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安现在跟在东溟子煜身边做小厮。
代表的是东溟子煜的脸面。
现在,被一个有夫之妇以这种方式缠上,很不光彩不说,还让人议论。
韩平安冷声道:“我只是与你庶弟是同窗,与你并无瓜葛。
请你不要为了摆脱流放,自污也污蔑我。”
路三姑娘一听,急了,“不是的,你……啊!”
一鞭子抽过来。
她尖叫一声,抱住头。
官差听出韩平安是在撇清关系,后面还有探花新郎官儿看着,当然愿意给东家这个面子。
抽了路三姑娘几鞭子,直接将她抽晕了过去。
她的丈夫也不管她,用怨毒的目光瞪着她。
她的婆婆上前踢了她几脚:“臭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竟然当街给我们丢脸!”
“踹死你!去死吧你!”
官差一鞭子抽过去,“再闹腾!”
顿时都老实了。
一队人穿着囚服,披头散发,浑身是伤。
看着光鲜喜庆的迎亲队伍从他们面前经过。
两方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三姑娘趴在地上,悠悠转醒,看到韩平安骑着高头大马从她眼前经过。
她流出了后悔的泪水。
此时,她想说,如果能再来一次,她宁愿选韩平安。
可惜,人生,无法再来一次。
五郎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站到了花家的大门前。
围观的人们都移不开眼,跟着起哄。
“探花郎,做诗!”
“不行,作诗没难度,还是练武!”
“谁不知道东家子弟文武双全?还是跳舞吧!”
“哈哈哈……”
五郎早就做了好几十首诗备着,此时吟诵出来,获得一阵阵叫好声。
大门打开一条缝。
六郎、七郎忙往里塞红包。
趁着里面的人放松警惕捡红包,后面的二郎、三郎推开了大门。
一伙子人簇拥着五郎蜂拥而入。
可是,进了大门,还有二门呢。
二门上不但有亲舅子、表舅子,还有一些姨妹、表姨妹、一些送嫁的小姐妹,拦着门出各种难题刁难。
作诗难不住。
比武难不住。
猜谜语、对对子、回答各种刁钻问题……
大郎有些着急,“照这样下去,要耽误吉时了。”
三郎笑道:“放心,这种事是不会耽误吉时的,差不多了就开门。”
二郎看出不对劲儿了,“不对,看看那些小娘子,好像是故意刁难。”
三郎仔细一看,吓了一跳。
“不好,里面有两个小娘子,在相亲宴会时,曾想接近五郎!”
五郎也认出来了。
以前,他和三郎参加过好几次贵夫人的赏花宴、赏雪宴之类的。
好几次差点儿被算计了去。
四郎眸子微眯,“这些姑娘,嫉妒起来,可没有理智,故意刁难拖延的事,她们还真做的出来。”
小八郎提着个贴着喜字儿的水壶,担忧地道:“那怎么办?”
五郎笑道:“放心,我料到这种情况了,早有准备。”
大郎不解:“什么准备?爬墙?硬闯?”
二郎道:“咱们都能做到,但都不怎么体面。”
五郎在六郎和大侄子东云浩耳边嘀咕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