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一觉醒来觉得浑身疲累,翻了个身。
回想起昨天夜里那个梦,心头一热,竟将头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苍天,这做的什么梦?
淫邪无比,亵渎皇上,劈了他算了。
不过,反正是梦……他不说也没人知道,梦里的朱高睿这技术真不怎么样?
要是在姜文焕的世界里,高低给他整几个网盘链接向咱们真崎航前辈好好学习一下。
“小德子……”他喊了一声,没人应,“挺大个人一天到晚就知道乱跑,越来越没规矩。”
“回太后,德公公被双喜公公调走了,打今儿起由奴才照料您。”
姜文焕帘子撩起来,一个年纪不大,样子倒是很机灵的小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奴才叫来喜!”
姜文焕点点头,这几个人都是喜之辈,简称喜之郎。
他麻溜的下床洗漱,吃了几口东西,又跑到坑里去看小土豆。
按照土豆的发芽周期时间不会很长,只要适量的浇水就行。
“土豆,你是大凉的希望,快快长大。”
只要土豆培育成功,接下来就可以大规模的推广种植,由城到镇、镇到村,挨家挨户。
土豆的发展规模可以迅速让粮食匮乏的百姓填饱肚子,有了力气和余粮就能发展其他经济产业、养蚕、养鱼、农业的发展是一切经济的基础。
接下来人口就会快速增长,归其原因是人们不用为基础生活担心发愁,温饱思淫欲。
满足百姓的生活需求,不要唱高调,自然就会有好结果。
“太后,这种的是什么?”来喜见他一直盯着这黑乎乎东西,一个劲的傻乐。
姜文焕拍了拍手里的土,笑道,“它可以让百姓在灾荒年填饱肚子不再挨饿。”
“真的?”来喜怔了一下,“这是麦子吗?”
“是土豆。”
来喜是闻所未闻,他从来没听过什么土豆。
原来来喜老家遭了蝗灾,父母都饿死了。
他和弟弟妹妹逃到京城,穷的吃不上饭。
最后为了五两银子把自己卖进宫当了太监。
有了月钱可以养活弟妹,供他们读书。
他们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姜文焕擦去他眼角的泪,“往后咱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以后全天下百姓都会有好日子过。”
“宫里的人都说太后仁善,奴才跟了太后是享福了。”
姜文焕嘴角一弯,笑了笑,“你告诉本宫,小德子去哪儿了?”
他伺候得好好的,不会无缘无故被调走。
“这事奴才不知道,奴才也是听吩咐办事。”
此时张大监领着一名青衫男子从外面进来。
姜文焕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你是屹王府的青哥?”
张大监愣了一下,转头道,“你是屹王的人?”
青哥连连摆手,摇着头,“奴在惜春楼时有一客人纠缠,无奈下才投奔屹王,现在事情已了已经回了惜春楼。”
当初以为这个杨柳细腰,风姿绰约的男子,是屹王的养的男宠,没想到屹王与他只是恩客。
张大监知道二位认识,也就更方便。
昨儿晚上发生那件事还是历历在目,左右合计要尽快把皇上的病治好才行,想起小德子提过皇上要教太后吹萧,说是音乐疗法,能治不举。
他就赶紧找了外面的人,寻了惜春楼这京城第一萧的红官人,来教太后。
“请问有何贵干?”
青哥眉头一沉,袖子遮住口鼻,“自然是要教太后吹箫。”
想起那日朱高睿拿来的Jb乐器,姜文焕脸颊一红,顿时低下头,“啊……”
“为了皇上,咱委屈一点。”张大监以为他是不想低三下四,向青楼红官求教,才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这手里有一本练习册,我也练了有一阵,一直没什么太大进展。”
青管嘴角一抿,嬉笑道,“太后说笑,这玩意哪儿有自己练?得有人专人教才行。”
姜文焕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在理。
青哥跟着姜文焕进到内殿,他是第一次进宫,还是进了太后的寝宫。
来喜瞧着他,左顾右盼没个规矩,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青哥是风月场的老手,什么人没见过,可眼下他教标致的太后吹萧,这好事他怎么能住不开心呢?
桌上摆着一个盒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大长萧、短萧,接着一本练习册拍在桌面上。
青哥愣了一下,歪着脑袋,“你让我教你吹箫?”
“不然呢?”
青哥一脸丧气,张开手不停的来回扇。
“张太监真是个糊涂蛋,问的是谁最会吹萧,谁想还真是要找吹箫的?”
他一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样子,气的半天都不想说话。
来喜终于忍不住开口,“在你面前的是太后,你怎么这么没规矩。”
青哥作了个揖,服了一服,“奴就是一粗人,一时生气就忘了规矩,太后见谅,”
“不必拘束,无妨。”姜文焕挺客气,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当初皇上说吹箫这事,他亲自来教。
学了两次姜文焕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画册上的许多动作,他都照猫画虎的练了几遍。
不懂的又画上重点做了很多详细的标记,但还是有很多想要找高人指点一下。
朱高睿忙于政务,又不能给他添麻烦,张大监送来青哥,算是打瞌睡递枕头,雪中送炭。
青哥接过画册,某一瞬脑子里嗡的一声。
画册上的小人竟同姜文焕长得一模一样,手中拿着萧器反复琢弄,表情、动作十分香艳。
“敢问太后,画册是谁给您的?”
“是皇上,他让本宫照着上面好好学。”
青哥嘴角一勾,实在佩服当今圣上的深谋远虑。
勾引直男的方法千百种,他却用了最得趣的一种,真是妙啊!
不知道,皇上盯着姜文焕练习是何种表情,如何把持的住。
画册上寥寥几笔,勾勒出的姜文焕的羞媚之色。
画师要不是对绘画者十分熟悉,是决画不出如此动人之色。
青哥简单翻了一下,发现这后面有几页画被人撕了去,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也不知道画册上,本宫标得对不对?怎么练的时候总是无法投入。”
“对,太这可太对了。”青哥浮起一丝坏笑,“太后放心,奴家一定好好教您,最后让皇上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