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言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安溪夏朝前走了一步,然后不紧不慢地道:“住手,安溪夏,你要是再不住手的话,就休怪我对不你客气。”
“很好,那我倒想看看,你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安溪夏的眸子里冷得像冰,声音更是无比沉稳,里面还透着层层杀气。
剑言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终究有些怕了,他咬着牙道:“安溪夏,我是你师兄!”
“你是我师兄?”安溪夏冷笑道:“剑言,在你的心里可有一日把我当成你的师妹?”
安溪夏手中的剑再次递进了一分,剑言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安溪夏身上的杀机浓烈,剑言的身体不由得轻轻一抖道:“小师妹,不要乱来,有话好好说!”
“有话好好说?”安溪夏看了剑言一眼道:“以前二师兄在欺负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有话好好说了,初是谁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扔进石室,当初又是谁想尽千方百计的想取我的性命?”
“那些都不是我的主意,是三师妹的主意,那些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剑言的声音有些打颤。
安溪夏的眼波微动,她发自内心看不起剑言的这种行为,一出事就把所有的一切往别人的身上推,不过丁紫也确实不是什么好鸟。
安溪夏当即缓缓地道:“是吧,如此说来二师兄一定也深受良心的遣责,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就去把丁紫给我杀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剑言忙道:“好好好,小师妹先把剑放下,若是误伤了总归是不好的。”
安溪夏的眼睛微微一眯,然后缓缓将苍穹剑抽了回来。
在安溪夏手里的剑抽回的那一刻,剑言极快地腰后再拔出一把剑来,狠狠地朝安溪夏刺了过去。
安溪夏早前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却没有料到他竟如此无耻,她将手里的剑一横,百般之中捏了个粘字诀直接贴着剑言的剑。
剑言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心里一惊,急忙撤剑,只是已经晚了,安溪夏手里的剑已贴着他的剑锋直直地朝他的手上削去。
剑言做为清剑门的二弟子,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当即换剑直刺。
安溪夏学剑只有一天,剑招原本就不太熟,但是格斗的技巧她还是有的,她的眸光微动,将剑招一撤,改刺为削,然后剑锋一斜,直接就将剑言的裤腰带给削断了。
裤腰带一松,剑言只觉得屁股一凉,百般之中低头一看,却见裤子已经掉在了地上。
剑言忙伸手去拉裤子,安溪夏手里的剑花一挽,剑言识得厉害,闪身欲躲,只是已经晚了,安溪夏手中的长剑已经刺上了他的屁股。
剑言惨叫一声,安溪夏的手腕微动,便在他的屁股上刺了一朵花。
剑言觉得这是一个奇耻大辱,心里恼怒异常,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众所有周知的废物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