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包括宏晟在内就像商量好的一样整齐划一的跳到一边去了。
变异妖狼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四足变成了三足。暗红色的血顺着断肢正在像小喷泉一样的喷出来。
嗷呜……。变异妖狼痛的一声怒吼,在地上趟起一片泥土猛然转身,看着这个片刻之前还是个人类,转眼之间变成同类的妖物很是不解。
玛娜林月,火云和甘玉林宛若瞬移一样以战场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三角状态的包围态势。
变异狼四外看看,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和人族相遇就是生死之战,不可能中途休战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一击之下就被断掉了一只后爪,这让它很是恐惧,不过也明白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看了看守在四周的另外几个人类,只能再一次纵身而起直扑风学琴,决定和这个变异同类叛徒同归于尽。
不过气势上比之前要弱了一大截,它后悔不应该就这么直接跳出来,这支人族队伍看着人数不多,但超级不好惹,到现在连个逃走的机会的都没有了。
很明显留下来和自己争斗的这个小母人,是这群人之中最幼小的一个,另外几个应该更惹不起,这时候选择逃走只能是被围攻的下场。
空中撒过一条血线,吓得几个人再一次跳开一些,万一被血溅到身上这地方可没人给洗衣服。
风学琴倒是安定了些,看着挺吓人的样子,也有了一定程度灵智的样子,其实也不是有多厉害。
顺势一扭身跳开一段距离一把长弓瞬间延展,一根水箭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水光瞬发极至,噗的一声射近妖狼的身体里面去了。
变异妖狼的身子在空中猛然鼓了一下,轰然落地。三条腿在地上拼命的蹬着,最终没有再一次站起来。一股股水掺和着血浆随着妖狼的苟延残喘,一下一下的从口鼻中喷出来。
水箭是压缩之后凝结而成的,失去约束之后自然要恢复原本的密度体质增大。就造成了这种类似于清洗内脏的效果。
啪啪啪……。路边传来一阵掌声。
“不错小师妹!你这身法够敏捷干净利索。”火云拍着巴掌走过来夸赞。这小师妹年纪小夸一夸以后她会更卖力。
“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不怎么样?”风学琴应着身体开始褪色。天音雀上的小锋刃正在步缩进去。
“小师祖,你是长辈,贪墨晚辈东西不大好吧?”宏晟看着如此犀利的长笛心里着实不是滋味。这根笛子跟了自己几十年,他都不知道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一件宝贝。
“算了吧你!那长笛是认主的。要不然在你手里那么久都只是一支笛子。一旦到了师妹手里就变形?给你当心被反噬。”甘玉林踩踩还没完全断气的变异妖狼替风学琴拒绝。
没人帮腔风学琴也不会给的,根据梦中的提示,这根笛子在自己前世就和自己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是他的?
五指翻动在手里耍了耍一扭下巴收了起来,这表情也算是一种答复了。
“这样子应该活不了了吧?内脏应该损伤严重,水灵师伯的秋水弓真是厉害。”玛娜林月赞叹着。
“为什么不说是我射的准?”风学琴邀功。
“这么近你要是都射不准,就白瞎了师伯的秋水弓了。杀一只妖狼你动用了两种高阶法宝还自豪什么呀?要学会用做简单的手法获取最大的效果。”
“你知道秋水弓这一箭射出去对你的元力消耗有多大吗?你这叫赔了。”甘玉林提醒。
“师姐说的是,以后一定改正。”风学琴谦虚的接受。
“对了师妹,以后要记得留一手最拿手的能力,以防不测。关键时刻能扭转战局。”玛娜林月也提示。
“谢谢师姐指点。”风学琴很高兴。看来还是有好处的嘛!以后再遇到变异兽还要主动出手。让师兄和师姐多多指点,这机会可不会经常有。
果然变异妖狼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口鼻中喷出的水像一条小溪一样向着低洼处流淌。
“这尸体怎么办?丢在这里不管了吗?”风学琴看看绝无生理的变异妖狼。
“这要是收起来吃肉应该可以吃很久吧?”
“吃肉?”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师妹,这变异兽的肉恐怕只有你敢吃,我们可不敢。”
“那算啦!以后应该有的是。”风学琴果断放弃,在这里的确是没必要带上。
“好了我们出发。”
……。
绮幻策马进入了伏羲城,城中的景象让他心酸。他的感受和风学琴还是不一样的。风学琴也只是觉得这些人可怜。
绮幻不同,他是宏兴国的二号皇帝,对黎民苍生有责任。伏羲城如此的困苦他是有责任的,他感觉更多的是愧疚。
‘伏羲城只是座小城,如果琴儿母子在这里应该不难找到。’绮幻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找人打听。
他不忍去打扰那些食不果腹的难民,见到了一个招人的告示记住了地址寻了过去。
这是一处不是很大的院子,不过很是破败。院子里只有两个打杂的妇女在洗衣服。绮幻径直走了进去。
“你是来应招加入猎杀队的吗?”两个女子停下手里的工作过来问。
“两位,我找人,你们队里有没有新来一个十八九岁带孩子的姑娘?我找她。”绮幻单刀直入的问道。
“十八九岁带孩子的姑娘?”两个妇女摇摇头。
“我们队里只有我们两个女子负责后勤没有其他女子,你要找的是你什么人?”两个妇女很是客气的询问。
“既然没有那就打扰了,我着急找人。”绮幻抱拳转身。既然这家里现在没男人在家,他还是不要在这里过多言语比较好。
“你往前走有一个院子,那里有一个猎杀队,只有四个人就两个女的,你可以去问问看。”两个女子在后面非常热心的提醒。
“大嫂多谢了。”绮幻应了一声牵马走了。一下午下来打听了十几家猎杀队,都没人知道带孩子的十八九岁的姑娘。
眼见天色已暗,随便找了间房子啃了口干粮打算过夜。这地方本就人心惶惶,他也不想再去打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