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非常乖的跟着来了,可是自从到了这里,就是一言不发的。
这人叫金钟,也是来在于一个小村子,学历不高,却有一门手艺。
一开始靠着给人打零工,勉强度日,后来逐渐的学到更多,自己攒钱开了个店。
这些年来,金钟也是摸爬滚打的,吃过不少的苦,做了不少的事儿。这么一个人,本来是可以在这个城市,混一个出路的,却还是走到了一条不归路里,再也没有反悔的可能了。
陈硕看着面前的人,真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该说这人愚蠢。
杀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什么他就不能,更加的理智一些呢?
箫今尘给陈硕提醒:“先把李春兰的事儿,稍微提一下吧,就知道了。”
结果陈硕开口就问,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表妹的死亡,弄的箫今尘很无语。箫今尘连忙打断:“别这么说,陈叔,你还是跟着我说吧,不要提起来这件事儿,你看他表情都不对了。”
对于金钟来说,表妹的死应该是很大的事儿,毕竟兄妹两感情一直很好。
现在突然提起来这件事儿,别说是他不开心了,就算是箫今尘也觉得不好听。
于是箫今尘开口:“金钟,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我们在好到她的尸骨了。”
一句话就让金钟安静下来,粗犷的汉子,两行泪直接就流下来了。
这样的场景,真的是让人觉得很难受,不过他们该问的还是要问。
箫今尘继续说:“如果你能够把你做的事儿,前因后果都说的明明白白的,那么我可以做主,让你带着你妹妹的尸骨,找个好地方安葬,墓地的费用我来出,你们两个挨着。”
听到这话,金钟想要站起身来,可因为被锁着,没有办法动弹。
后来他竟然索性直接一个个头磕在桌子上,磕得头破血流,还是不可罢休。
要不是有人拦着,他们怀疑,金钟都可能,直接撞死在这里。
陈硕连忙让李晨光过去,给金钟好好的包扎一下,省得被人以为,他们在这里屈打成招。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一件事儿,现在弄成了这幅样子。
箫今尘安抚了一下金钟:“你也不用这么激动,我定然说到做到。”
“你现在可以说一下,你该和我们说的事儿了吧?”箫今尘直接开口。
金钟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源自于表妹的离开。”
“其实我比表妹要离开更早一些,我一直都在打拼,慢慢的立稳脚跟了。”
“表妹过来的事儿,我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后来慢慢猜了解到的。”
金钟说道:“我知道春兰来这儿,就一直在找她,找到她之后,她说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想要我帮忙,想要自己闯。我当然是很高兴的,也就没有拦着,谁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儿!春兰跟我说,自己找了一个男朋友,还带过来给我看,就是王震,我看到这小子,就知道这人不安分,可是春兰不听啊。”
“后来春兰就失踪了,我找了很久始终都没有找到,再见到王震,他也只是说春兰走了,我当时还真是相信了。一直到后来,王震让我遇到了万良,还说会带着我发财之类的。”
金钟嗤笑:“我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当时就觉得,这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后来我在王震一次酒后得知,他们竟然对我妹妹,做了那样的事儿。”
“我是没有证据的,问他们也不可能承认,所以我也是一直在调查。”
“王震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我不可能不记得,而我终于找到了。”
说着金钟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记忆卡。金钟说:“这就是他们犯罪的证据,是我在万良家里找到的,这人还真是让人恶心啊,而他伤害的可不只是一个人。”
旁边的同事帮忙将东西拿过去,陈硕这边还没有来得及,就让箫今尘那边先看。
打开之后,赫然就是当年,侵害的所有真相,万良竟然都录制下来了。
或许是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么复杂,当时杀人之后他们也是很慌张的。
不过他们还是决定,连忙将人掩埋了,这样就一了百了没人知道。
听着里面这些人说的话,不仅仅是箫今尘,昆仑和万俟,都觉得特别的恶心。
万俟长出一口气:“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唯有人心不可医,人如果心坏了,无论是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吧?这些人啊,不只是罪有应得而已,应该要被碎尸万段才好。”
箫今尘拍了拍万俟:“你也不要这么激动,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金钟这边,还在继续说自己做的事儿,而他做的每一件事儿,已经计划了很久。
在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之后,金钟就决定了,要好好的惩罚这些人。
这些人的存在本身对世界也是抹黑,那还不如就让他,来代替别人铲除他们。
金钟说起了自己的犯案经过,他最先下手的是朱龙广,主要是因为,朱龙广和他之间,联系更多一些。他们不是上得了台面的关系,而金钟能够帮着朱龙广,找到一些目标人物。
以前金钟在市里面做事,所以遇到的人也很多,自然是能够有更多的消息。
什么人家有钱,这并不是很难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金钟的计划进行得顺利。
在知道了具体的情况之后,金钟开始自己的复仇,而他已经和这些人混熟了。
反正一些粗活累活,都是让金钟去做的,这些人对金钟,从来都是看不起的。反而就是这样被他们看不起的人,才更容易接近他们,让他们后悔都没地方说。
朱龙广接到消息出去的时候,其实也是很奇怪,为什么金钟选择了那边。
那边金钟只是去过一次,大晚上的说有话说,朱龙广也是觉得很奇怪。
结果朱龙广也是万万没想到,到了地方之后,听到的竟然是那么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