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平家姐妹相视一眼,浑身一动,同时脑海中冒出一句话:演的真好。
好到她们差点就信了!
就差那一眼!
若她们姐妹没有看到自家夫人在一旁掐自己大腿,硬生生别处眼泪,她们一定信了!
平蝶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果断摇头,太疼了!
这边,易修荆赤演上瘾了,继续道:“这些话修墨一直想问你,”那可不是她的母亲,这些话是修墨问的,不是她,眨眨眼,“现在你再问,怪你吗?”
缓缓一顿,“你猜!”
小白差点没抓住易修荆赤,从她怀中掉下来,某白萌萌哒露出一丢丢,看向那修远一脸阴沉的模样,这人会被她家赤赤气死哒!
你猜?他猜个屁啊!
修远眼中光芒一闪,上前一步,道:“墨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中毒?”
易修荆赤抬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握住自己手腕,眼中光芒一闪,看到他眼中划过一丝亮光松开了手,易修荆赤讽刺一笑道:“丞相大人确定了吗?”
陡然间,挣脱开了修远的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站起身,“平蝶,平舞,站起来,我们走。”
平家姐妹一脸苍白,仿佛浑身无力一般,一瘸一拐的跟在易修荆赤身边,“大小姐,你没事吧,这毒……要不我们问大少爷要解药吧!”
易修荆赤挑挑眉,看了一眼平蝶,道:“不用,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等等,”修远眼神一闪,盯着易修荆赤,“别说傻话,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答复,你先回去。”
易修荆赤看了一眼修远,随后带着平家姐妹离开,回到墨苑。
墨苑中。
易修荆赤握住平家姐妹的手腕,眼神微微一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是血毒,无碍,一会给你们配解药,”这血毒是用来牵制暗卫的,但是每一家配方都有所差别,不可能一模一样。
而他们所中的血毒与尹素所中的是一样的!
难道尹素与丞相府有关?还是说这丞相修远手中的是从别处得来的?
平舞脸色有些担忧道:“夫人,你没事吧,”为了隐瞒过修远,这血怎么说也是真的吧。
易修荆赤漱了下口,回眸看向平舞,笑道:“没事,这是鸡血混合了我一丢丢的血,”随后看向平家姐妹,“运功压制体内血毒,午夜时分,我给你们解毒。”
平家姐妹回房压制体内血毒,墨苑树下,易修荆赤坐在石桌旁,轻轻抿着热茶,眼中划过一丝寒光,脑海中飞速旋转,她握住修哲给她的毒药的时候,闻到了血毒的味道,没想到会和之前尹素那个女人的血毒一样!
摄政王府,丞相府!
看来,她得传信给尹素,问一下了!
将军府。
萧乾一脸怒气,手中握着木棍,指着那门口处的萧承泽,道:“你给老子站住!”
萧承泽一脸无奈,撇撇嘴,抱着怀中一份礼物道:“爹,我这是去看下我那未婚妻啊,怎么说她也刚回府不是吗?”
“谁是你未婚妻!老子承认了吗?”萧乾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旁白衣妇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拽着他,萧乾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媳妇,你放开,我要好好教训这臭小子!”
萧将军夫人顿时冷笑一声道:“泽儿娶媳妇还要你承认,是你娶还是我儿子娶啊!”
萧乾顿时一脸羞赧,气的咬牙切齿道:“你妮妮……你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这是老娘跟我那丽妹妹决定的,想要退婚,绝不可能!”萧将军夫人一脸坚决,“丽妹妹苦了一辈子,忍了一辈子,到头来那样死去,我帮不了什么忙,如今能让她女儿逃脱虎口,我怎会放弃这个机会?!”
“夫人,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背后是丞相府,她是丞相府嫡女,”萧乾眼中划过一丝暗芒,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这件事还牵扯到一些不能公开的事,“夫人,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使我们将修墨那丫头接到将军府,到头来也许我们将军府也处于两难境地啊!”
“我不懂你们的朝中政事,也不明白你所说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我要救丽妹妹的女儿,”萧将军夫人一脸坚定,缓缓走向门口处的萧承泽,一脸温和道,“你去吧,若是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让任何人拆散你们,若是你们无缘,那娘也没办法。”
萧承泽眼神微微一闪,看了一眼自己爹娘,笑道:“爹娘,你们多虑了,我只是觉得她挺有趣,至于这婚约的话,到时再说吧。”
萧承泽转身离去,门口处萧将军夫人叹了口气道:“泽儿,对修墨丫头挺伤心的。”只是自己却没有察觉到。
身后萧乾扔掉手中的木棍,道:“你就是妇人之仁!就算她们两情相悦,修远那个老匹夫也不会让她嫁入我们萧家!你这是害你自己儿子!”
萧将军夫人终于冷静下来,转身看向萧乾,问道:“这婚事是我和丽妹妹定的,怎会不算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两妇人之见的约定根本上不了台面,若修远说不知,这婚事便不会作数,”萧乾叹了口气,“即使你们有定情信物也无济于事,而且,这次修墨丫头之所以会被修远接回府,是因为她与花王相识,而过几天便是百花宴。”
修远是算好的,怎么会允许这婚约来破坏!
若是泽儿真的对修墨丫头感兴趣,最后苦的都是泽儿!
“这……”萧将军夫人脸上满满担忧,“可是这不是哭了修墨丫头吗?”
萧乾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件事不简单,夫人,不可让泽儿陷得太深。”
而此时丞相府。
墨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易修荆赤看着面前递上礼物的萧承泽,挑挑眉,“你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院,会损害本小姐的名誉吗?”
萧承泽淡淡一笑,将礼物放到石桌之上,坐在了一旁,笑道:“墨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而且这门口还有丞相府的管家和我的小厮,怎么能算寡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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