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内心惊诧不已,浑身不经意颤抖着盯着肖天的方向,脸上缓缓地浮上了一丝不屑的神色。
朗姆教授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紧紧地盯着肖天手中运行的金针,生怕自己一时疏忽,便会错过这难得的风景一般。
杨教授瞥了朗姆教授一眼,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地揶揄道:“呵呵,你们西洋医法见多了,第一次见到中医就这么惊讶?在我看来这不过是糊弄人的把戏罢了,瞧你大惊小怪的,至于嘛?”
朗姆教授闻言,朝杨教授狠狠地瞪了一眼道:“哼!借用你们华夏国的一句话,就是,你懂个锤子。”
见朗姆教授不仅丝毫不示弱,还咄咄逼人的反驳着他,杨教授顿时惊愕地盯着他,实在是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替这个年轻人说话呢?
在他杨教授看来,自从进入医学院就读的一天,就是学的西医,对于中医几乎一无所知,所以现在看到朗姆教授一脸惊愕的表情,感觉十分可笑,顿时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那我用你们老外一句话,叫shit!”。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教授,顿时面红耳赤地瞪着对方。
见到眼前的状况,大波少妇顿时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撇撇嘴道:“唉!我说两位老专家,肖医生正在全神贯注地为我母亲治病呢,你们这样下去,怕是不太好吧?要是又哪里分歧,您们俩先到外面讨论一下吧,讨论好了再进来也不迟啊。”
听到大波少妇这么说,两个老教授虽然尴尬到不行,但见到她那随着呼吸颤抖不已的大波,顿时都忍不住眯缝着眼睛盯着,心内激动不已了。
朗姆教授更是忍不住搓了搓手,喃喃地叹道:“嘿嘿,我们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现在看看这肖医生的如何治疗吧?”
见到这个老外色迷迷的模样,虽说杨教授心底也是想继续反击,但此刻还是忍住了,他也被大波少妇那精致的五官,还有那令人心动的气质所完全吸引了。久久的凝视着她那完美的侧脸,也违心地笑道:“呵呵,是啊,我们静观其变吧。”
肖天当然也听到了这两个老者的交谈,但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凝神为这个老妪做着治疗。
片刻之后,只见那已经扎在了腹部的金针,泛起一阵阵如同蜻蜓振翅的波动,看得朗姆教授惊愕地双手都掩住了嘴巴,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幕,竟然是自己在英国国家医学博物馆内看到的关于“九字针法”的珍藏说明上所言的情形呢。
真没想到,这失传了几千年的医术,竟然会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后生再次展示出来。
朗姆教授看到兴奋处,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正打盹着的杨教授,他实在是对眼前的一切不感兴趣。
岂料,内心深处正盘算着该如何应对下面将会发生的情景时,杨教授顿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戳得一阵阵的刺痛了。
当他再次睁眼望去,只见这朗姆教授笑嘻嘻地鄙夷道:“呵呵,看到了没有,这个针法绝对是你们老祖宗失传的东西。”
杨教授脑海里正浮现出一个绝佳的方案,等着待会儿去验证,这冷不丁的被撞飞了,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啊,顿时就没好气地叱责着对方道:“哼!我看是你们老祖宗失传的东西呢。”
朗姆教授见状,不仅不生气,反倒是一脸扼腕叹息的表情道:“唉!我也想是我们老祖宗的啊,可是不可能啊。美洲大陆才两百多年的历史,怎么可以承载拥有上千年文化的古老医术呢。”
“呵呵,那倒是。既然老祖宗的医术都这么厉害,你现在看来是服气我之前的治疗方法了吧。”杨教授见对方示弱一般,顿时找了个点来强硬地述说自己的观点。
“哼!你这人无不无聊啊。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扯到自己身上。你那方案真是不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年轻的方案是最佳效果。应该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想出比他这更高明的办法了。”朗姆教授都一副赞叹地表情道。
“唉!我说你这样人真是的,一会儿打击我,一会儿又对别人阳奉阴违,我看你到底想干什么呢?”杨教授顿时就没好气地哼道。
站在一旁的大波少妇,揪着心的盯着肖天的动作,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看似普通的金针,竟然在他的手里产生如此神奇的变化。
随着那几根扎在母亲身体上的金针不断地翻飞震颤,一行行暗黑的细线逐渐在腹部呈现。这一幕,立即让她想起了在列车上的时候,肖天医生为父亲治疗的场景来。
如此说来,这个年轻人对针灸之法,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了啊。这才短短的一会儿,竟然可以制造出如此奇诡的状况,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大波少妇精致的脸颊上微微地布上了一丝细密的汗珠,大约由于她太过用心,所以连擦都来不及擦拭一下,依然是聚精会神地盯着肖天手中不停颤动的金针,一贯后续效果。
片刻之后,肖天那腹部的暗黑细线逐渐地增浓起来,这时肖天忍不住对着身后的大波少妇轻松说道:“bobo帮个忙。”
“帮什么忙,尽管说。”
“帮我拿些纱布过来。”
很快,大波少妇便一路小跑地奔出了母亲的卧室,从大厅的一角找到了几盒医用纱布,然后飞一般地跑了回来,轻轻地递到了肖天的手里。
那纤纤素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肖天手指的时候,她都忍不住一阵心潮澎湃的狂跳不已,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奇怪,自己此时竟然不是想的母亲的病情,脑海里蓦地浮现起了自己和肖天在列车上的洗手间内发生那激动人心一幕来。
一想起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她细嫩的素手忍不住来回搓着,双腿也忍不住夹紧了,精致的脸蛋上顿时浮上一丝娇媚的兴奋之色,整个人看起来哪里像个少妇,俨然怀春少女一般。惹人心疼,让人怜爱。
这一幕自然是没有逃过两个年过半百的老教授的眼睛,他们两个都忍不住心惊肉跳一般地盯着这个尤物大波少妇,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少妇,竟然会拥有一副十八岁少女一般娇羞的面容。
如此说来,真是应了那句名言啊:女为悦己者容。
此时,只见肖天将大波少妇方才递过来的纱布点垫在了她母亲小腹周围,片刻功夫,那洁白如雪的消毒医用纱布上便沾染了像是墨汁一般暗黑的液体。
见状,两个年过半百的老教授顿时就惊呆了。
在他们这行医几乎三十载的生涯中,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令人激动人心的一幕呢!这,这样也可以排毒?
老妪的小腹上越来越多的黑色液体被洁白如雪的消毒医用纱布所吸附了,看得大波少妇也跟着长吁短叹地呢喃着:“啊!这,这是……”
肖天似乎也听到了身后的惊叹声,不过始终是一言不发地盯着老妪的身躯,那种敬业的精神,令人叹为观止。
特别是这两位在医疗战线上也奋斗了几乎一辈子的半百老教师,这一刻也深深地为肖天如此坚韧的付出而感到深深地赞叹。
一块。
两块。
三块。
n块。
只见,肖天一块块地将那吸附了墨汁一般黑色液体的纱布一块块地丢进了身边的纸篓,几次三番之后,肖天明显发现黑线已经缓缓消失了。换而来之的是,老妪的小腹上泛起了丝丝温暖的浅红色。
这浅红色看起来是那样的健康,那样的令人激动。
忽然,肖天飞快地将那几根还插在老妪身躯上的金针取了下来,微微歪头的对着不敢正视治疗场景的大波少妇道:“bobo,我现在,现在需要介入治疗,请你帮我。”
朗姆教授盯着肖天手中的金针,还有在那金针的跳跃下产生的巍峨景象,着实令人着迷不已,直到肖天说出需要介入治疗后,他才激动不已的回归了现实。
朗姆教授顿时兴奋不已,一脸得逞般的对着杨教授坏笑着道:“听到没?肖医生都在支持介入治疗,呵呵,你刚才的那个直接收入提案,是不是该寿终正寝了呢?”
“有什么大不了的!别高兴得太早,这个家伙还没有表明一定选用介入的方法,说不定采用我说的手术方案呢。再说了,他不管采用哪种方法,都不是一种单纯的治疗,而是为患者全身心的健康恢复提供可行的治疗方案。”杨教授立即没好气地道。
“呵呵,在我看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朗姆教授扶了扶眼镜,对着杨教授一脸坏笑得道。
“打赌!”
杨教授顿时伸出了几根指头,貌似要和这朗姆教授玩玩石头剪子布一般。
“打个屁的赌,我才没心情打赌呢,我得睁大眼睛观摩这神医的介入疗法是怎么搞的?!”朗姆教授顿时没好气地回应道。
两个人就这么玩跷跷板一样来回争辩着,聒噪的声音听得肖天不时地皱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