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雅楠知晓风灵草,那么若是荆雅柔用此毒,那么她一定知晓,这么一来,荆雅楠必定有孕,若非荆雅柔用毒而是荆雅楠想用此毒来换取一个出逃的机会,却又没有回灵阁,着实让人难解,”上官丰泽一脸凝重,缓缓摇摇头,“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第一种,只是荆雅柔这半个月以来除了定时吊唁荆雅楠外,没有丝毫奇怪之处。”
“荆雅柔吊唁荆雅楠夫人?”毒老看向上官丰泽,后缓缓摇摇头,“这不可能。”
“毒老,你这是何意?”上官丰泽回眸看向毒老,眉头紧蹙,“难道这有什么古怪?”
毒老脸色凝重的点点头,“很古怪,当年,也是二十年前荆雅楠夫人救我的时候现在想来正好是其母火祭之时,也就是荆雅楠夫人失踪一事之前,但是我在朦朦胧胧毒发的时候荆雅楠夫人为了不让我被荆雅柔发现,将我藏于她的床底之上,之后荆雅柔一次次前去挑衅荆雅楠夫人,甚至多次陷害,荆雅楠夫人都隐忍不发,为了不连累我,将我送走,其后独孤廉只身得知消息后来接我,”毒老看向身旁独孤廉怀中黑色的长剑,叹了一口气,“要是我,要是我能晚走一步,荆雅楠夫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失踪。”
独孤廉低头看着怀中的长剑,声音冰冷,“这把长剑就是荆雅楠夫人送与我保护毒老,她善良坚韧,应该长寿。”
语言冰冷简短,但是熟悉他的人都听出那一抹隐忍思念与悲愤。
易修荆赤挑了挑眉,医术堪绝,其心良善,不拘小节救人于水火,此女她真的想见一见,眼睛微微一闪,道:“要是如此说来,荆雅柔嫉妒荆雅楠夺得宫鹰之心,那么这第一种说法就加有可能了。”
嘴角微微勾起,脸上带着一丝散漫,“这女人的妒忌心有时候比男人的野心都可怕。”
毒老双手抱拳看向易修荆赤,眼睛深处带着一丝感激,道:“老夫多谢姑娘之恩。”
易修荆赤嘴角微微勾起,看向毒老,眨眨眼凑上前,小声神秘的说道:“嘿嘿……谢倒不必,以后你们尊主洗澡的时候,你偷偷告诉我便是。”
说完,对着毒老眨眨眼,“这个对我就是最好的回报。”
毒老嘴角一抽,老脸上颇为为难的看了一眼座上的自家尊主,瞥见一旁姜柯和庄主两人低头忍着笑,有些不解,这要求着实让他为难!
书桌上秦镹顿时脸黑了,这个女人正经绝对超不过一炷香!
竟然对他属下提这种要求!
这个可恶的女人!
真是无耻!
“易修荆赤!”秦镹怒瞪着易修荆赤,看到那一脸无辜装纯洁的女人,最终无奈叹息一声,“别胡闹。”
易修荆赤撇撇嘴,她可没有胡闹,现在她的目的就是看小九九!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对了,尊主,当时荆雅楠夫人手中却是有风灵草,”毒老倏地想起什么,看向秦镹道。
易修荆赤敲了敲桌子,看向秦镹,“猜也猜不出什么,把这事情交给上官调查,你陪我出去逛逛呗,我来这都大半个月了,都还没好好看,这古代江湖是什么样呢!”
“……”秦镹挑眉看了一眼易修荆赤,冷冷一笑,“你是没钱吧。”
易修荆赤撇撇嘴,人艰不拆!怒瞪着看向秦镹,“小九九,你这样以后会木有朋友的!”
朋友都会被你气走!
“那你还要不要出去一逛?”秦镹眼睛含笑,颇为宠溺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银子管够。”
“小九九,你朋友一定很多,”易修荆赤眨一下眼,瞬间话语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一旁几人嘴角同时一抽。
秦镹无奈扶额,这女人真的也没谁了!
“毒老这些天你好好休息,独孤廉跟随丰泽你二人暂且放一下荆雅楠一事,去查宫鹰夜访后散播山庄谣言一事,”秦镹看向几人吩咐道,随后想到什么,看向姜柯,“姜柯,这几日后楚国湛便会到来,你来迎接便是。”
姜柯脸色有些古怪,扫了一眼独孤廉,道:“尊主,要不我和廉换一下吧。”他真的不想接见那个人!
独孤廉看了一眼姜柯,想要反驳,可是思索了许久,不知说什么,抱着长剑不断散发着冷气,从内到外表示他也不想接见那人。
上官丰泽嘴角一抽,看向姜柯,道:“你想让廉留在山庄主持大局?你觉得咱们山庄是要独霸天下啊还是要杀个血流成河啊?”
姜柯看了一眼明显不在散发冷气的独孤廉,叹息一声,好吧,要是把廉放在山庄主持,山庄众人会疯的!
毒老拍了拍姜柯的肩膀,满脸同情,“咳咳咳……老夫身体还有不适,先去休息了,辛苦了,姜柯。”
“哎……毒老,你怎么这么没义气!”姜柯瞬间无语了,这一个个的太坑了!
阳光之下,温暖烦躁清风之中,遮盖了那令人烦躁的生息。
后院,亭阁。
“尊主,尊主,花王到了,尊主,”姜柯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愉悦,“尊主,花王到了,是否让花王进……”
话音未落,一道声音混合着脚步声传来,一声轻呵带着一丝丝的邪魅:“小姜柯,本王已经进来了!”
姜柯瞬间闭嘴,嘴角一抽,倏地语速变快:“尊主,属下还有急事要做,”说完,快速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易修荆赤微微挑挑眉,这姜柯是个除了秦镹外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怎么今天仿佛老鼠见了猫似得。
随后向那来人,当今圣朝楚国纨绔之最,当朝第一美男花王楚国湛,一身花花绿绿,肤若凝脂,唇红齿白,身材瘦弱姣好,若不是那内敛的肌肉,便觉一羸弱美人。
“小姜柯一见本王竟然如此害羞,”楚国湛一脸可惜状,“本王还有事没有问呢!”
秦镹头都没抬,冷冷道:“几天行程你走了一个月,真的是好本事!”
“呵呵……哥,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扣留了我家灵灵和箫箫呢,”花王径直走向亭阁,坐在了一旁,随后望向一旁坐在亭子台旁的易修荆赤,眼睛一亮,“哥,你竟然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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