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卷有些难以相信,然后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锦闲,她肯定是别有用心,你就这样离开了?”
不应该这么相信温时时,她虽然长得跟妆城很像,也不可能因为这样的理由,就拼命地对她好了。
锦闲想了想,有些低沉道,“你想多了,回去吧。”
锦闲相信她趁着夜色,就过来看望老妇人。
可能老妇人觉得在络锦城住下,是个不错的选择!
戎卷本来就想开口,但后来发现她逐渐地离开。叹了一声后,就跟她回去了。
在房内,安闻突然眯了眯眼睛,似乎想从门缝上,看到锦闲了。
可惜看不到的!
房内的烛光暗了些许,就被她突然把灯芯挑了起来,这样,室内就能够明亮两分。
安闻终于问道,“她走了吗?”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锦闲走了没有。
安闻这样的安排,只是希望锦闲以为她,过来看望这个老妇人,不会怀疑温时时过来这里,跟他商量事情!
“走了!”
温时时信心满满道,觉得锦闲不会在外面等着她了。
才触碰到那个杯子的时候,就感觉茶水有些凉了。
她准备伸手换了茶水时,就听到安闻冷声道,“既然锦闲不会怀疑你,这就是你对她下手最好的时机,不容错过。”
目光的冰冷至极!
安闻现在对她的敌意很深,如果锦闲被杀了,他觉得也是可以的。
温时时有些犹豫了,本来她就不想替别人杀人,只是安闻软禁她的弟弟,才会暂时替他办事。
有时候,温时时就想把安闻杀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她办事。
“泽王殿下,你是不是多虑了,锦闲没有很信任我,只是她不想进来屋内。否则,也不会跟踪我了。”
温时时说了出来,这样就希望他不要那么早,让她杀了锦闲。
面对锦闲的时候,温时时会下不了手。
安闻一直坚定自已的想法,觉得时机成熟了,只要温时时愿意下手,就一定会杀了她。
此时,他就好像看到锦闲死在她的剑下,却没有那样的幸灾乐祸,内心居然还有些不舍。
“泽王殿下,当真要杀了她?不过,对于你的大业而言,锦闲没有半点能够威胁到你的地方。”
温时时提醒他道,知道锦闲现在不再是锦间院的院长,应该不会算计他。
安闻沉默了,后来目光中的温柔就消失,只道,“但她跟安念羿有着婚约,所以杀了锦闲,就会让他伤心难过。”
听到这里的时候,温时时就沉默了,之前看到那些杀手,替别人杀人后,都会被杀了。
如果她杀了锦闲,也不一定会活着下来。
安闻一定会杀人灭口!不会让温时时活着。
期间,温时时也听到国师府中的人,都说她长得很像妆城。
所以温时时才明白了,安闻为什么会抓住她,然后命令她接近锦闲。
就是因为她长得像锦闲!
“泽王殿下,看时机吧,最近戎卷很是提防着我,不容易动手。”
这样说了,就希望他不要逼着我杀了锦闲。
温时时本来就不想滥杀无辜,可惜了,却得听着他的命令行事。
否则,她的弟弟就会被杀!
“好吧!”安闻终于妥协一步道,觉得如此的咄咄逼人,也不是办法,后来就独自离开了。
知道锦闲早已不在外面,安闻就放心离开了。
锦闲回来后,也不像戎卷那样,疑神疑鬼,总是觉得温时时会对锦闲不利。
就挑灯看了书籍一下,这个时候外面就响起敲门的声音。
锦闲把书籍合上了,只道,“进来!”
门扇被轻轻地推开了,动作极其的温柔。
锦闲装作没事一样,对她前去看望老妇人一事,只字不提。
也不想再提!
温时时把灯笼放在架子上,语气有些沉重,“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神情严肃,就挑眉的那一刻,都是那样的冷漠。
温时时酝酿一番的情绪后,才字字清晰道,“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妆城,才会对我这么好?不管我如何对你冷冰冰的,你都不会介意。”
有时候,温时时希望对她冷漠,这样她就会远离自已。
只是可惜了,并没有让锦闲对她厌恶。
温时时这个时候突然间,就羡慕她了,妆城能够有锦闲的照顾,应该很幸运了。
“没事,本来你就很善良,只是外表看起来,有些冷漠而已。”
锦闲温柔道,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一样,刺进温时时的心了,让她又内疚,又心痛。
温时时犹豫许久,才慢慢地坐了下来,感觉自已就对不起锦闲。
我接近锦闲,就是为了杀她!可惜,却下不了手。
“那你跟我说说妆城吧!我想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只是听说妆城穿着红色的衣裳,整天就拿着佩剑,一身英气扑面而来。
也明白当时,应王殿下见到我的时候,十分的惊讶!
原来我长得像妆城!
锦闲的目光中夹着些许的温柔,仿佛妆城从未离开她一样,“她很勇敢,也很好。”
突然间,她就如鲠在喉,就像是心情复杂,一时也说不出妆城全部的好。
“妆城…”锦闲又沉默了,把眼中的泪水忍住,“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原来她对妆城这么好!难怪会因为我长得像她,就对我千依百顺。
可能是锦闲对她愧疚,也可能是觉得之前,没有好好地保护她。
温时时一下子就陷入深思中,许久,才道,“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
听到她的回答后,温时时浑身一愣,觉得她还没有想了一下,就立即回答了。
这样未免过于信任我,也不担心我会不会对她不利?
想到这里的时候,温时时目光中的冷漠就淡了两分,“我该回去了。”
留下此话后,她就转身离开了,仿佛就在此时,做出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戎卷看到她出来了,就下意识翻了白眼,知道她极有可能会对锦闲不利。
然后就跟国师继续往前走了,他们都觉得温时时,就是不怀好意。
国师酝酿一下情绪,就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觉得你说得没有错了,她的确有些可疑。三更半夜出去,肯定就是想····”
说到这里的时候,就突然沉默了,再继续地补了一句,“兴许她不一定只会谋害锦闲,极有可能也会谋害我。”
神情严肃,就觉得自已没有猜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