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正当周围人都愣在这个诡异的白版工藤所带来的奇怪气氛时,一个脆生生声音直接戳破他的伪装:“你在做什么啊,你不是说你不来了吗?脸上涂了这么多.......什么啊这是?发型也变了,难道你是来演歌舞剧的?”
远山和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了抹那少年脸上的粉底。
服部慌张地摆了摆手:“不不不,我是……”
“服部同学!”纱里叶终于忍不住开口组织了服部略微笨拙的演绎,准备上前,用裙底下的高跟鞋踩着服部的脚,“你这个牌子的粉底遮瑕效果真是绝了,回头把链接发我。”
服部疼得龇牙咧嘴,毛利小五郎看着这个已经被完全揭开伪装的少年,暴躁地喊道:“你……在开什么鬼的玩笑!”
“好吧,被你们发现了。”服部看了纱里叶一会,接收到眼神之后,只能妥协地摊开手,抹掉了脸上的粉底。
“我们这里有一个叫毛利的笨蛋就已经够多了。”目暮默默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装成工藤新一,给大家一个惊喜。”服部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大方地摆摆手,“伤脑筋,还是让大家看出来了。”
“总而言之,我们继续调查。”目暮摇摇头,继续看着现场的人:“请问蒲田先生喝的饮料,是他自己买的吗?”
“不,那个是我买的。”鸿上舞衣指了指对面那个饮料摊位,“我是到那边的饮料摊,去买了四人份的饮料之后,就直接把饮料拿到大家那里去了,之后我就把饮料杯交给三谷了,后来才去的洗手间。”
“那么,三谷先生,刚才是你把那杯饮料交到死去的蒲田先生手里的?”目暮转过头问一旁的三谷阳太。
“不,我是给大家慢慢传他的。一个一个传到那里的。”三谷指了指一旁的野田,“所以说,直接把冰咖啡递给蒲田的其实是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野田眉头一皱,立刻为自己辩解道:“刚才帮蒲田选择冰咖啡的人,明明是你才对。”
“那个,不好意思。”高木打断了几人的对话,“请问蒲田先生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都是这个高中的毕业生。”鸿上舞衣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以前也是话剧社成员,碰巧现在的工作又是一起,所以我们一起来看话剧,已经是一个惯例了,只是......”
“只是没想到蒲田出了这种事!”三谷也摇摇头。
“蒲田最近,还因为他的学说有可能被认同,而高兴的不得了呢!”野田随口说道。
“对啊,就是说啊!”舞衣也点点头。
“不过,舞衣小姐,为什么只有你一个去为四个人买饮料呢?”毛利小五郎开口问道,“你一个人拿四杯饮料的话,不是很费力吗?为什么不找一个人跟你一起去?”
“因为当时人太多,我叫大家先找好地方,占个位置。”舞衣解释道,“后来蒲田找过,说要帮我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离开了。”
“突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