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一眼,手中银针准备,易修荆赤与鬼母同时出手,伴随内力催动,但是鬼母制止住了易修荆赤出手,其完全代替她。
银针飞舞,易修荆赤看到面前比自己还娇小的师傅的身影,看到她额头流出的细汗,眼睛微微一闪,内力催动,拂过秦镹的身体,“你!”
鬼母眉头一皱,看了一眼面前易修荆赤,看到她那坚定的光芒,微微抿嘴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那眼神之中划过一丝微微暖意谁也没有察觉。
“小白!”
就在秦镹身体一道道黑色鲜血渗出肌肤,易修荆赤眼睛一冷,骤然喊道。
倏地,周围冰寒气息飞舞,秦镹本能的一道道内力相冲,渗出的黑色血液越来越少。
“九九!别阻止!”易修荆赤伸出手用内力催动着手中的银针,脸色渐渐苍白,看着床上已经醒来的秦镹道。
秦镹闷哼一声,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浑身冰冷仿佛一瞬间要结冰一般,浑身内力渐渐跟随鬼母的引导而催动着体内乱窜的毒素汇聚丹田处。
一片寂静,一滴滴汗水从额头滴落,声音异常清晰。
缓缓之中,易修荆赤感觉眼前一片虚影,暗咬红唇,眉头紧蹙,该死的!决不能现在放弃!
黑红色的肌肤缓缓褪去黑色,恢复了温润的样子,倏地,秦镹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眼睛一片漆黑,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下身衣摆之下,缓缓间肥胖的小白圆滚滚的多动身子,终究出来了,习惯性的钻进了易修荆赤的袖子之中。
“……”秦镹直勾勾的盯着易修荆赤的袖子,没敢抬头看易修荆赤,脸色一红,直接转头暗暗咬牙切齿。
“好了!”鬼母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说道。
随后两人同时收回银针,鬼母手中一颗白色丹药直接射向秦镹口中,身影一闪,鬼母扶助要跌落的易修荆赤,“丫头!”
“我……”易修荆赤想说没事,可是一句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穿上秦镹看到突然间昏迷的易修荆赤,想要说什么,突然眉头紧皱,口中一道黑血喷出,缓缓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渗出,“噗!”
鬼母将易修荆赤扶到床上,看了一眼秦镹,“你没事了。”
就在此刻,意外发生了。
“哄……”突然间秦镹身上一道刺眼的光芒从丹田而发,一道力量将整个茅草屋掀飞,鬼母紧紧抱着易修荆赤抵挡住拿到力量,但仿若天地之力根本不是鬼母能够抵挡的。
一瞬间二人被震出数十米之外,鬼母紧紧抱着易修荆赤,不顾自己嘴角的血迹,抬眸间看向那骤然间浑身狰狞的痛苦之色难忍的秦镹,一道道符印仿佛从天而降汇聚在秦镹之身。
“咒印?”鬼母眉头微微一粥,随后看着怀中昏迷过去的易修荆赤,眼中划过一丝复杂,“丫头,你真的认定这个男人了吗?”
这可是个麻烦啊!
咒印!
那是咒印没错!
看来这个冥王身上的秘密不少!
鬼母怀中逃出一个黑布包裹,缓缓打开,绿色晶莹的天木灵珠,冰冷的眼神带着一丝光芒,陡然间小白不知从哪冒出来圆滚滚的身子紧紧的抱着那天木不肯松手!
缓缓鬼母松开了手,而小白张口瞬间仿佛血盆一般直接将那天木吞了下去。
鬼母一下子怔住了,嘴角微微一抽,看着易修荆赤身上那小肉团虫子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体,额头划过几丝黑线,这虫子真的靠谱!
小白一脸委屈,趴在自家主人怀中,努力喘着气,“咻咻咻……”它快要撑死啦!
哇!
小嘴猛地迅速吐着气,一道道绿色的光芒缓缓从小虫子,不,小白身上升起,一丝丝围绕再一人一虫,绿色之光缓缓汇聚易修荆赤丹田处,倏地,易修荆赤睁开双眸,盘膝而坐,引导天木之力调息。
“将天木之力对峙周围咒印之力!”鬼母看了一眼那逐渐增强的咒印之力,开口道。
易修荆赤来不及思索什么事咒印之力,一道道天木之力从身上四散而去,强烈的生命力渐渐增强,最后汇聚秦镹身旁。
虽相隔数十米远,但两人之间一道道绿色力量环绕,那咒印之力逐渐减弱。
夜色降临,鬼母看着已经平静了的两人,缓缓动了动腿,双眸扫过自己好不容易盖的茅草屋,叹了口气,幸好还剩下一间,但看样子也快塌了!
鸟兽虫鸣,清风流水,却透着丝丝凉意。
不知过了多久,星空下,秦镹缓缓睁开双眸,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鬼母,“多谢鬼母出手。”
鬼母深深看了一眼秦镹,随后转身,“跟我来。”走向还在疗伤的易修荆赤,“护法!”
倏地,一股股天地至纯的武源从鬼母之身涌向易修荆赤,武源,即武者的生命之力。
鬼母缓缓收手,踉跄了一下,秦镹从伸手一股内力将其扶起,鬼母眼睛瞥了一眼秦镹,声音带着一股虚弱,道:“跟我来。”
“阿赤的武源是为我?”秦镹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他想起来了,是在那崖下的为自己疗伤的时候,原来是这样!
所以阿赤身体一直没有好,即使内力增加,但是身体本源受损,根本不堪一击!
秦镹嘴角缓缓扬起,眼中带着满满的幸福的笑意,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转身坚定的跟着鬼母身后,走进了那远处一石洞之中。
“咳咳咳……这件事不许告诉那丫头!”鬼母脸色有些虚色,嘴唇也带着一丝雪白,回头看向秦镹冷冷的威胁道。
秦镹眼中划过一丝光芒,带着一丝敬重,“鬼母前辈不觉得这样对阿赤不公平吗?”阿赤有权知道这一切,因为他感觉她好像在交代后事一般。
鬼母抬眸冷冷之光,毫无情绪波动,旁边两个药鼎带着浓浓的药香,从洞内深处拿出一个漆黑的五彩石,“那手镯摘下来。”
秦镹看着自己手腕处的易修荆赤当初铐上自己的所谓手铐,缓缓摇摇头,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只有阿赤有办法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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