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想着想着,突然咧嘴大笑。
第2天。
2006年3月21日周二。
股市,黄金和铜期货,都保持平稳。
米元外汇转升。
找元辰合作的大小官员和商界人士。
蜂拥到帝都航天航空技术职业学院。
元辰为了躲避这些麻烦。
头天夜里。
就已经在苏菲菲和其他部位的护理下。
躲到北山滑雪场。
白天在这里清静地滑雪,看书和谈情说爱。
晚上继续躲在滑雪场。
22日。
周三。
魔都指数继续保持多头排列,稳步踩在均线上上涨。
成交金额温和放大到110亿元华夏币。
黄金和铜期货小幅回落。
米元外汇期货大幅继续反弹。
商品期货和外汇期货的方向刚好相反。
商品期货下跌,外汇期货上升。
等于是两边同时亏钱。
所幸亏损幅度不大。
23日。
周四。
魔都指数k线再次在均线上小碎步上扬。
全天上涨0.44%。
指数站上1302点。
再次回到1300点之上。
成交金额放大到126亿元华夏币。
黄金合同期后再次小幅回落。
米元外汇再次回升。
继续保持两边同时亏钱。
但总体上。
依然还有将近一倍的利润。
元辰继续躲在雪场。
24日。
周五。
帝都三会最后一天。
股市继续围绕1300点缠绕。
魔都指数小幅回落。
但依旧保持在均线之上。
走势形态不乱。
铜期货再次转升。
一举突破周一前高。
小幅上涨到48,300点之上。
黄金期货也一举向上突破,站上560点,大涨1.73%。
魔交所25倍杠杆,单日收益率达到43%。
港交所50倍杠杆,单日收益率达到86.5%。
两市黄金期货多单1880亿元华夏币,平均收益率约60%。
一日净利润,又是1100多亿元华夏币。
米元外汇期货再次转跌。
从前4天一路反弹差点把做空以来的将近两倍的利润全部抹平。
再次回到将近一倍利润。
商品和货币,进入正常逻辑下的反方向奔跑轨道。
如今期货的总利润。
已经突破4,000亿元华夏币。
加上所有股票账户利润。
总利润已经突破恐怖的5,000亿元华夏币。
下午。
朱明远省长和洛悠市长兴高采烈里来到雪场跟元辰辞行。
见到两位领导有种意气风发,春风拂面的感觉。
元辰看着他们笑问:
“是不是都升官了?”
“哈哈,托老弟你的福,有所进步。”
朱明远喜笑道,“我们都在帝都添了个副职。”
“恭喜恭喜!”
元辰给二人拱手道喜。
“是我们应该向你道谢。”
洛悠看着元辰喜爱地道。
随后。
两人跟元辰滑一会儿雪,一起吃个简单的晚餐。
便各自回到自己管理的地方上去。
周六。
诸葛瑾泫到达帝都。
元辰已经给她留言在北山雪场躲清闲。
她到了直接在路上打顺风车过去。
车费钱都没花。
元辰见到她一生整洁,面色红润,好奇地笑问:
“你确定你这一路是你不让过来的?”
“别说话,吻我。”
诸葛瑾泫一上来就风情万种地看着元辰飙车。
“你稍微矜持一点好吧,姐!”
元辰有些无语地道,“还是先说说你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吧?有没有靠下属一路搭救?”
“那怎么可能?”
诸葛瑾泫得意道,“我出门没带一分钱,没带一样行李,就一身衣服;一路利用我的智慧和魅力,得到各种资助。
我现在兜里的现金都还有4000多元。”
“你厉害。”
“还是弟弟你厉害。”
诸葛瑾泫突然风情万种地看着元辰,“你就待在这里原地不动,全国甚至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恨不得跟你搭上关系。
姐姐更是不远万里,一路风尘仆仆追寻而来。
只为跟弟弟一亲芳泽。”
“你丫的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元辰看着眼前这位成熟,气质过人的大主力旗手。
有些心动。
“我不会跟一般人开玩笑的。”
诸葛瑾泫说完,很自然地上前挽住元辰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着他,一起走向酒店。
元辰也不再多想。
本着不吃白不吃的老天爷基因秘传。
直接跟诸葛瑾泫开启一天一夜的混沌模式。
直到星期天26日中午。
才起来颤颤巍巍地,继续滑雪修复身体。
两人溜达一会儿。
元辰只感觉自己有点虚。
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诸葛瑾泫道:
“我感觉我也要出去溜达一下,不然怕这身体要废了。”
“去哪儿?我陪你。”
诸葛瑾泫含情脉脉地挽住元辰的手臂道。
“我们之前去过塔克沙漠,我觉得那里挺有意思;我想去沙漠上露营几天。”
“好,我陪你去。”
“你不应该回家好好照顾家人吗?”
“我们家都是各玩各的,我就是想照顾他们;也会被他们嫌碍事。”
“敢情你是把我当孩子来照顾?”
“哈哈,有你这么厉害的孩子吗?
不过对你的感情,除了崇拜和依赖;应该确实也有喜欢孩子的那种感觉。”
“好吧。感情的事情太复杂,已经非人的智力所能及。
先直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今晚坐飞机,直接飞到乌市去。”
“嗯嗯。你要带上你的小女友们吗?”
“我想清静一下。
带上菲菲这个健身教练贴身保镖和云紫这个贴身秘书,方便锻炼身体和保持工作连续性就好。
一会儿告诉她们。”
“领导给你配的那两位全能女保镖也带上吧,万一出什么事,有她们会方便很多。”
“我跟她们还不是很熟,带着可能会比较尴尬。”
“应该不会。我看得出来,她们已经很崇拜,甚至仰慕你。”
“她们应该知道我有很多女朋友吧?这都还仰慕,她们学的原则和纪律呢?”
“你说的那些都是校园课堂上的,社会课堂上;大家都学的是另一套。”
“进了社会都没有原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