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义的目光中,充斥着些许的惶恐与不安。
但没有乱动了,毕竟不能够让那个男子的情绪激动,可能会直接把她杀了。
锦闲能够看得出,他的情绪不稳,一时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出来。
“你放了她,不要乱来!”锦闲对着他说了一句,因为他把安意义作为人质,极有可能会伤她。
男子似乎对她的话,没有半点畏惧,也不打算放了安意义。
安意义闻着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酒味,有些许的难闻。
看来,男子喝酒了,所以才会挟持她作为人质。
安意义跟他不认识,却被他拿着匕首抵在自已的脖子上。
安意义努力地让自已冷静下来,不能够有些许的惶恐。
这样,会让别人更加地关心她了!
安意义只是希望,不要遇到那些熟悉的人。
冷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让她有些许的无奈,今天的运气不好,才会被他抓住。
盛易有些命令道,“放手!再胡来,我就…”
这个时候,自已又不能够吓唬他,只能够对着他好声好气地说话。
免得他有些许的不高兴了,然后直接对安意义动手。
在盛易的眼中,安意义就显得特别的可怜,才会打扮成现在这个难看的样子。
男子呼了一口气,空气中瞬间夹着些许的酒味,让人觉得有些许的难闻。
男子的嘴角动了动,“我在里面喝酒的时候,就有一个打算。只要出了门口,见到第一个人,就顺手揪着,如果我一刀下去,她能够活了下来,就行了。”
“……”
“放肆!”盛易怒道,这样肆意杀人,简直目无王法。
盛易恨不得立即把他杀了,才肯善罢甘休。
男子有些许的醉意,仿佛把他们狠狠瞪了一眼,却没有打算放了安意义。
安念羿温柔道,“这样,我换她!本来你出来的时候,就是先看到我的,只是她慢了一步,就被你抓住了,我说得对吧?”
男子皱了皱眉头,此时,头晕目眩,的确不知道,到底他说话是不是对的。
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他正在犹豫的时候,又见到安念羿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仿佛很是自愿被他抓住了!
男子问道,“为什么愿意过来?你不怕死?”
安念羿冷静道,“当然怕了,只是嘛,她身体娇弱,长期靠着一些药物喝着,来吊着自已的一口气,活着。今天被你这样吓唬了,回去肯定需要喝药,才能够多活几天。”
男子有些许的犹豫,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的体弱。
仿佛只要他动了一下,安意义就会命丧了。
男子觉得自已是不是太过于冷血了,才会把她抓住。
目光中充斥着些许的后悔,然后他就把匕首放了下来。
是因为同情安意义,男子的母亲,也是因为体弱多病。
她长年喝药,但期间也要辛辛苦苦地把他拉扯大了。
盛易立即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抓了起来。
男子本想反抗,却始终没有半点的效果,只能够任由着他们抓住。
锦闲走了上山,搀扶着安意义,她像是心有余悸一样,眸中的担心,就逐渐地消失了。
这个时候,锦闲眼尾的余光,就看到他们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像是心情不错似的。
锦闲小声道,“二殿下来了。”这是提醒安意义,尽量不要跟他对视。
安意义低了低头,也不敢东张西望,怕被盛沉发现自已的身份,那么她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论起心狠,没有谁能够比得过他了。
有时,盛沉对自已下手,也是够狠的。
盛沉跟锦闲擦肩而过时,只是微微一笑,仿佛这个笑容藏着的冷意,就能够把她杀了。
盛沉就在楼阁上,所以能够目睹着楼下所发生的事情。
原本以为那个男子对他们,有些血海深仇,结果只是一个醉汉在闹事。
盛沉还是有些许的失望!不过,看着盛易带着他们出来,应该就是出来走走。
“怎么了?见到我,都变成了哑巴?”反问他们,仿佛他们把他当成空气一样,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没有!”
盛易回了一句,然后准备带着他们离开时。
又被他拦住了,只听到盛沉讽刺道,“那个黑脸的人,也是你费尽心思把她招到府中的?”
虽然是穿着男装,但身型还是能够看得出,她就是一个女子,不过,长得一言难尽。
所以盛沉就没有分给她半分的眼神。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盛沉直接道,不打算对他有所忽悠。安意义最近在易府中进进出出,盛沉总是会知道的。
幸好,他没有把安意义认了出来,否则,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盛沉这个人,只会记仇,不会想着如何报恩!
所以他把安意义之前对他的好,完全抛诸脑后。
剩下来的,他只会奉了盛王的旨意,把安意义杀了。
盛沉笑了笑,却夹着些许的冷漠,“走吧!我们进去楼中坐坐。”
见到他们无动于衷时,盛沉又道,“走了。”
盛沉的目光中,夹着些许的冷漠,像是一边走着,一边盯着他们看了。
希望他们能够跟了过来。
盛易犹豫一下,之前并没有经常跟他一起吃饭,除了家宴和上朝外,就极少跟他相聚。
只要在一起,盛易远远的就能够感受到他满满的杀意了。
一会儿后,盛易给他们递个眼神,示意他们跟进来了。
盛沉现在像是阴魂不散一样,就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楼中,里面的人都少了很多,毕竟嘛,见到盛沉的人,都想躲着远点,他不喜欢热闹。
之前,有个妇女在楼中的时候,扯着嗓门在说话,然后就吵到盛沉。
后来,盛沉在暗中递个眼神给自已的属下。
他们意会了,二话不说,就揪着那个妇女的衣领,直接扔了出去。
妇女心慌,又有些许的害怕,所以才会站不稳,直接摔在地面上。
等到他们走了后,才有人敢上前扶起她了。
盛沉难得温柔道,“坐坐吧!我们许久没有叙叙旧。”
嘴角残留着,些许的冷意与杀气,像是盛易稍微不留意,就会被他杀了一样。
盛易嗤之以鼻,知道他对自已满怀敌意,但没有说了出来。
只是不知道盛沉,现在又在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