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懂了。你应该问你们自己,我又没在政府单位拿工资。
不在其位,不懂其政。”
“哈哈……能者多劳。
你对你们县政府都已经这么用心,帮帮省里,又有什么问题呢?”
“县里这边,很多人和事,我都熟悉了解。
而且我们都是相对普通的人,好沟通相处。
换了是全省,人那么多,我也基本都不认识。
而且人才那么多。
我一个高中生。
怎么做可能都有人不服气,我何必去找那个没趣?
精力浪费了,可能还没落得一个好。
在小县城赚点钱,剩余时间陪陪亲人朋友,到处走走看看,锻炼身体,上网,打牌……干啥不好?”
“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意见?有什么意见你就直接提,我能改的,一定去改。”
“对你们的工作有什么意见,其实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权力越大的人,越牛逼哄哄的。
一个市政府的人,想抓人就抓人。
完全凌驾于法律之上。
全省有多少个这样的市?
又有多少个人比他们的权力更大?
在我们这个地盘上。
你应该知道。
你们一个个。
都像没拴绳子的老虎一样。
普通老百姓,都是能躲则躲。
一只小绵羊,要是没有自己的觉悟。
随便混到你们老虎穴中去。
一觉醒来。
还会不会放在一块骨头?
都不知道。”
“确实有很多官员的行事风格,有明显的官僚主义倾向;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总体上,社会还是在越变越好。”
“那是你们关心的事。
反正你们也不会让老百姓来掺和。
我一个人没有那个勇气,也没那个兴趣来关心你们的事。”
“也不能这样说。
没有政府维持秩序,你们怎么赚钱?怎么安居乐业?”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种说法都有问题?
你说的都只是你们分内之事。
如果你们连份内之事都当成功绩来宣传,谁还愿意跟你们这种只想着狡辩的人合作和共事?
各自遵纪守法,各司其职,互不打扰,你们不仗着优势找我们麻烦;那就已经是莫大的幸事。”
“你说的对。我也很反对官僚主义。可能是在圈子里呆久了,说话不自觉,也有些官腔;但我本意不是这样的。
我是真希望能把我们省的经济搞上去。
我省人均gdp年年全国倒数第一。
我主管全省经济,走出去都抬不起头。”
“这个地方要交通没交通,要区位没区位,要资源没资源,你能怎么办?
这不怪你呀。”
“话是这么说。但我坐上这个位置,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不怪我怪谁?”
“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米,你怎么解决问题?”
“你这不是提供了一个新思路吗?
我打算在全省节衣缩食,给你筹一笔资金,由你来进行股票金融证券投资;去全国甚至全世界,为我们省,多赚几杯牛奶回来。”
“赚钱没问题。
但是我一不包亏损,亏了钱,你自己担责任。
二,赚了钱。
按照我们公司的利润分配规则来,一倍以上利润,我们抽取20%;5倍以上,各取50%。”
“你不是5倍以上才开始拿报酬吗?都是家乡,你不能这样搞区别对待吧?”
嘿嘿……
县里的官员听得一阵得意。
“你要非要说家乡,整个地球人都是人类同胞。”
“但我们毕竟是一个省啊。”
“那除非你能把范县长跟傅市场兑换,我就给你免5倍报酬提成;不然就是我们把你们当老乡,你们实际并没有把我们当老乡。”
咳咳咳……
哈哈……
元辰的话,吓得范天来一个激灵。
其他官员也是忍不住发笑。
“哈哈……说来说去,还是在记仇啊?
但是你也知道,官府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这个层面的任免,需要上大会。
急不来。
不过,我现在可以保证,你们在法律范围内做事;他们绝不敢再骚扰你们。
我用职责给你担保。”
“做不到的事,您也别跟我套交情。
咱们没啥交情可言。
要赚钱,就按市场规则来。
你一个大副省长,你也不可能是委托个千八百块给我。
我给你免5倍报酬,巨额的利润;最后很大一部分又不会落到老百姓头上,实际还是用来便宜我讨厌的那些人。
我凭啥这样给自己添堵?”
“你给省里免的利润,像你们县里一样;由你来决定花在什么项目上,而且由你们公司和青年会来监督。
这样总可以了吧?”
“哎哟我去!我怎么感觉你一个大副省长,就像要饭的一样;不达目的就不罢休。”
哈哈……
元辰的话,把夏侯敦和其他人都乐翻。
笑过之后,夏侯敦继续哭穷:“你们都知道,我们省人均gdp,年年倒数第一。
我管经济,这就是全国出了名的要饭的副省长。”
“好吧!
你老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反正你们这些老家伙,说到底,也是给我们打工的。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未来的时代。
毕竟是属于年轻人的。”
“这就对了嘛!”
“夏副省长准备委托多少资金?”范天来好奇地问。
“先回去争取凑够10亿元。”
“这么少?还没我们一个县多……”
现场的人,尤其元辰的小伙伴们,纷纷吐槽。
“唉……”
夏侯敦感叹一声,“政府的开支,从来都是支大于收。
我要去挤十亿元出来,都还要去跟一帮人红脸吵架。”
“省府不是有自己的投资基金吗?”
雷道林不解地道,“把投资基金直接交给元辰托管,不就完事了吗?”
胡清阳:“那个基金总规模20亿元,现在亏得一半都不剩;大多数还是套在一级市场的项目上。
动不动都还指望政府给他们拨款发工资。
指望那个投资基金,隔着一座喜马拉雅山;都能喝到西北风。”
“我去,这么夸张……”
县里的人继续吐槽。
“是啊!”
夏侯敦感叹道,“在我们省,什么话都好说;就是要钱,在哪里,谁去了都不好说。”
元辰:“也不是。贪官贪钱,在哪里都还是很容易的。”
“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胡清阳这个纪委主任,也哈哈笑道:“那个钱是拿起来是容易,还起来,代价很大。”
“嗯嗯……对,有钱贪,没命花……”
众人对胡主任的话表示认同。
夏侯敦:“我先跟各部门的负责人急眼,让他们先给我筹10亿元出来。
后面元辰要做得好,业绩漂亮。
我们也在全省发你们现在那个高息灵活债筹集民间资金。”
“现在可以给我们县政府发那个债解禁了吗?”
雷道林见缝插针。
夏侯敦:“这个我说了不算,再说你们县,现在估计也没有多少资金可以抽取了;元辰这边的公司反正也在实际发行这个债。
就这样变通运行,也可以了。”
“那哪能一样?他们公司发行募集的资金,赚的利润,全部是他们自己的!跟县政府没有直接关系。”
雷道林急眼道,“县政府一分都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