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她们母女俩，又看着陈智远的神色。
众人偷偷看着陈以茉似乎也不打算说什么，就那样带了点讽刺，随意的在那看着。
陈智远看着她们，眼睛这样睁着，来来去去看着她们。
他颤抖的看着她们。
他张着嘴，嘴都颤抖的牙关打颤，哑着声，“你们……你们真的……一直在伤害以茉。”
这样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绝望与颤抖。
陈思柔慌忙摇头，“没有，不是的，爸爸，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着爸爸。
“智远，这真的是一个误会啊。”姜兰也在旁叫着，发着抖，不敢看向陈以茉那边。
误会。
呵呵……陈智远看着她们。
“你……你们是真的把我当傻子啊！你们是不是把我当了很多年的傻子啊？”他嘶哑的吼出来，那么的颤抖悲哀。
陈思柔急急的摇着头，流着泪，又走近，“爸，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
就如电视剧里那些柔弱的女主角，无力的说着不是。
陈以茉看着陈智远的神色。
她知道，她真的知道，他是爱她的，他是被蒙蔽，可惜……他也是真的爱她们，是因为忽视而被蒙蔽。
她苦笑着，事情到这一步，全部撕开在他面前，他的悲哀痛苦情绪又算个什么呢？
陈智远凄惨的看着她们，手颤抖的指向她们，“你……你们，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你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如此颤抖的嘶哑声音。
姜兰和陈思柔都慌忙摇头，不愿承认，只是可怜的哭泣。
“你们……你们是我带回家的妻子，继女啊！姜兰！”他看向她，“你曾说过的，会把以茉当亲生女儿一样！”他吼着。
姜兰哭泣着，“智远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呵呵……什么也没做？”他绝望的闭了闭眼，悲哀的摇了摇头，“刚刚录音，我竟然在那个时候还毫不犹豫的相信了你们。”
“你们……你们让我怎么面对以茉啊，你们让我怎么去面对她啊。天哪，你怎么到底做了些什么？”陈智远吼着她们。
众人看向陈以茉，陈以茉只是苦笑的转开脸，没有任何表示。
陈思柔看着陈智远的样子，越发觉得恐慌，爸爸的样子似乎已经不容她们再打补丁，现在该怎么办？她忍住慌张，哭得那么真切，“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智远，这么多年了，如果我们做了什么，以茉肯定告诉你了啊，智远，思柔真的只是因为着急没看清情况啊！”姜兰急急说着。
陈智远看向她，张着嘴，颤抖着，“是啊，这么多年，我竟然都不知道……在我没在家的日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对以茉的？天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姜兰一慌，没想到更让他揪着这个说。
陈思柔哭泣着，摇着头，伸手过去抓住陈智远，“爸，我——”
陈智远甩开她的手，把手抽回来，看着她，睁着眼，带着颤抖的嘴，“我这样的回手，你怎么不向后倒了呢？啊？你怎么不向后倒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