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只剩下了沈罪跟宫羽姑娘两个人,有了上一次的接触宫羽便是知道沈罪是不简单的一个人,自然是知道他现在并不是那么的喜好女人。只不过很多事情都是装出来的罢了。若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控制得住字觉得欲望。
这么多年以来宫羽自然是认识了不少的新面孔,但是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宫羽心里面清楚的很,来到这里都是有目的人,只不过他们的目的是女人并不是别的事情。眼中都是能够看得出发光的模样,只是这沈罪眼里却是看不见那种目光。
倒是真的让宫羽有些忌惮了,这些年城里面便是段飞一手遮天,不知道多少的人都是听从他的话,便是像一个土皇帝一般,很难有别的出路。进了青楼之后便是难以踏出。只是红尘女子便是红尘事,太多的事情都是自己无法去掌控的。
唯独只有自己的命稍微可以有点动作,便是做人要聪明一些说话要小心一些以免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生死便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要活多久就是自己的事情了,不过如今宫羽便是踏进了这个圈子里面便是知道自己太难全身而退了。
遥想当年便是少女,因为家庭变故的原因才误入了红尘之中,变成了青楼女子,刚开始的时候宫羽是从来都不愿意接客的便是在老鸦的棍棒之下**了出来。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也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只是身处这般的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左右自己的命运。
看着喝醉了的沈罪,宫羽心中也是有些惘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 是把沈罪扶着上床再做那风流之事吗?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一般宫羽真是有些心碎的感觉。
“沈爷,沈爷。”宫羽轻轻的推送着沈罪,后者便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宫羽就扶着沈罪上了床,想起了之前老妈妈交代的话,宫羽是要趁着沈罪醉醺醺的时候套出一些话出来才行,若不然明天自己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想到按棍棒之下宫羽又是浑身颤抖,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了这样……
“呜呜……”情不自禁的宫羽便是捂着嘴哽咽的流下了眼泪。
沈罪还是有些迷糊的样子,不过人却是清醒的很,之前也是被别歌交代过就说是认识了一个江湖人叫做别云公子就是了将这个消息不自然之间透漏出去就可以了,但是也不要让段飞觉得太过明显了,现在段飞将宫羽安排在了沈罪的身边倒是合理的很。
便是在迷糊之间说出这个名字就是了,只是沈罪不知道这宫羽为何要哭泣,良久都没有停下来,哭的沈罪心都要碎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一个红尘女子哭的这般伤心,莫不是心中也有难言之隐。
宫羽便是停止了自己的哭泣怕打扰到了沈罪,看着后者迷迷糊糊的睡着自己实在是不想跟他套路出什么话来,若是说完了之后沈罪也是没有活路了又该如何那不就是变向的自己杀害了沈罪。便是知道沈罪其实为人也不是很坏的宫羽有些不忍心了,这些年是见过太多人的惨死了,沈罪本来是云端的人早年有所变故才会沦落至此,便是平常生活作罢也就行了,但是忽然之间便是有了这么多的财富难免不让人起疑心。便是宫羽知道的几个富豪都是被段飞下了套。
认识没多久之后,便是在几年的时间里面那些人都是变成了倾家荡产之人,早些年沈罪也是如此为何就这般的傻又要再次的陷入进来,宫羽对沈罪也是有了一些惋惜之情。
“别云公子 ……别云公子。”沈罪想了想还是米糊糊的说了出来。
宫羽仿佛是听见了什么,于是底下头来问:“沈爷你说什么,方才我没有听清楚,若不然你再说一遍可好?”
“别云公子……”说完沈罪便是昏沉的入睡了,抱着宫羽舒服的很,也什么都没有做。宫羽这一夜又是落泪又是欢喜。落泪的是自己身处这般红尘之间是难以逃离了,欢喜的是又可以多活一天了,也是要感谢这沈罪。只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多活一天沈罪之后能够活多久便是不知道了。
次日醒来沈罪便是扶着床慢慢的站了起来,作业之后便是什么也米有做,但是沈罪也是有些难过。晚上搂着美女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也是稀奇的很,这么多年以来沈罪还是第一次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仿佛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宫羽还在睡觉沈罪便是默默的穿上了衣服并没有打扰到宫羽,也是知道这姑娘活在世上不容易只是这世态炎凉太多的事情有过变动还是不要惹事上身的好,她知道的越少便对她越好。有时候好好的活着未必不是一种幸福的生活。
来到了一处相对简单的客栈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人,沈罪便是走了进来,里面的人都是认得沈罪便是让沈罪上了楼去。
砰砰的敲门声。
五凤将房门打开,沈罪便是作揖走了进来就是看到别歌还有禹青都是坐在了这里,看着二人沈罪便是再次作揖。
“沈罪,你现在的礼节倒是越来越好了。”别歌轻笑一番。
对此沈罪也是苦笑了一声,其实早些少年时期便是学了这些东西,只不过很多年都不曾这样的用过了,若不是遇见了别歌跟禹青这样的人点化自己,想必可能一生都不会再次这般的有礼节吧,或许就是上天的安排,为什么自古以来礼仪一直都存在就是因为他不能少。
周公之礼必然要学,学了就要用,尊重他人也是尊重自己。
“昨夜风流吗?”别歌又是逗了逗沈罪,后者脸都是黑了起来不知道该如歌回答别歌问的话,好多话都是蹊跷的很,自己要怎么回答,然后怎么说才不会被有所怀疑这些事情真的是很让人头痛的很。
“呃……”沈罪脸都是黑了下来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禹青见了便是咳嗽了两声看着沈罪问:“昨天让你透漏出去的消息,漏出去了吗?”
沈罪点头:“我是在醉酒之后朦胧的说出去的想必他们应该会知道的。”
“不是会知道,而是一定会知道,他们竟然安排了人在你的身边自然是说明了一件事情,你只要说出了些什么他们肯定会知道一些什么。”
“那不知道我现在要做些什么事情才能够将他们一步步的带进来?”沈罪此时便是要搞清楚下一步怎么走了,若不然走错了一步路后果都是有些难以承受的。
“你这两天便是带着我的手下,大肆采购铁矿之类的产品然后便是往外地晕过去就行了。他们必然是沉不住气会过来找你的。”禹青便是将事情怎么做告诉了沈罪。
沈罪点了点头,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到时候是谁出面这个问题就不知道了是谁了。别歌倒是看出来了沈罪在想什么便是笑道:“之前不是说过别云公子吗,到时候我去就是了你放心做你的事情就够了。”
沈罪拍着自己的头笑了起来:“是我愚钝了,那我就告辞了。”
“嗯,去吧。”
等到沈罪出去了之后,禹青三人也是恢复了正常的说话。
“如今沈罪是慢慢的打进去了,想必后面也是会知道一些当中的秘密。这个段飞在这短短的几年之中能够有今天的地步肯定是有高人指导,若不然就凭借着他的脑袋怕是是个脑袋加起来也做不成眼前这样的事情。”
“不错,你说的很对,只不过对方现在也是在打探着沈罪的老底,自然是不能够太过奔放了些。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这是数十万百姓跟将士的性命我们自然是不能这般的胡来。”别歌脸色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虽然自己本领过高,但是也不能拿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不然的话就是违背了先前师傅交代下山的初衷了。
……
问风问到了消息之后便是来到了段飞大人的身边将昨晚上宫羽姑娘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段飞,后者便是嘀咕了起来,这别云公子又是什么人物,便是不知情的看着许一先生。
后者喝着茶水听着两人之间的谈话,便是细想了一下凭空冒出来的别云公子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意思了只不过后者是做些什么事情的倒是让人有点不知情了。偏偏是巧的很以前没有听说过的人此时忽然之间就站了出来,若说他是巧合倒是真的让人有点难以相信了,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你先下去安排吧。”端内知道了之后便让问风下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段飞跟许一两个人了,此时的段飞便是亲自将许一的茶水填满。
“不知道先生怎么看这件事情?”
“便是等着他漏出马脚就是了,凭空而出人自然是有些不好控制的,你可要知道他的产业是什么做什么的才能够好控制不是,如今夜秦的人已经是有些安耐不住了,若是你没有将士兵马如何同他们作战,而且你后方的甘于州还有人盯着你,两边你都是要防备才是。这一来便是少不了钱财的挥霍了定是要小心为妙。”
段飞听了点着头,却是先生分析的很有道理,自己想要拥有更大的地方便是要手中有兵有粮食才行,这些都是要金钱的支撑,这些年为何段飞允许当地开赌坊是有原因的,那时因为赌坊之中都是他的人,那些富豪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日复一日的输光了家产。
这些钱自然都是到了段飞的口袋中,若不然这水云州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将近三十万的兵马,简直是难以置信。便是那夜秦国也是常年的政策之下才慢慢有了五十万的将士,不过人家是正经的附属国拥有兵力也不足为奇,倒是这段飞也拥有这么多的兵力真是其心不正早有立足的意思了。
“如今这猪养的都差不多了是可以一波收割了,不然时间长了就会不好控制了。”忽然间许一放下了茶杯,对段飞说了这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