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为了迎合你吗?其实人家本事那么大根本就不在乎。”风学琴把吃剩下的骨头丢掉解释。
“这么说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帮忙。”古斯通似乎有些落寂。
“当然需要,刚才要不是因为你,我岂不是会很麻烦?”风学琴笑笑。
“那你现在没事了,自己去王府我就不陪你了。”古斯通看向城主府方向,心情有些莫名的复杂。
“你还想对付王妃姑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听我爹说的,人家不仅有宏兴国的力量,还和什么五大仙门都有关系,就你们那点能力和她斗?”风学琴不屑的提醒。
“诶!”古斯通叹了口气。“别说她有那么大背景了,就单单是她我们都无可奈何呀!”
“那你们还和她过不去?”风学琴追问。
“有些事你不明白。”古斯通不想再说了,这个问题他们之前已经交流过了,再说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知道,你想拯救黎民苍生。可是不怕打击你,你们真的做不到,与其做无谓的牺牲,到不如试着接触一下,兴许另有转机也不一定。”风学琴劝慰。
“立场本就不同能有什么转机?”古斯通摇头。
“切!你连自己的天一派都要保不住了,还想要守护苍生?还是先想办法保住你的天一派再说吧?卧薪藏胆懂不懂?”
“再说了,王妃姑姑也没祸害过谁呀?说到底还不都是你们江湖中人惹的祸?自己不反省反倒硬是把一切推到别人身上,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风学琴鄙视道。
“一旦妥协就不是卧薪藏胆了,不可否认,时下确实有些门派见风使舵。但是天一派所属民众的拥戴我们终究是不能辜负的。你身为伏羲城主的女儿,想必也知道那些朝廷属地的民众每年要缴纳何其沉重的赋税吧?”古斯通很是执着。
“啊!合着等姑姑打上天一派你那些民众就好过了是吧?再说了要不是那么多江湖门派不缴纳税费,朝廷民众至于如此艰辛吗?你是不是想过那些人都是你们害的。五大仙门的东西你当朝廷愿意给呀?”
“我和你说,朝廷负责怎么着也要比那些仙门自己来收强吧?你就没想过如果修仙者满天飞会是什么场景?那时候民众就好过了?”风学琴还是劝道。
“这些我们何曾没想过?可是不甘心呐!难道说弱者就注定要被剥削吗?”古斯通忧郁的看看天空。
“剥削?”风学琴摇摇头。“你这么说太武断了,你又如何知道那些东西其实是保护费呢?或许仙门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守护这一方大地呢?与其做无谓的坚持,倒不如去试试了解真相,我帮你好不好?”
“他们要是想说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了。”古斯通摇头。
“没做就不知道结果,怎么着也要比现在强是吧?空烦恼有什么用?还是你根本就不敢面对?”风学琴怂恿。
“你为什么会帮我?”古斯通看过来。
“看你人好呗!”风学琴扭捏道。
“这么快就判定我是好人?人心叵测,你就不担心我另有图谋?”古斯通话里有话的问。
“图谋?”风学琴不在意的一笑。“人生在世做任何事都是有图某的,你有,我也有。不然的话人的活动岂不是都没有了意义?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只要觉得惬意舒心就可以了。难道为了防范别人可能的用心就不和任何人交往了不成?”
古斯通的眼神晃了晃,他突然感觉对方的话很有道理。只是他怎么也不明白,一个大家小姐为什么会对人生有如此高的见地,相比之下自己反倒显得有些刻板了。
“古斯通,我知道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看问题的角度是不一样的,就像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执着针对王妃姑姑一样。”
“但是我知道,其实你们也是有共同点的,只是你没有发现或者不愿意承认罢了。”风学琴你继续游说。
“我和那妖妃有共同之处?”古斯通很是不解。
“说你吧?你这人就是太死板了,看问题不懂得变通。我问问你,王妃姑姑离开琉璃城到这郡城干什么来了?”风学琴抓住机会问道。
“他不是要针对江湖门派吗?那雨萱说的,好多人都听到了。”古斯通很是不解的发问。
“你们那就只看得见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要不说你们斗不过王妃姑姑呢,你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还少城主呢?见地连我都赶不上。”风学琴略带嘲讽的看着古斯通。
“愿闻其详?”古斯通被奚落并没有羞恼的迹象,他反倒很是好奇,就算这王飞姑娘不是什么本分的大家闺秀,这阅历口才也太不符合一个郡主应该有的范畴了。
“要不说江湖人大多都是武夫呢,我爹真的说的一点都不假,见天想的都是争斗。你想想看,虽然那雨萱说这话的时候我不在场。”
“但是我推测也能推测的出来,那不大可能是王妃姑姑的意思,应该是那雨萱自作主张。”风学琴在古斯通前面慢慢的来回走,那架势就和师傅教导弟子没太大区别了。
“何以见得?”古斯通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了风学琴的行动轨迹,他也觉得这样子有点像是再被教训,以前老爹教训自己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
“何以见得?傻子都想的明白?还问呢?傻不傻?”风学琴缓和着语气嘲弄。
“傻?”古斯通有些迷糊,从小到大还真没人说过自己傻。不过面对眼前人的这种嘲讽他居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感觉。
“诶?我王妃姑姑要真的想扫平江湖门派来郡城干嘛?琉璃城没有军队吗?就算是调动军队影响很大,我问你就她一个人找上你们,哪个门派挡得住?”
“这都不明白?我王妃姑姑想整治江湖各大门派的想法肯定有,但绝对不会武力镇压,起码也得从先礼后兵。如果你们不主动招惹她,直接动武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