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小院子,虽然这院中的人似乎不太友好,不过不得不感慨他们的相貌真的是没得挑。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壁人。
冷笒雪挣扎着想要挣脱绳子,但不管做多少次都是无用功。
她恨极了现在这个样子,她被绑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每天轩辕靳河都会用那淫邪的目光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扒光,如果不是她用死威胁,恐怕现在……
他现在当然不希望她死,他想让她痛苦的活着,在最后的时候再和他一起死去。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点了她的哑穴谎称他们是夫妻,呸!真是不要脸。
房门被推开,轩辕靳河得意的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两个馒头。
看到冷笒雪眼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和憎恨、厌恶,他反倒是笑得更开心了,他把馒头塞到她的手里,冷笒雪想都没想就丢了出去。
“冷笒雪!”
轩辕靳河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咬牙道:“我劝你乖乖听话,你想饿死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我要让你跟我体验同样的痛苦!”
面对着这样一个只会瞪眼的冷笒雪太过无趣了,轩辕靳河解开了她的哑穴。
“轩辕靳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你?不不不,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轩辕靳河笑得邪恶又淫荡,一重接一重的打击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正常人的思维,他从身体到内心都开始扭曲起来。
他拿走冷笒雪头上的金簪在手里掂了掂满意的点头。
“冷笒雪,你把我害到这个地步我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你!你该庆幸你还有这支簪子,我去变卖后还能支撑几日,否则……”
冷笒雪双手紧握,轩辕靳河这个无耻小人又想做什么?
看出了冷笒雪的心里话但他却没有回答,只是冷笑几声收起了簪子然后唰的撕扯开冷笒雪的衣袖露出一节藕臂。
“你要做什么!”
“啧啧,不愧是鎏紫国最受宠的公主,着肌肤白得像白瓷一般,是个男人都不能拒绝,也难怪轩辕斐夜对你那般倾心了。”
“虽然不能造成明显的伤口但给你些罪受还是可以的。”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你不是会医吗?对这东西应该不陌生吧。”他把银针在冷笒雪面前晃了晃,“果然,还是这东西最好使。”
银针狠狠的刺入她的手臂,又痛又酸又涨,但冷笒雪却一声不吭。
她知道如果自己喊出声只会更加激起轩辕靳河的折磨心态,他现在就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看她这么硬气轩辕靳河力道更大,手指长的银针每一针都几乎刺穿她的手,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的这只手都要废了。
这还不算……
在手臂手腕处扎够了后,他的目光又移向了冷笒雪纤若无骨的手指。
轩辕靳河握住她的手仔细的把玩,这陶醉的表情让冷笒雪胃里一阵不舒服,轩辕靳河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真是……活该啊!
他不顾冷笒雪的挣扎,力道大得能捏碎她的指骨。
“这手也真美啊,只是可惜了,可惜了。”
他亲吻着她的每根手指,然后目光森冷的动作快速的把银针插进她的指甲里,这回便是冷笒雪都忍不住深蹙眉头。
额上一片密密麻麻的冷汗,她唇色苍白。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我再来好好伺候你这位眼高于顶的皇后娘娘!”觉得差不多之后轩辕靳河收了手,又封住了她的哑穴,随手捡起地上脏污的馒头丢到床上。
冷笒雪看了眼手上的铁链沉默下来,她缩在角落,左手缓慢的轻轻按摩右手,呵,学医果然还是未雨绸缪啊,这不就用上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纸窗在黑暗的房间映下了一点皎洁的光亮,这光亮美好得有生机一般。
她的目光落在这片微光上,久久不能收回。
那云崖好像没有通往山崖下的路,过了这么久都找不到她无情她们是不是急坏了?三哥会不会也以为她已经死了而陷在自责里?还有……
他回来了吗?
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阿夜,我还活着,我好想你。你现在……也在想我吗?
这次落到轩辕靳河的手里逃走的几率怕是不大,只能静静等待了,这启雀国……
想起来时无意中听到百姓们议论的事,她眸色微沉,当初的感觉果然是正确的,轩辕炽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不知阿夜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一心为轩辕斐夜着想的冷笒雪不知道轩辕斐夜现在正在日夜兼程赶往这里。
他们都没料到走出来后那地方离启雀居然是最近的,这下更坚定了冷筠言的猜测他们很可能就在启雀国。
如此冷君濯也不必离开,便与他们一起赶往启雀。
这一路冷君濯一句话都没说,冷筠言看在眼里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今晚他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还是觉得开这个口。
“三哥,在想小十妹?”
冷君濯背靠着大树没有立刻说话,过了一会才沉声道:“我处处与小十妹作对其实并不是嫉妒父皇对她的偏爱。”
“那是……”
听他说出这句话冷筠言也有些意外,之前他可都是这么表现的。
冷君濯苦笑一声,“我知道父皇也是爱我的,我对她刁难是因为什么你应该能明白的,你也早察觉到了不是吗?”
冷筠言眸光一闪。
见他这样冷君濯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回答。
“我其实很不明白你们,分明早就知道了却还能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可我做不到。我只知道不管怎样她都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十妹了。”
“所以我无法忍受父皇被欺骗,无法忍受你们被欺骗。可每次看着她那张脸,我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我没有想到……”他喉头发涩,声音发颤,双手交叠在额前微微的颤抖着。
“其实三哥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你太在乎小十妹了,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在乎,所以一时无法接受,又为了不让父皇沉浸在悲痛中而隐忍不发,三哥,现在呢?”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他沉默良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郑重的音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