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穆慕木的生父就是为了救尚书大人的女儿而死的,所以他才会收了穆慕木为义子。
说是这一世都会对穆慕木视为已出!不会冷落他。只有这样,尚书大人才觉得自已对得住他的生父。
听到安年南这么一说,穆慕木就赶紧整理一下白色的衣襟,省得自已给她们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想到将来能够成为唐国的驸马,锦闲功不可没。
这次,就是锦闲出的主意,才会让安平顺理成章地嫁给他。
就算安平再这么闹,唐王亲口答应下来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言而无信?
这一月以来,安平在皇宫中闹了几回,每次都被应妃好生安慰一番后,才会稍微冷静下来。
“我能够成为唐国的驸马,必然会对意如公主好了。这点,你就可以放心。不过,这次真的是要多谢锦闲,我才能够抱得美人归。”
穆慕木蓦然一笑道,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满心欢喜。
想不到的是,最后还能够娶了安平回来。
“······”锦闲摇了摇头,只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到处沾花惹草,省得其他的姑娘误以为你会喜欢她了。”
就安平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容得下他三妻四妾?
如果他以后,还到处怜香惜玉,安平就把他揍了一顿,才肯善罢甘休。
不过,他们的婚事暂时还没有选好良辰吉日。
毕竟安平到了现在,只要提起她的婚事,就会梨花带雨,仿佛嫁给穆慕木,就是她此生的不幸。
但唐王就是不愿意改了主意,继续让她嫁给穆慕木。
穆慕木连续点了点头,仿佛此时,锦闲所说的话,都是对的,他没有理由会反驳了。
后来想了想,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听到泽王殿下,似乎想要对博依动手,说什么来着。”
一时没有想了起来,当时他听得不清楚,只是知道他们现在要动手了。
不过,想到跟自已无关,穆慕木就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锦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问道,“你说得详细一点,到底怎么了?”
差点就把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似乎想要逼出其中的答案出来。
穆慕木绞尽脑汁地想了想,依然想不出了。
有些愧疚道,“就在这条街道尽头上的雾紫楼中。他们邀请博依去楼中喝酒,不过,他真的孤身一人前去那里。”
当时,穆慕木还看到博依朝着那个雾紫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那个时候,想跟他提醒一下,然后就被人群冲散了。
后来安闻的出现,穆慕木就更加没有跟了过去。
此话一落的时候,穆慕木抬头时,却没有看到他们了。
穆慕木冷眼环顾四周,只见人来人往,想必他们一定是前去雾紫楼了。
想了想,他就摇了摇头,觉得自已根本就不需要前去凑了热闹。
如果安闻这次的计划不行,可能会抱怨穆慕木把这个消息放了出去,才会使得他失败了。
如果,此事被尚书大人知道,就会数落穆慕木一顿,觉得他多管闲事。
尚书大人只是希望他能够好好地活着,将来风风光光地把安平娶了回去。
那么他这一世可以衣食无忧,这就足够了。
雾紫楼中,安闻正在跟博依面对面喝酒,知道他敢独自一人过来,想必他早已做好准备了。
博依只是不想将来自已的父亲,会因为自已而被连累。
所以他细细地权衡一下后,才过来这里了。
安闻手中所拿着的酒杯,左右摇晃的时候,似乎带着些许的杀气在内。
仿佛眼前的博依,非杀了他不可。
“泽王殿下,酒溢出了。”
有些许的酒水落在桌面上,所以他就提醒安闻一句。
省得安闻一直拿着冰冷的眸光望着他,浑身不适。
从博依过来这里的时候,安闻就一直喝酒,似乎没有问了他关于其他事情。
但博依依然能够感觉到四周的杀气扑了过来,此楼中,早已埋伏不少的侍卫在内。
博依清楚知道了,但也没有说了出来。
就连博依的酒杯中,都倒映着一个藏在屋梁上的侍卫影子。
当时,博依还苦笑了一下,只是没有被安闻捕捉到这个无奈的笑容。
博依倒是没有担心自已被行刺,倒是担心此楼中,其他的百姓了。
如果他们行刺起来,必然会伤到无辜的人,所以博依才一直装作没有知道楼中有刺客。
不想让楼中的人,惊慌起来。这样,也会有人受伤。
“你说酒中放了鲜血后,喝了起来的味道如何?”
安闻冷声问道,就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了。挑眉的那一瞬间,依然带有些许的杀气在内。
“泽王殿下一向善解人意,又怎么会喝着带有鲜血的酒?”
博依点评道,眼神中,还带着两分冷意。
安闻的意思很明白,今天就是想要看看他的胆量如何。会不会吓得跪地求饶。
安闻蓦然一笑,然后把酒杯推到他的跟前,一字一顿道,“此酒有毒,你不妨碍喝来看看。”
博依浑身一愣,没有想到他这样直接拿出毒酒。
还派了不少的侍卫,埋伏在屋中。看来安闻是高估了他,才会担心他死不了。
博依有些质问道,“我何罪之有?泽王殿下,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的赶尽杀绝?”
细细地琢磨一番后,才把他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安闻蓦然拍了桌面上,凶神恶煞的样子,后来才冷静下来。
陡然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细细道,“你是修士,区区一杯毒酒,又怎么会毒死你?”
“······”你还是唐国的殿下,喝了毒酒,还不是一样,一命呼呜。
“喝吧,别浪费时间了,太子是不会过来救你的。”安闻看到他磨磨蹭蹭的,似乎不想喝了毒酒。
博依慢慢地把毒酒端了起来,打量一下酒水,就是味道有些难闻,这样的毒酒,难以下咽。
后来又被酒杯放了下来,直接拒绝道,“我不喝!如果我喝了,将来你又背上一条人命,以后又怎么可能会顺利地当上君王?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说得头头是道,差点就让安闻觉得自已做错了。
安闻微微昂了头,继续道,“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把它喝了下去。”
“泽王有些强人所难了,这可是毒酒。又不是美酒,自已不喝,还非得让博依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