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笒雪还在开心心疼着他,却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轩辕斐夜……什么时候离她这么近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轩辕斐夜,冷笒雪心跳错漏了一拍,他还是这般的俊朗,此刻的她不得不承认,她想他,她疯狂的想念着这个男人。
两人的呼吸缠绕着,都只觉得这里热得不行。
更重要的是……
不知道轩辕炽怎么想的,这净房里居然……有张床!还很大!
轩辕斐夜终于松开了握住冷笒雪的那只手,但是这只灼热的大手却攀上了她的腰肢,手放在那里就像是一块烙铁般,让冷笒雪浑身一激灵。
“阿夜……”
轩辕斐夜也身体微僵,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有多么的娇媚,光是这么两个字就听得他情难自持。
也真是奇怪,藏雪和她的容貌其实是不相上下的,比她显得要更成熟一些,她不是没有明里暗里的暗示过他,只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每次藏雪触碰他他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什么东西好像永远也填不满一样。
可是……
冷笒雪只是这么稍微的一撩拨他就受不了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竟然这么差。
“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宽衣吗?”他声音暗沉,像是从胸膛深处发出来的,炙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耳后根,瞬间染上红霞。
“不,不用了。”
冷笒雪真是疑惑,以前不都是她会挑逗,而轩辕斐夜像个闷头小子一样吗?怎么现在……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这么会了?
她慌乱的想要逃离轩辕斐夜的大手,但轩辕斐夜一只手就足以握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已经不由分说的解开了她的腰带。
“阿雪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衣衫滑落、香肩微露、眼神迷茫、红唇微张,这一切对轩辕斐夜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冷笒雪却是一愣。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你叫我什么?”
“阿雪,有什么不对吗?”轩辕斐夜看到她这般激动有些不解。
“没有,很对,这是阿夜对我特殊的称呼。”她笑了,然后又不免想起了藏雪。
“她和我名字里都有一个雪字,你又叫她什么?”
“她让我叫她雪儿,只是……”轩辕斐夜话语一顿。
其实他也觉得奇怪,藏雪说出这个称呼的第一瞬间他就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也觉得她根本配不上这个名字,如今见到了真的冷笒雪,他明白了过来。
原来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她。
“只是什么?”她不能说她毫不在意,相反的她很在意,她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小肚鸡肠。
“只是我从未叫过,我觉得她不适合这个称呼。”轩辕斐夜如实回答。
冷笒雪心里那最后一点不舒服也彻底消失,是啊,那些都是情蛊作怪罢了,轩辕斐夜心里装着的其实一直都是她。
这,就够了。
她的双手攀上轩辕斐夜的脖颈,如削葱白般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骨、鼻梁、薄唇。
“阿夜,我好想你!”
这般动情的话谁都受不住,何况是早就心猿意马的轩辕斐夜。
他不想再忍,也不愿再忍了。
他眼眸幽深,扣住冷笒雪的后脑勺薄唇就贴了上去,霸道又不失温柔,这正是轩辕斐夜的风格。
冷笒雪也动情的回应着,两人唇齿交缠,无声的诉说着这些日子对彼此的想念。
轩辕斐夜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等冷笒雪反应过来之时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只剩一件里衣了。
她面色羞赧,想要推开轩辕斐夜。
只是……她这小猫般的力气能推得开谁?反倒是像在欲拒还迎,指甲偶尔划过他的胸膛让他的眼眸更加的暗沉。
这只小猫,今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啊!”
一声轻呼,轩辕斐夜已经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大床上。
轩辕炽好心准备了这个,总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总得物尽其用才行。
“阿夜……”
“乖。”
轩辕斐夜轻轻抚弄着她的秀发,眼里是温柔和霸道并存,这才是那个真正的轩辕斐夜对待她时的神情。
他很快便解去了她所有的衣物,动作很是熟练,然后拉住她的双手不容拒绝的说,“阿雪,帮我脱。”
冷笒雪手一顿。
他就剩一条裤子了,让她脱什么脱!
冷笒雪瞪着他,“不要!”
“你确定?”
他拉着她的双手继续往下探,冷笒雪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了,她连忙说好咬牙闭眼帮他脱了最后一条裤子,然后如蒙大赦般舒了口气。
不过……
像火炭一样的身体覆上来,光是这热度就已经让冷笒雪额上布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感觉……好久没有见到你了。”轩辕斐夜开口,手抚弄着她的眼睫毛。
“是啊,是有很久了。”
轩辕斐夜看着她眸光微闪,他说的不是时间,而是……一种感觉,在看到自己画的那些画像时他就疯狂的想见她。
如今见到了……
只有一种这才对的感觉。
他俯身含住了冷笒雪的红唇,见她一直睁着眼睛,眼中倒映着他的脸他心里更多了一分亲切熟悉感。
她眼中的自己……原来他还会有这么温柔的表情。
大手揉捏着她雪白的肌肤,冷笒雪檀口中发出让他再也不想克制的嘤咛。
他的吻霸道、温柔,让冷笒雪沉溺。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两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轩辕斐夜彻底疯狂,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冷笒雪拆吃入腹,把她嵌进自己的血肉里让她再也不能逃离。
大殿那里众人脸色各异,尤其是藏雪的脸色黑沉得能滴下墨来。
宗政玄昼揶揄道:“看样子今晚时等不到他们了,这些好菜可不能浪费了,我们先吃吧。”
藏雪的手猛然握紧。
她是真的喜欢轩辕斐夜的,可他却辜负了她!
看着她难看的脸色,这些人吃得却格外的香,好像是故意气她似的。
宗政玄昼目光从她身上一掠而过,玉碗遮住邪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