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为家长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因素,孩子的安全,还是要重视起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真是不敢相信,还有那样对自己孩子的父母。”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陈硕也说出来,自己一开始的同情,这孩子没疯也差不多了。
箫今尘摊开手:“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判断,这个人从小受到过一些伤害。看来我们想的,还是稍微有些轻了,我们一直觉得,有外人造成伤害已经是很大的可能了。”
“结果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的父母,对一个孩子下了那样的手。”
“既然是自己的孩子,怎么样都该好好的疼爱吧?何必要这么严格的要求呢?”
“因为一次成绩不好,就在背后烙印,这种事儿,哪怕是敌人都未必做得出。”
不是有非常大的敌对关系,或者是利益上的纠葛,怎么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儿?
尤其是对待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下手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情。
饶是如此,这人对这些孩子做的事儿,依旧是不可原谅的,众人说了两句之后,选择不去再提了。这样的人本身也是在少数,一般家庭对孩子,也不可能这么心狠手辣。紧接着来到这里的一对家长,也是来认尸的,他们的哭声响彻整个警局。
他们就是六年前,丢失孩子的那对夫妻,他们一直期待着,孩子能活着。哪怕是被人带走了,哪怕是出现在贫困的山区,只要是活着就行。
现实是最残酷的,看到孩子的尸体,他们整个人都接受不了。
想念了六年的孩子这么死,所以他们的天也和塌下来了一样。
孩子的父亲,更是整个人都呆住了,接受不了事实。这个孩子,他们找了六年,等了六年,怎么也想不到,找到的时候是一具尸体。
不管怎么样,案子现在了结了,也就给他们更多的空闲的时间。
月月的安全,成为了家里人关心的重点,也是被人盯上过的人。
箫今尘和齐梵钰离开的时候,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们始终都是走不出来的。
看着外面放晴的天空,箫今尘叹息一声:“每次解决一个案子,我总会有一种放松却又紧绷的感觉。放松是真的觉得,这样非常好,有些人罪有应得了,可紧绷是因为犯罪没有止境。”
他们哪怕是宣扬更多的东西,因为冲动,因为感情杀人的,也是大有人在。
还有就像是邱泽海这样,因为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东西,而选择了杀人。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们事后进行弥补,始终都是让人觉得不那么合适。
齐梵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管不了世界上所有的人心,自私也是一种必然。”
别人怎么想的,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知道。
“先去吃点东西吧,现在也挺晚了,一直在处理案子,审讯邱泽海,我看你都没有喝水的心思,这样可不行。”齐梵钰拉着箫今尘:“先去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也就是年底了,大部分人开始准备着,过年要用的东西。
今年的新年会早一些,在一月份中旬就会来到,所以大家这时候准备也正常。
往年箫今尘都是和昆仑还有万俟一起度过,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不是自己一个人,总归就是好的,箫今尘也没有指望太多的东西。
昆仑是个开心果,万俟又是做得一手好菜,箫今尘所要做的就是买东西的时候给钱。现在给钱这种事情,都轮不到她来了,齐梵钰随时准备着掏钱买单。
箫今尘也和万俟商量了一下:“今年过年,咱们的情况多少有些特殊。”
“不如看看情况,一起去齐家过吧,尤其是还有一个孩子在呢。”
如果只是昆仑和万俟两个,可能未必箫今尘,也会这么劝说他们。
甚至箫今尘都会和他们一起留下来,毕竟现在,他们两个还没结婚呢。
只是有了孩子,情况多少有些不同,让他们带孩子单独过节,对孩子来说,也是有点冷清了。小孩子都是喜欢热闹的,家里人太少了,孩子心里可能也会不舒服。
万俟也想过这个问题:“阿姨也邀请了我们,我们也是说在考虑吧。”
“我和昆仑还在商量,我们倒是无所谓,只是脸皮厚一点而已。”
去别人家过年,要的就是脸皮厚,恰好万俟他们就是可以脸皮很厚。
对于这些事儿,万俟他们是不在意的,就怕孩子会慢慢的认为齐家才是家。
所以昆仑和万俟之间,对于这个去哪儿过年的讨论,还是一直持续着的。
箫今尘也不勉强:“你们自己考虑,这是你们的家,孩子也是你们的孩子,孩子该怎么去做,孩子有什么样的未来,也在你们的考虑之中。”
小月月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的衣服,迎接这个元旦,也是第一个,对自己来说意义非凡的元旦。一身如同红豆圆子一样的衣服,让小月月看起来更加的可爱,而且红色很喜庆,穿在孩子的身上,也是非常的漂亮。本来小月月就长得精致,现在这样,更是让她招人喜欢了。
小小的一个,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让人看着也感觉挺有意思的。
箫今尘看着小孩子在这里转,不由得笑了笑:“真好玩儿,小孩子挺可爱的。”
“不是说要做饭的吗?怎么这么晚了,你的两个爸爸,还没有下来啊?”
小月月回答:“他们在上面选衣服呢,爸爸不知道要穿着什么。”
箫今尘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是忙着案子,忙着孩子,估计也是很久都没有,去买一些新衣服了吧。不过今天又不是过年,只是个元旦,也不需要穿的很好。
箫今尘没有催促他们的意思:“那小钰,你要不要回去啊?”
“你都不回去,我回去做什么?”齐梵钰理所当然的说:“我要和你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