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丽萍伸手拿过一块鸡翅。
咬在自己嘴里。
再喂给元辰。
元辰含笑接下鸡翅,心中欢喜道:
“果然是孩子!”
“吃了这块鸡翅,我就原谅你了?”
看到元辰连她口水一起吃下,柴丽萍脸上笑靥如花。
“你们都是我的无价珍宝。”
元辰边吃鸡翅边说道,“不存在嫌弃。
每一个人欣赏自己的珍宝,都有一定随机性;不同时间,可能想欣赏不同的珍宝。”
“我们能理解的。”
“是的,我们都理解……”
谭静,田芳,萧雅,马悠悠,柴丽萍和张素芬都纷纷表示理解。
“我就是撒娇闹着玩的,辰哥别介意。”柴丽萍进一步强调。
“嗯嗯。
有你们是我莫大的福分。
你们不嫌弃我,我肯定不会嫌弃你的。
但是,你们也都知道,我大多数时间,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而且随着我们的事业膨胀,你们也不会轻松。
你们自己也不会很轻松。
我们的生活时间,都不会很多。
很多时候,难免会感觉到被冷落。
尤其你们,找一个事多,时间有限的男朋友。
有限的时间精力,多人分享
更不容易。
你们没有机会像别人那样天天腻歪,朝朝暮暮。
你们不但要学会相互协调,充分珍惜我的时间。
还得学会独立生活和照顾自己。
不然在以后。
如果跟我一年也见不到两面。
又不会独立生活。
那怎么过?
如果不是郁郁寡欢甚至寻短见,
那就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就是重新找个自己还看得顺眼,可以一起朝朝暮暮的。”
“我永远不!”
柴丽萍把小脑袋又埋进元辰怀里,坚定地道:
“我再也不跟辰哥闹了。辰哥就是一辈子不收我,我也要给辰哥守着。”
马悠悠:“放心吧,我们都会照顾好自己的!”
谭静:“我们还可以相互照顾,也不会孤单。”
田芳:“是啊,是啊!
我们这么多姐妹在一起,又有共同的话题,利益和追求,也可以过得很开心的。
你不用管我们,你自己怎样舒服就怎样过。”
“是的……”
其他女友都认同田芳。
然后元辰和张素芬,在他们的精心安排和伺候下,吃完“新人午餐”。
元辰早已不是新人,新人由他创造;所以实际上,他可以无限次做新人。
………
吃完午餐。
喝茶休息消化一阵后。
元辰让田芳留下,把他刚才跟张素芬二次交流没有发出来的淤堵疏通。
又休息一阵之后。
才起床去找谭静。
谭静本身计划是开药店。
但是在县城考察下来。
她看上一个私人东医诊所。
感觉开药店和诊所一起联动,效果会更好。
老板叫朱柏仁。
东医世家,一家人包括父母,岳父岳母,两个姐姐,一个妹妹,老婆和小姨子,小舅子。
全都在诊所上班。
这种家族诊所。
一般都有两把刷子。
要不然根本没法凝聚那么多人。
早有人跑到外面去找收入更高的工作去了。
谭静已大致跟他们谈好。
一边出资金,一边出技术。
跟他们的股票委托模式一样。
五五分利润。
但前提是。
谭静得给他们这个诊所加药店模式,投入至少300万元。
用来扩大规模,改善员工福利和囤药。
并且后续的扩张,装修和设备升级等投入。
继续由谭静负责。
元辰带上三位金牌管家,叫上大哥元虚和江小慧,跟谭静一起去朱氏东医诊所。
元辰也不着急谈生意。
先让他们给元虚做个简单的诊断。
看到朱柏仁给元虚把脉。
艾西瓦娅忍不住吐槽:
“用这么老土和低效的方式看病,竟然也能持续赚钱;人间最多的,果然还是怪事。”
“这位姑娘,听你口音,看你长相,是东南亚人吧?”
朱柏仁受不了别人说东医的不是,语气不悦道,“你不懂我们华夏的东医,就别乱说!”
“她是霍普斯金医学院硕士。”谭静提醒朱柏仁。
“没听过。”
朱柏仁一脸不屑,“估计又是哪个野鸡大学吧?”
“……”
跟着元辰一起来的青年会保镖们,差点笑出声来。
谭静有些无奈地摇头解释:“那是米国最着名的医学院校之一。在全世界,已经属于顶尖医学院校。”
听到原来是米国最厉害的医学专业生,朱柏仁老脸一红,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觉有些尴尬;但还是有些不服气道:
“既然是医学专业的。
那我们就看看实战水平。
我已经大致看出元虚身体里的问题。
请问你们学校出来的学生,能通过这样简单的望闻问切,看出人体的隐疾吗?”
艾西瓦娅:
“元虚大哥的身体情况,我知道。
但是我们不会给人望闻问切,必须通过各种现代医学方式精准检测,才能下最后的结论。
用你们华夏的话说,人命关天。
不能模糊。
你们现在还在用这种猜大概的望闻问切,是对生命的不尊重,是对医学科学的不尊重;也是对病人的不负责。”
朱柏仁:“你怎么不说是你们为了多赚钱,故意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动不动就拿一堆没必要的检测来宰割病人!”
“你们且各自说说我大哥身体的问题。”
元辰知道这个问题,争论起来没完没了;而且很多人最后都是抱着偏见和感情立场站位,并不会真心去探讨和虚心学习对方的优点;干脆直接让他们亮观点。
朱柏仁:元虚肝胆和肾功能都有障碍,需要吃疏肝理气,活血化瘀,增阳固本,以及助睡眠的药物;再配合清淡饮食,勤加锻炼,保持愉悦心情,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缓解病情。
艾西瓦娅:全是一些不清不楚,模棱两可,贻误治疗,根本有害的说法和想法。
就是对病人的生命不负责。
对生命和医学科学不尊重。”
“你……”
朱柏仁差点大发脾气,瞬间又感觉失态,强行忍下怒火道,“你这是扣帽子!”
“说说你自己的观点。”
元辰看向艾西瓦娅,一脸平静。
艾西瓦娅:元虚大哥的情况我之前问过,也看过他的检测报告;还做过一些询问和观察。
他肝肾功能障碍没错,但重点在肝;肝部病毒感染严重。
已经非常危急,随时可能出现肝硬化和尿毒症。
再进一步发展,就是肝癌。
这种情况。
所有没实质性治疗效果的药物和补品,实际都不应该再吃。
用你们华夏东医的话说。
这个时候,已经是“虚不受补”。
什么药,包括补品,都有一定毒素。
这个时候再补,吃一堆没什么实质效果的药;效果可有可无,但进一步增加本身已经脆弱不堪的肝脏解毒压力,是实实在在的。
我之前已经劝过元虚大哥。
但他好像也不怎么听我的建议。”
“………”
到底是同行,艾西瓦娅的说法,直接让朱柏仁陷入沉默和羞愧。
他本身已经想到,元虚的体内可能有病毒感染;应该到大医院做精准检测。
但是。
为了面子。
他直接没去说这方面的考虑。
他以为对方一个小姑娘,不一定想得到。
没想到人家一出口。
面面俱到。
还对补品和不相关的药物的理解,都已经深刻透彻。
“你知道我大哥这种情况,有什么好有效治疗办法吗?”
元辰看着艾西瓦娅认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