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月对他毕竟有知遇之恩,哪怕这些年为林月卖命,早已经还清,但沈豹内心深处,还是不想他死.
看着沈豹认真的模样,叶帆叹了口气,他了解沈豹,有恩必报.
倘若真的杀了林月,恐怕沈豹心中也不会痛快的。
「好,我答应你,只要林月适可而止,我可以不取他性命,不过,他的生死不掌握在我的手中,而是在他自己手中。」
这是叶帆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
倘若林月自己找死,那么谁也帮不了他。
「多谢。」
知道叶帆已然妥协,沈豹郑重的道谢。
夜色降临,卢胜匆匆来到叶帆。
「有情况。」
看着卢胜焦急的表情,叶帆皱眉问道:「发现了什么?那些人来了?」
能让卢胜如此焦急,必然是大事儿。
卢胜重重的点头:「叶兄弟,刚刚我有个手下报告,今天晚上日落时分,一队人马驱车前来,足有十几辆车,而且听这些人的口音,像是南边的,若是我没猜错,他们应该就是你要寻找的人。」
压低了嗓音,卢胜在叶帆耳边低声说道。
闻言,叶帆顿时眼前一亮,等了几天,他们终于来了。
「多少人?住在哪里?」
「大概有二十多人,而且带着十几只箱子,包裹的很严密,从外边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现在,他们住在镇中心的酒店中。」
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详细对叶帆说了一遍。
「带我去转转。」
叶帆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容,既然这些人来了,却没通知自己,显然他们也有他们的计划。
既然如此,叶帆又怎会坐以待毙呢?
两人简单装扮了一下,叶帆带着帽子,眼镜,与之前的模样看起来天差地别。
而卢胜则是穿着一件大袄,哆哆嗦嗦,颇符合这里人的风俗。
两人离开旅店,径直前往中间酒店。
这中心酒店之前叶帆曾来过,地理位置十分优越,作为太平镇最豪华的的酒店,无论是规模还是服务,都很不错。
远远地,就看到这酒店有五层高,前边有阳台,挂着空调箱,四周挂满了摄像头,想要人不知鬼不觉偷溜进去,很难很难。
「到后面去看看。」
叶帆再度开口,而后与卢胜绕到了酒店的后面,这里相比于前边要宽松很多,不仅没有保安站岗,就连监控也只有两个。
看着从楼顶下来的通水管道,叶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走吧。」
淡淡的开口,令得卢胜面带不解。
可卢胜不是傻子,知道叶帆肯定有自己的计划,可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直到回到旅店,卢胜才面带疑色的低声问道:「叶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卢某若是有能帮助的地方,定会义不容辞。」
自从找到那宝藏后,卢胜心中对叶帆便充满了崇敬,同时心底也暗自决定,无论叶帆做什么事儿,他都必定要效犬马之劳。
听到卢胜的询问,叶帆微微一笑,对卢胜并没有隐瞒。
「今晚我去酒店,将他们的人绑一个出来,你在下面给我掩护,然后给我找一个关押的地方。」
卢胜听到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重重的点头:「我马上去找。」
卢胜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已经寻到了合适的地方,而后前来找叶帆。
叶帆看了一遍后,十分满意,紧接着便与卢胜同去酒店。
此时,月上中天,借着月
色,两人快步来到酒店前。
有卢胜在下面放风,叶帆来到酒店后面,借助着那下水管很快便爬上了去。
卢胜早已经打探清楚,那些人就居住在二楼,唯独一人居住在三楼,应该是地位很高之人。
而这次,叶帆的目的就是这人。
来到窗前,轻轻将窗户打开,而后叶帆的身影飞快进入房间中。
蹑手蹑脚,没发出一丝声响。
此时,就在床上,那人睡得很沉,毕竟劳烦了几天驱车来到此处,而且还是第一天入住,所以他没有任何担心。
叶帆嘴角勾起冷笑,来到床边,看清这人的容貌,而后抬手狠狠击在那人的脖颈处,顿时,那人脑袋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扛着这人的身体,叶帆再度跃出窗户,顺着下水管爬下去。
一百多斤的人,在叶帆肩膀上,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带回去。」
来到地上后,将那人丢给卢胜,叶帆沉声说道。
卢胜笑着点头,而后背着那人与叶帆快步离开。
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
很快,两人便将那人送到卢胜找到的地下室。
做完这一切,叶帆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一切看似简单,没有任何风波,可叶帆所承受的压力却是极大的。
休息了片刻后,叶帆让卢胜取来一盆冷水,泼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瞬间清醒过来,打了个冷颤。
可当他看清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中年男人满连惊恐的问道。
「两个问题,第一,你是谁?第二,你来太平镇的目的。」
叶帆冷冷的开口问道。
听到叶帆的询问,那中年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如果你们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们一大笔,只要你们放了我。」
他并不认识叶帆,以为叶帆和卢胜只是普通的求财。
可听到中年人的话后,叶帆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我们缺钱吗?」
怒声吼了一声,而后抬手便是一巴掌对着他的脸颊狠狠甩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顿时将中年人打的头昏目眩,口鼻中更是有鲜血流淌出来。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脸上染着冰冷的寒意,叶帆此时仿若一块寒冰,令得四周温度骤然下降。
那中年人见到叶帆冰冷的模样,被吓得胆战心惊。
「我说,别打了,我什么都说。」
早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般痛苦呢?
「我叫王生,前来太平镇乃是为了何人接头,具体对方是谁我不知道,因为这些事儿都是大长老负责的,我只是过来跟他见见世面。」.
中年人声音都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