这一次,可以从中得到莫大的好处。很有可能,我们几个老家伙,能借助这个机会,踏进那传说中的境界。”
说完,大手一挥,便和古三一同消失在云端。
而此时的沙丽尔,也已经走出别院,来到了商会大厅,通过传讯符,将苏珩的消息,传给了远在东域的华阳生。
苏珩这边,却因为他忘记了如何飞行,此时正被洛红霞拎着一直胳膊,快速向着北海飞去。
三日后,北海的一座岛屿之上,苏珩和洛红霞见到了邓通,以及跟随者邓通的其他几个太一宫弟子。
当邓通看到苏珩之后,眼中满是震惊之色,暗道:“这家伙怎么和掌教之女混在一起了?难道,他是被洛小姐抓来的?”
也难怪邓通会这样想,苏珩可是被洛红霞提溜这一条胳膊,带过来的。看起来确实是像被抓来的一样。
想到这里,邓通连忙上前对着洛红霞行礼道:“见过洛小姐。”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苏珩,然后开口问道:“洛小姐为何会和他在一起?”
洛红霞不屑的看了一眼邓通,然后开口道:“和你有关系吗?”
“洛小姐息怒,在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这才任务乃是我们太一宫以及六合会的绝密任务。这样一个外人参加进来,怕是不合适吧?如果被掌教知道的话,我们怕是摆脱不了干系。”
“外人?他是我的夫君,他来这里,是来保护我的。怎么,你难道认为,就凭你那点儿微末的修为,就可以确保我们这么多人的安危?”
“夫……夫君?洛……洛小姐何时婚配,我怎么不知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否婚配,还要你知道?”
“我……”
这时,苏珩上前说道:“洛仙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尊重别人呢。人家毕竟是担心这次任务吗!”
接着,他又微笑着看向邓通,眼中却直射一道寒芒,把邓通吓得差一点尿了裤子。
“你说,是吗?”
“是……是!在下就是担心……担心这次任务而已,并无它意。”
苏珩再次微笑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大小姐脾气,也该改改了吧?”
“改个屁,像这样的家伙,就是欠骂。据说这个家伙曾被一个神秘人挑断手脚筋,还震碎了金丹。要不是风爷爷替他求情,他早就死了。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质问我?”
听到这里,苏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两声。
而此时的邓通,却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邓通心道:“这他娘的纯纯就是在侮辱人,怎么能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去说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