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睿愣了一下,知道他不肯承认。
成了亲,连儿子都有的人,他还贱兮兮的惦记,真憋屈。
想着生气就又要扒他的衣服,姜文焕不许,硬气道,“咱俩把话说清楚,谁二茬?”
“我二哥从溧阳镇带回消息,说你天天带着一个孩子到处逛,连孩子都有了还不是二茬。”阿睿一副理直气壮,抓到姜文焕把柄的样子。
“那是小糖豆,月娥姑收养的孩子。”
姜文焕是搞明白,合着他遭的罪都是因为他打探回来的乱七八糟的消息。
“老子,不是二茬,是如假包换的一茬,少侮辱人。”
阿睿瞪眼睛猛然想起来,姑奶奶当年还真说过想要一个孩子,他将信将疑,问了句,“你说的是真的?”
“假的,都是假的,反正我白担心你这一年,以为你心里气我把你赶走,没想到你说却我是二茬,二茬也不要你。”
姜文焕气的起身合拢身上的衣服,就要下地。
阿睿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伸出双手箍住姜文焕的腰,再一次将人扯到床上。
“咱不气,不气,都是我的错的,一会我好好伺候你,将功补过!”
“滚蛋!老子才不要你伺候!”
阿睿也麻利快,上下齐手就想把人扒个干净的。
姜文焕扭着身子不想让他得逞,但当掀开红喜服的那一刻,一条红彤彤的鸳鸯肚兜挂在姜文焕的身前时,爷们嘴角都要翘到天上。
他身上这一抹红最是诱人,阿睿看的眼睛都直了。
姜文焕身子真白,配上这红肚兜,真是让人嗓子眼都发痒。
“谁给你穿的?”
“阿米!”姜文焕也觉得别扭,人家都是新娘子穿,他一个男的穿这个?“难看死了!”
“谁说难看,我就觉得好看,谁也没你好看!”
阿睿也没想到,这阿米还挺懂,让姜文焕穿上这东西是想迷死他吗?
这红肚兜比平常大一些,正好垂在他的腿中间,遮了一些,又放了一些。
“你别看我!”姜文焕扭着身子,使劲的扳过他的脸,那胳膊真白,红兜兜的红绳挂在脖子上、腰上,扭来扭去的样子晃的人眼睛发晕。
阿睿舔了舔嘴往上死劲贴,两只手钻进肚兜里,左右用力,惊得姜文焕呀的一声,身子往外一挣,露出的蜜桃似白花花的一片,让人想咬一口。
“你停一下,这多难看!”
“难看什么?况且就给我一个人看,我觉得好看就行。”
阿睿黏黏糊糊的吸着他的脖子,又探头啄他的嘴,“回头我一定谢谢阿米。”
姜文焕也没办法,蜷着腿小声哼哼,他的手还抓着肚兜严守底线,可渐渐地阿睿在他胸脯子上来回画圈,这精神意识的抵抗力也越来越涣散。
腻歪了老半天,阿睿才缓缓地放开手,双眸紧紧盯着他,挑开那肚兜一头栽下去。
“别啊……”
他越拒绝,阿睿就越想欺负他,狠狠地,把人欺负哭,可他得忍,忍住了,让少爷满意了,这往后才能轮到他享受。
姜文焕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看着阿睿,这下完了,彻底完了。
这个位面的反派咋这么会呢?
“少爷,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伺候好!”阿睿大汗淋漓的趴在姜文焕的身上,怎么亲也亲不够,一个劲的啄他的嘴,舔他的舌头。
姜文焕迷乎乎,要命的东西被人抓着,阿睿的虎口紧紧揪住,不敢太用力,也不敢不用力,这个时候外头忽然有人叫门。
“阿四,咱们哥几个还没闹洞房!”何鲁达的声音响起,“咱们闹完了,你再入洞房。”
阿睿用嘴哄了哄姜文焕,转头扯着脖子:“都给老子滚蛋!”
何鲁达不依,站在外面嚎。
阿米拉着他劝了两句,“走吧,别闹了,一会他生气出来给你两拳,你招架不住。”
“我不!看给他美的,俺也要媳妇。”
“你要媳妇,你自己想辙去,你闹人家干嘛?”
阿米压着嗓子想把人何鲁达拖走,不想他在这胡言乱语,耽误阿睿的好事。
何鲁爬着窗沿,猛敲了两下,“你们让我进去,让我瞧瞧新娘子。”
阿睿气的七窍生烟,但还是打开门将人安慰回去,“明儿一早,我一准让你瞧见,赶紧回去!”
何鲁达不依,阿米气的一拳敲在何老大的头上,“喝,喝成这个样子,丢死人。”
何鲁达被打懵了,疼了一下,抱着阿米一个劲的哭。
阿米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门外小声道,“四哥,我给你个东西,好好的给姜文焕涂一涂,别把人弄伤了。”
不一会一个小罐子从窗户扔下来,打着滚骨碌到床下。
阿睿探着腰伸手一勾,拿手里打开瓶子,一股子扑鼻子的花香甜气,让人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站在窗外的阿米,探着头又道,“这是我送给四哥的新婚贺礼,祝四哥和四嫂百年好合,早……”
他一拍脑袋,硬是把那句早生贵子给咽下去。
又见躺在地上的何鲁达要死不活的样子,气的猛踹了几脚。
“我要进去,快让我进去!”
阿米气的低声吼道,“别喊了,酒蒙子!”无奈的又拖又拽,才将人从屋外带走。
阿睿手扶着姜文焕的腰,心中一动情,便从瓶罐里挖了一大块,用手焐热。
这一蹴的微凉激得姜文焕咬着下唇,身体不自觉的前后晃了一下。
阿睿眸光发亮,接着满床的大枣、花生全晃荡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到了后半夜阿睿也不肯休息,他趴在姜文焕的耳边嘀咕,“一回生二回熟,咱再来一次。”
姜文焕浑然不能动了,他人跟丢了魂似的躺在床上,讷讷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阿睿摸着这怀里的可人,又亲又搂,是怎么也香不够。
姜文焕累的够呛,阿睿就跟头牛一样不知疲倦,这一个晚上过的比半辈子过的都慢。
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那也得分什么牛,耕的什么地。
假如一头牛逮住一个地方死劲,那这地也不见得能挺住,早晚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