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层,富人区的专属休息区,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每一个角落,营造出一种奢华而宁静的氛围。
一位身着精致oL套裙的女子优雅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刚冲泡好的咖啡,热气袅袅上升,与她脸上那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交织在一起。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算计的光芒,显然,她已经达到了某个目的的第一步——找到了她想要的人。
尽管那两个人依旧态度强硬,拒绝接受她提出的条件,但她并不着急,享受这种操控全局的感觉,就像猫捉老鼠前的戏耍。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她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随后轻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色眼镜,那是一副设计独特、价格不菲的配饰,与她整体的高贵气质相得益彰。
站起身,她调整了一下身上没有一丝褶皱的套裙,踩着高跟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自信而有力,向船舱的核心区域走去。那里,将是她进行下一轮谈判的战场。
离开了富人区的宁静,她步入了一个更加私密且充满权力意味的空间。
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里面是两个她之前提到的“硬骨头”。
女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想上周汐冉?大巴男人或许愿意,但现在,主动权在她手中,他们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看来,你们都听到了,”她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坐下来,认真地谈谈条件了?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茫茫大海上,任何可能性都是存在的。如果你们不配合,可别怪我让这场旅行变成一场意外的‘深海探险’哦。”
说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威胁之意充分渗透进空气之中,然后才悠然自得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开始她的谈判。
“说吧什么身份?”
张凡看向面前这个不速之客,她倒是很有自信,一个人走过来,还跟自己谈判?
要是核弹爆炸了,大家都要一起死,她就不怕死?
“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你要按照我们的方式来,这样你才能活下去。”
对面的这一位女子微微一笑。
“我喜欢我的方式,要不你感受一下?”
张凡也笑了?
“你的方式?现在这里一切都是被我们控制,你能做什么?你真以为这里是阿克邦?”
女子温怒起来,眼神里面带着一股不屑。
金丝女子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一步步向她走来的张凡。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这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敏锐地察觉到,张凡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之色,那是一种混合着挑衅与不羁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她不禁在心中冷笑,这小子难道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在这个由她掌控的世界里,每一个举动都可能决定他的生死。
他难道还想跟她做点什么,试图挑战她的权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金丝女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她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难道他不知道“死”这个字是怎么写的吗?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死亡是随时可能降临的阴影,而他,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竟然敢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
现在可是她的天下,她说了算。张凡应该明白,只有听话,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活下去。
要是他敢惹怒自己,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的手段,可是比任何人都要狠辣得多。
金丝女子冷冷地看着张凡,仿佛在用眼神警告他:别玩火,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
他最好想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
张凡一步步走了过来,这一位女子终于有点慌乱了,她一手想要拔枪,但是速度慢了,手枪掉落在地上,整个身子被靠着铁门,她一惊。
眼眸突然睁得大大的。
“我说过,我喜欢用我的方式,你的方式,可能节奏不行。”
张凡冷笑一声。
一声痛苦的惨叫传来,然后就是哭泣跟痛苦的求饶,这节奏速度让女子眼神离乱,整个人胡言乱语。
完全扛不住这种节奏。
连内心那些不能说的秘密都说出来,不说出来她完全扛不住。
原来还是教廷的人啊,不过一张长着东方面孔却加入教廷的人,怪不得显得那么高高在上,原来披着一层外衣。
教廷的目的就是按照他们的目的来,让张凡遵守他们的规则。
也要遵守他们的游戏玩法,第一关就是要对周汐冉下手。
“你他们的,你想死!”
这一位金丝眼镜女子突然大呼大叫,也不知道张凡对她做什么了。
这里那声音更加不对劲了,似乎让他更加痛苦。
也没有一会,这一位直接趴在地上晕死过去。
完全扛不住。
完全不是对手。
就她?还高高在上?
还跟自己谈判?
她够级别吗?
一个小时之后,张凡才慢慢起来,可不管她现在什么状态,死了就死了,玩死也是活该。
敢跟自己作对?那不是找死吗?
并且跟她做那些事情可不需要怜香惜玉,自己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不需要顾及她的感受。
她要是扛不住,那就去死好。
刚刚那一副嘴脸自己很不喜欢,现在怎么不是这样的嘴脸了?
怎么不嚣张了?
一个人,带着一把枪过来找麻烦?
谁给她勇气的啊。
要不是还有事情,还得大干一场。
张凡走了过来,看向一边的周汐冉,她倒是脸红的不行。
“我怎么觉得这一次是针对你的阴谋?”
现在都指向周汐冉,似乎跟自己关系没有那么多?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跟我有关,我也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
周汐冉支支吾吾说道。
得罪什么人了?
她得罪的人还少吗?
两个人曾经也是对手,后面还是她屈服了,不然现在自己也想干她。
事情好像还真不简单了,变得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