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
门口的青年喉间紧绷着,他紧抿着唇瓣,那张绝艳漂亮的容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唯独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敛着无尽的深意。
好似跳动着躁动的火焰一般,熊熊烈火,似要将人活活吞噬了一般。
搭在门锁上的雪白指尖悄无声的反手握住,青年修长的身姿往前迈了一步,然后面无表情的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同时伴随着清脆的‘咔嚓’一声,卧室的房门——被彻底的反锁了。
他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实则手中的手机早已经被他紧紧攥住,而床上某个丝毫还没有感觉危险来临的少女还不知死活的勾引着。
少女白嫩的手指朝他勾了勾,半眨着一只眼眸,“哥哥,快过来吖~”
来到床边的青年,低垂着长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那张绝艳精致的容颜上毫无情绪的波澜。
可也就只是稍稍停顿了那么几秒,眼前人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了,漆黑的眸子被染得猩红,弯下腰,擒着她的下巴就堵住了她的唇。
像是吞噬,又像是活剥,发了疯一样。
炙热滚烫的呼吸交织交缠着,他低哑的声线轻喘着,又好似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无奈:“你真是个妖精。”
…
恍惚间,她的手搭在对方胸前的时候,指腹似乎摸到了别样的感觉。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发现对方的左胸前刺着两个字。
——是她的名字
字迹她认得,是秦眠的字迹。
姜妯呼吸轻喘着,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摩挲着那个地方,上方人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似是回答她心中的疑问一样。
那滚烫低哑的嗓音,“以前我从不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其实我认为没有什么意义。但如今不同,看到你后,有个疯狂又冲动的念头,促使我想要做些什么。”
做些我从前从不愿意做的事情。
…
昏昏沉沉的半夜,姜妯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火炉里,焦灼的让人无法忍受,她身上汗涔涔的,嗓间也早已一片沙哑。
她早已精疲力尽,好像有人贴近她咬着她的耳朵,似是轻笑的低语:“说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好似反过来是奖励我一般?”
姜妯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已经无法思索。
——
姜妯醒后见了秦眠身上的纹身,也很想自己纹一个,由秦眠亲自为她纹上。
可秦眠知道后却如何都不愿意,不说原因,就是不愿意。
纠缠无果,姜妯只好放弃了。
大二过年的前一个月,姜妯开始隐晦的向姜妈妈透露出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这件事,后来过年的前一个星期,姜妯直接带着秦眠回了家。
当姜妈妈得知秦眠就是她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乖女儿‘秦秦’的时候,姜妈妈崩溃了。
那一整晚,姜妈妈都没睡着。
姜妯其实还挺担心的,怕就在姜妈妈这里翻了车。
好在秦眠很讨人喜欢,姜妈妈只崩溃了一晚,第二天和秦眠接触后,就直接一个大写的爱住了!
姜妈妈经常笑的捂不住嘴,开始天天念叨着秦秦,说自己当初的直觉果然没有,秦秦就是个好孩子!
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妈妈都喜欢!
过年的时候,姜妯就带秦眠回了安川市见外婆。外婆见到秦眠的时候,跟姜妈妈一样,笑的捂不住嘴了。
外婆时常拉着姜妯的手,乐呵呵的花痴说:“哎哟,咱秦秦长得实在是太俊了!嗷,外婆可太喜欢了!”
因为之前家里本就有姜妈妈和外婆宣传‘秦秦’的好,到处说秦秦的好话,所以一家人都对‘秦秦’有很大的好感。
虽然后来知道‘秦秦’不是女孩子后,有些意外,但接触下来大家都知道秦眠的好,一个个乐呵呵的就更喜欢秦眠了。
姜妯很顺利的从原本的团宠,位份降低成了团宠【2】。
家里人还对姜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许姜妯辜负了人家秦秦那么好的孩子,要是姜妯敢辜负人家秦秦,他们饶不了她!
姜妯:“……”
一家子里,好像秦眠才是真爱,姜妯只是个意外。
姜妯: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微笑】
——
Ps:从来没有仓促结尾过,有时候写的比较长,有时候写的比较短,不是不写,而是写到了那里,角色告诉我已经走到尽头了
还有,我本身就是甜文选手,除了写无脑甜文之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女鹅和楚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最开始女鹅恨他,其实不是那种恨,只是很别扭,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又很恼楚屿不来看自己,都是女生的小心思,所以后面知道是自己误会后,就很容易想开了。
有人说女鹅爱的太快,仇都忘了?看到这种话,我真的是很想打人的,我也不想再解释了。
女鹅这人也一向承认自己的错误,放那些魔物出来她有错,她认,所以被惩罚,她心甘心愿。她也知道,自己以前倒追楚屿的时候,楚屿没有任何回应,楚屿也没有错。她喜欢他,不能强求楚屿也喜欢她,她都懂,只是心里过不去坎,又比较傲娇而已。
为什么前面几个位面,女鹅不愿意留下来?她既然喜欢楚屿,为什么要虐他们?
你们可以这样想。
把碎片想成纸片人,带着玩游戏的心态,玩完就走,他们不是人,只是一堆数据,她也不付出感情,游戏人间,没有负罪感。
当然这也都只是仅仅正对于前面两个位面,后面几个虐的位面,你们也能够看出,她动摇了。
透露一个消息吧。
那些遗憾的,不完美的,女鹅以后还会回去的,重新和他们在一起。
有的人看到娇夫那个位面,受不了就劝退还差评批我一通走了,他们没看懂,无所谓。已经坚持到这里,看到了这里的崽子们,我给你们磕头了,感谢不离不弃!!!
这是我最后一次解释了,以后不会再解释了,我希望不要再看到那些过激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