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砸落在他们通往,将军府的道路上,就像是阻断他们的去路。
像是一种蓄谋已久的阴谋,幕后之人就是不想让他们的婚礼顺利地举行了。
“出人命了。”
“对呀!这这···简直红白相撞,是不幸。”
那些人在感叹起来,纷纷摇了摇头,觉得那个姑娘很是可怜,花一样的年季,但却跳楼死了。
还有这一支成亲的队伍,遇到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倒霉。
安念羿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目光愈发的担心,怕那个女子命丧了。
等到枫尽回来后,就跟安念羿禀告,“那个女子当场身亡···”
枫尽检查过了,觉得很是可惜。
后来又补了一句,只道,“念羿殿下,再换了另外一条路吧,这条路···怕是不行了,我留下来,处理此事,还有查清楚这个女子,为什么会死了?”
安念羿犹豫一会儿,后来才同意了。
又抄了小路,现在四周愈发的冷清。若不是白天,还以为自已到了一座空无一人的城中。
锦闲愈发的不安,觉得这个女子的死,有些令人惋惜。
不管如何,终究还是要查清楚的此事。不过,今天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不幸的事情发生?
锦闲突然闭了闭眼睛,像是把那一丝痛意压了下去。
蓦然又重新睁开眼睛,锦闲觉得四周静得有些可怕了。
想了想,安念羿应该会知道的,这条道路不安全。
锦闲本想开口的时候,突然间,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因为他挥了挥手,不让他们继续前行。
安念羿吩咐道,“你们回去吧!我留下。”
安念羿看着那些隐藏在空阁上的箭矢,对准他们。
可能刺客的目的,只有他,所以打算留下。
也不想在街道上,有着过多的人员伤亡。他们有些不想走了,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锦闲从花轿下来了,穿着一身的红衣,本来就不管着那些规矩。
媒婆瞬间目瞪口呆,觉得她不应该下来了。
“姑娘呀!这…这成何体统呀?还没有拜堂成亲,就这样下了花轿。这这···”
活了这么大半辈子,媒婆就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子,不守规矩!
锦闲知道她这一生守着这些规矩惯了,才会这样紧张兮兮,怕没有好意头。
稍微安慰她道,“没事的。”
媒婆一下子就瞪圆了双眼,圆得就像是一个枣儿似的。
有些难以置信,本想劝着她的时候,只见锦闲命令他们带着她回去了,毕竟这婚是结不成的。
如果再想继续举行婚宴下去,只怕会死了不少的人。
锦闲不想踩着鲜血之路,而成亲。
看到他们逐渐地离开后,锦闲有些冷冷道,“出来吧!别躲了,究竟这个阴谋,谋划多长的时间?”
一会儿,有个男子从楼阁上出来了。
他慢慢地鼓着掌声,有些奸计得逞道,“锦闲呀!知道你成亲了,所以就给你带来些许的贺礼。不知道你满意吗?”
瞧着安念羿满脸的黑沉,华从就高兴了。
自从他的哥哥战死后,他就格外的难过。觉得这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于安念羿。
锦闲冷声道,“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比起你的哥哥而言,他比你好多了。不会像你这样的滥杀无辜。就连一个年轻的女子,都能够被你扔下楼阁。”
字字句句中,很是不满。不过,这个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华从鼓了鼓掌声,只道,“锦闲真是聪慧,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了。至于那个女子,就因为穿了一件跟你之前穿的衣裳,很像,所以我想着她就不必活了,然后就把她逼得跳楼自杀。”
否则,华从就会直接杀了她,然后挫骨扬灰!
“丧尽天良!”
锦闲痛恨地骂了一句,目光的杀意逐渐升了起来。
只见他身后的属下越来越多,可能就是前段时间,他们溜了进来络锦城,有所图谋。
只要安年南没有下令杀了安闻,别人是不可能会杀了他。
安念羿的目光冰冷,仿佛嘴角都夹着两分的杀意,“下来,我有话想要对你说了。”
不想就这样跟他对战,怕会伤及无辜,但论功法,华从是打不过他的。
在前一段时间,安念羿因为博以年事已高,就想陪他度过晚年的时光。
所以就想让师伯做了印朝门的掌门。
他回去的当天,整个印朝门的弟子,都格外的高兴。
只是安念羿把掌门之位,让给师伯来做了。
师伯再三推辞,但始终还是被安念羿劝了一番,后来师伯就同意此事。
之后,安念羿就打算回来络锦城,尽心尽力地照顾博以,让他晚年的生活不孤寂。
“我不傻,只要我过去了,还有命活了下来吗?”
华从摆了摆手,就拒绝他的请求。
突然间又补了一句,“放心了,我今天心情不错,不会让他们杀了你们。现在你们的婚事被搞砸了,心情难受,就好。”
一脸的奸计得逞!只要他们再继续进行婚礼。
华从就会对那些送嫁之人,杀个片甲不留。再接着,让人在将军府中的酒菜下毒。
华从微微昂了头,这个时候,博以在回来的路上,应该会遇刺了吧?
“她呢?怎么没有亲自过来?”
听到她这样的话,华从才转过身来,有些高兴道,“盛国的王后?她倒是没有空过来,不过呀!贺礼会送给你们的,慢慢等着吧,我走了。”
此话一落后,听到一阵响彻天空的轰隆声!
锦闲蓦然转身望了过去,只见那里烟尘滚滚,仿佛把半边天都吞噬掉了,有一种黑沉沉的感觉。
锦闲问道,“该不会是祭天台坍塌了?”
每一年的年底时,君王都会举行一次祭天大典,这样祈求唐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个时候祭天台坍塌了,就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安羿念闭了闭眼睛,这一瞬间觉得自已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锦闲走了过来,那些和煦的光线落在她的身上,都像是泛起一层薄薄的红光。
听着这些铃铛声,安念羿重新睁开眼睛。
目光冷静,就像是把目中的冰冷压了下去,字字清晰问道,“锦闲,怎么了?”
锦闲安慰他道,“我们想要成亲时,却被他们加以阻扰。不过,念羿殿下不用失落,将来成亲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