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十分不情愿,但是,幸只得配合他们,临行前,他打算给安室透发一封短信,通知一声。
“喂!小子!不准你拍照和录像,禁止你私自散布造成恐慌!”一名医护人员斥责幸,差点没收他的手机。
幸无可奈何:“得了,不拍就不拍,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他当面删了照片。
安室透收到了幸的短信,打开手机一看,他的瞳孔迅速放大。
“怎么了吗?安室先生?”明美好奇地问道。
安室透轻轻地摇了摇头,把那封短信给众人一看,他们仿佛都受到了惊吓,身体僵住了。
一行人离开了这个毛骨悚然的郊区,回到了市区,来到了长野医院,跟幸和哀碰面。
“你们没事吧?”零子开口问道。
幸低沉道:“我们是没事,只是……”他说不去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段阴影中。
哀小声地说道:“这些人的症状,真像中了病毒一样,相差无几!”
除了越水七槻,其他人都经历过某场病毒事件,一股压迫感席卷全身。
这件事情还没结束,现在才刚刚开始,最要命的是,长野封县了!
长野县不能进出,各路通道均被封锁,恢复时间另行通告,因为一场奇异的感染型怪症,突袭了长野县,病例持续急增,不断不采取这样的强制措施。
幸哭笑不得:“现在好了,叫你吃野味,出事了吧?”
长野宾馆,幸一行人在这里住了近一周了,无法返回东京。
哀唉声叹气:“现在都不敢随便出去走走,满大街有人追着你测体温,要是测出高温,会被强制带走隔离观察一周。但是一出去走动,待在宾馆也很沉闷!”
安室透托着腮,看了看天空:“从那次偷猎者的事件,不仅把野味带入了那条村子,还对一些市区疯狂输出,结果搞得大家的生活都乱套了。”
“那几个偷猎者,真是罪该万死,虽然已经被我们送进了监狱,但是他们害了不少无辜的人!”零子恨恨道。
幸笑了笑,拍了拍草薙八云的肩膀,道:“我觉得草薙先生可以拯救这个长野县呢!以你的医术,一定没问题!”
草薙八云谦逊道:“哪里哪里!作为医生和前科学家的我,没有拯救世界的本事,但是有一场挑战在我面前,我还是愿意挑战的!”
翌日,草薙八云进入长野医院工作,义无反顾地跟着所有的医务人员奋斗在一线。
“各位,相信我吧!我会尽早做出疫苗,与病魔争斗,解救这场恐怖的灾难!”草薙八云自信十足地道。
零子赞赏地看他一眼:“这是全部人类的勇气呢!草薙先生加油吧!”零子对草薙八云升起了好感。
草薙八云狠狠的感动了一把,这个感性的家伙,打了鸡血一样,更加认真工作,一定要博取零子的欢心才行。
人头马事件,哀还保留了病毒疫苗的资料,她转交到草薙八云的手中,坚信他一定可以制服有效的疫苗。
“真是的!为什么你这种害人精住进了重症室,有什么资格?”
这天,零子一个人前往长野医院看望草薙八云。她一眼认出,有一个重症患者被一名护士搀扶。他就是其中一名偷猎者,就是他曾经当面刺死一只果子狸,还差点害了哀。上次他说拿那只叉死的果子狸下酒,结果……
那人住进重症室后,草薙八云和零子在外边聊天。
“这个人怎么样了?看他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要住进这里,病情肯定很严重吧!”零子问道。
草薙八云无奈一叹:“恐怕没救了!”
“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他岂不是活该?”零子有些幸灾乐祸。
病房中的那名偷猎者,在郊区野外有丰富打猎经验的他,耳朵甚是灵敏,听闻了零子的这些话,气得他怒火攻心。
当晚。
远离长野医院的一间废弃木屋。
零子只觉得无力感袭满全身,悠悠醒转,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发现自己浑身被绑成了粽子一般,一张熟悉的人脸凑到她的面前,赫然是那名偷猎者!
“是……是你……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零子惊恐万状,左右张望了起来。
那人恶狠狠地踢了她零子一脚,凶相毕露道:“哼!贱人,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零子艰难地忆起,当时她在门口跟草薙八云聊天,在草薙八云刚转身离开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打开,那人竟然偷袭自己,在身后用电击枪电她的脖子,之后,她不明不白地昏死过去了。
“可算让你落到我手上了,我带着你从洗手间的窗户钻出去的,还早在二楼,所以逃离起来一点都不难!”那人龇牙咧嘴的,又踢了零子一脚,恶狠狠地道:“贱人,你现在打电话,叫那个姓草薙的医生把疫苗带过来,懂吗?”
“我在门口时和他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零子怔然道。
“哼!那是当然!那个医生说疫苗已经开发出来了,但是数量稀少,而且还在试验阶段。”
“既然你听到,知道是试验阶段的疫苗,为什么还要?”
那人横了零子一眼,不耐烦地道:“因为我清楚我的身体,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撑不住了。那个破医生不是说我没救了?但是,他都研发出了疫苗,凭什么说我没救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零子叹了口气:“他那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想随随便便就浪费那宝贵的疫苗,更重要的是还没临床试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那人的声音像是一只压抑着暴怒的野兽,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活下来!”说着,他从一旁提出一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小山猪,它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眼神空洞洞的,肯定没少受折磨。
“是那只可爱的小山猪,你……你死性不改吗?怎么又偷猎了?”零子看着他,怒不可遏。
那人露出嘲讽的笑意,指着零子:“只是一只畜牲而已,你在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