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午后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略显陈旧的木质办公桌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黄永胜坐在桌前,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与期待。
他正在等待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好消息,那是他最近精心策划的一场交易能否成功的关键。
突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紧接着,大门被猛烈地撞击开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黄永胜猛地抬起头,只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巡捕鱼贯而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严肃与冷峻。
看见这一幕,黄永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试图站起身来,但双腿似乎失去了力气,只能勉强支撑着身体。
他的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都化为一股深深的恐惧。
“我……我给我爸打一个电话。”黄永胜的声音颤抖着,试图通过打电话来寻求帮助。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名巡捕便冷冷地打断了他:“你父亲已经被留置了,老老实实交代就行了。”
听到这句话,黄永胜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感觉自己仿佛被推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巡捕们上前两步,将黄永胜牢牢地控制住了。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给黄永胜任何反抗的机会。
黄永胜的眼神中充满了怒意和不甘,他咬牙切齿地想着:黑狗那小子,竟然那么快就把自己给供出来了!他真是可恶至极!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看来这个老同学这一次过来就是要针对自己了。
暹罗。
一架飞往暹罗的飞机缓缓降落。机舱门一打开,乘客们纷纷提着行李走出机舱,其中一位优雅而冷静的女士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早在几个小时前,黄林梅就通过机场的快速通道登上了这架飞往暹罗的飞机。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因为她预感到情况不妙。
她也感受到了来自张凡的威胁,于是决定提前离开夏国,来到暹罗避避风头。
刚刚走下飞机,黄林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迅速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她的丈夫黄永胜被抓了,公公也被留置了。
这个消息像是一颗重磅炸弹,让黄林梅的心猛地沉了下来。
她感到一阵庆幸,还好自己提前离开了夏国,否则现在也可能被卷入这场风波中。
黄林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知道,现在自己必须更加小心行事,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踪迹。
她立刻改变了原本的计划,决定在暹罗暂时安顿下来,等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这里是家族大本营,倒是安全,不需要担心什么。
就是气愤,那个曾经的老同学怎么突然来了那么大能量?
居然能把黄永胜一家人都给连根拔起?
他是铁了心要跟自己作对?
不过出来了就好了,黄林梅在包里拿出一瓶药丸,连忙吞了进去,这些药瓶子都扯掉了标签,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
看得出来她还是很紧张的。
这一次也不知道事情会闹得多大,这一切都看那个曾经的老同学有多大能耐了。
夏国上京。
上京的某个古老而宁静的寺庙里,一位身穿禅修服,口罩掩面的女子正静静地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目祈祷。
她的眼神透过口罩的缝隙,流露出一种虔诚而坚定的光芒,仿佛在与某种超然的力量沟通。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寺庙的寂静。
女子微微皱眉,但并未睁开眼睛。
紧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出现在她的身后,他低声而谨慎地开口:“他从滨海飞来上京了,目标尚不明确。但考虑到黄永胜一家人已被抓,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下一个目标,我们真的不知道会是谁。”
女子听后,轻轻叹息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清秀而坚定的脸庞。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亢奋之色,仿佛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你说,我要不要见他呢?”女子轻声问道。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
男子沉思片刻,然后很肯定地说道:“不要见吧。你现在是敏感人物,一旦见面,很容易引起注意和曝光。这对我们来说太危险了。”
女子听后,微微点了点头,但眼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狡黠:“他来上京,可能就是想见我。毕竟,他被骗到缅北,这一切的源头都在我。如果见不到我,他会不会更加怀疑呢?”
男子听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女子说得不无道理,但风险也同样巨大。
他沉思片刻后,终于开口:“或许,我们可以想个更稳妥的办法。比如,通过其他途径传递信息,或者暗中观察他的动向。这样既能保护你的安全,又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女子听后,她重新戴上口罩,再次闭上了眼睛,继续她的祈祷。
见与不见,都在那里,消失了那么久,他回来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
所以,被怀疑,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他主动要见自己,或许是一个机会,自己有着比任何人都可能接近刺杀他的可能性。
毕竟,自己可是他的初恋,男人对于初恋都有一种幻想。
要是把握好,那成功的概率直线上升,但是要是处理不好,一切都曝光了。
风险巨大,收益巨大。
说起来,自己倒是没有那么大勇气了,真的,无法带着那么大勇气面对他了。
这个男人,成长的让人害怕了。
所以,见与不见,他都在哪里,见与不见,他都怀疑,见与不见,自己都有点难以面对他了。
这倒是给自己上了一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