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果然回过头来望向了眼前的那个变了颜色的蓝色的斗篷,当看到眼前的蓝色的斗篷的那一刻,苏雅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突然感觉眼前的那个蓝色的斗篷的用意好像根本就不在轨道上,就好像他来到这里和自己讲条件,并帮助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有,他还将“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教给了自己,而那个蓝色的斗篷这么做的原因他也是说得很清楚的,他说他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现在给苏雅的感觉,那个蓝色的斗篷在爱兴城堡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为了让苏雅引路并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苏雅感觉,那个蓝色的斗篷做了那么多似乎只是来——开玩笑的。
苏雅只感觉那个藏在蓝色的斗篷下面的隐形人神秘兮兮的,他有的时候给苏雅的感觉好像很亲切,有的时候却令苏雅摸不着头脑。
就在那个蓝色的斗篷对苏雅请求完,苏雅在回过头来搭了那个蓝色的斗篷一眼之后,她仍然坚持己见地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那我也不穿,你个斗篷分明就是你的衣服,我可不穿你的衣服……”
苏雅固执地转回了头刚刚迈出了两步,她却没有想到那个悬浮在空中的蓝色的斗篷居然快赶她几步,最后,那个藏在蓝色的斗篷旁边的隐形人居然将那件斗篷扣在了苏雅的身上。
藏在那个蓝色的斗篷身边的隐形人这么做着实令苏雅感到了意外,可是尽管如此她仍然不愿意接受身上的那件斗篷,只听她对着自己身上的那件斗篷说:“我说不要穿了,你一定要披在我的身上,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了。如果我遇到了危险,也许我会首先选择扔掉斗篷,那样的话我跑起来至少会轻巧一些。”
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再次地只是笑了笑,然后他才对苏雅说:“随便你,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一旦遇到危险。而你又不打算扔掉你身上的这件斗篷。那么我之前所说的话就会收回,也就是我之前所说的一旦遇到危险,你往东。我往西,我不会管你的死活的类似的那几句就当作废了;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决定扔掉身上的这件斗篷,那么我的那几句话就收回,也就是说当你遇到了危险。并且你又扔掉了你身上的那件斗篷之后,我们还是你往东、我往西。我仍然不会管你的死活!”
苏雅听了那个蓝色的斗篷的话后,她心中再次愤愤不平地想:“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死气白咧地要送人家东西、结果不要还不行的人?”
苏雅只好把身上的那件蓝色的斗篷往脖子中间拽了又拽,接下来她对那个斗篷神说:“现在你可以说了。我们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披在苏雅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她的话之后似乎很惊讶:“现在是你领路,你怎么还问起我往哪儿走了?如果我知道应该往哪儿走,之前的我就不会与你谈条件帮助你做那么多事情以作为交换了!你领路!领路的就应该有个领路的样子。你怎么反问起我这个不认识路的人了?”
当苏雅听到了那个蓝色的斗篷自称为“人”的时候,她心中暗暗地想:“你也算作是个‘人’啊?你顶多就算作是个斗篷与空气的结合!”
苏雅只得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认识路了。我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路,我无论前往哪里都是由我的守护者们带路,否则,我还是一个经常会迷路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当然不认识路了?”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只得着急地说:“你不认识路?那么我们应该往哪里走?”
苏雅突然想了又想,只听她又一次开口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看不如这样吧,死神就在‘爱兴城堡’里,不如,你把他叫醒,问问他认识不认识路不就可以了?”
那个蓝色的斗篷什么也没有想就立刻回答苏雅说:“你又想变着法儿地让我去‘叫醒’他!好!我可以答应你去叫醒他,但是你要想好了,在我叫醒了他之后,你就别想醒了!”
苏雅从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嘴里听得出他是誓死不回头啊!苏雅知道这一次她的趁机相劝又一次以失败告终了。
那个蓝色的斗篷再次催促苏雅说:“你快点儿说,我们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看见‘邪恶洞窟’?”
苏雅只得敷衍地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都说了,‘邪恶洞窟’在哪儿我不可能知道,你还要逼我说什么带什么路啊?”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回答,这一次的他先是沉默着想了一会儿,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再次地对苏雅说:“如果你再不领路,我可以让你陪着死神一起去睡觉!”
苏雅再次地从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嘴里听出了“威胁”的语气,虽然她既不服气,也不情愿,但是现在的她的确要屈服于那个蓝色的斗篷,谁让这个家伙的魔法本领要比自己高得高呢?
想到这里的苏雅只能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那好吧,我们走吧!”
那个蓝色的斗篷一看苏雅回答得这么爽快,他又对苏雅说:“你不是说不认识路吗?那你现在怎么还知道应该往哪儿走了?”
苏雅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不知道应该往哪儿走,我只是凭着感觉走而已!”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莫名其妙的回答,他连忙叫住了她然后对她说:“你不知道应该往哪儿走,那么我们也不能在这儿胡乱地走啊,否则,我们要走多久才可能找到‘邪恶洞窟’呢?”
苏雅只得回过头来仔细地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解释说:“在这片草原上,只要我们往前走了。并且离开了‘爱兴城堡’,无论我们怎么走都能找到‘邪恶洞窟’。所以,就算我们闭着眼睛走也绝对没问题。”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还以为苏雅是在胡说八道,反正他是没有明白苏雅话中的含义,他仍然以为苏雅是在敷衍他,只听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斗篷突然不悦地对苏雅说:“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样?我们闭着眼睛能找到‘邪恶洞窟’?你是不是想耍我啊?”
苏雅见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好更加详细地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句话你明白不明白?如果你不明白,你就将自己的立场和敌人的立场换一换就知道了嘛!就算现在的你和我根本就不知道邪恶洞窟的具体位置,但是敌人总会想办法引我们去嘛。你要知道,敌人在邪恶洞窟中布置了天罗地网,而他的那些天罗地网如果没有敌人的闯入,那么他布置出来又能有什么用呢?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引我们进入‘邪恶洞窟‘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担心找不到邪恶洞窟。因为就算你找不着它,它也会想办法来找你的!”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突然犹如恍然大悟般地说:“有道理啊?这么说,我们应该很快就见到邪恶洞窟的真面目了?”
苏雅点了点头说:“那个是当然!”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继续朝着前面无边无际的草原走了过去。
苏雅一边往前走,她的心中一边回想着有关“爱兴城堡”的传说……当她想起了“传说”两个字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当年的那个放羊的少年铭扬,他曾经提到过他是在一座山上放羊的……说到了这儿。其他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附近应该有一座山,那么,当苏雅抬起头望向周围与天际衔接的漫无边际的草原的时候,她只感到自己的猜测应该是错误的,因为眼前分明看不到一丁点儿大山的痕迹。
苏雅将那个蓝色的斗篷搭在了身上,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只知道她身后的那个爱兴城堡已经距离她越来越远,而且说实话,就在苏雅离开了爱兴城堡之后,她根本就没走几步就再也看不到爱兴城堡的样子了。这还是因为围绕在爱兴城堡周围的那么一层厚厚的冷气,它们连接成一个白色守护网,它们将爱兴城堡紧紧地“困”在了里面……
苏雅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她更无法猜测到自己现在距离爱兴城堡究竟有多远?毕竟现在在她的身边也根本就看不清自己身处的环境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她似乎可以看得到前面的路程的样子,但是以她的判断,也许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未必就是真实的……现在的她似乎也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苏雅继续前进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披在她的身上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所说的话:“小心点儿!”
那个蓝色的斗篷说完这么一句,他的声音似乎更加压沉了一些,只听他再次对苏雅说:“这周围有动静了,看来,敌人比我们预想得更加沉不住气,他们来得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快!”
那个蓝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他又压低了声音再次对苏雅说:“现在的你应该做好防御了,你先抬起头来将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举过头顶,这样,你就可以抢占先机先打开‘第三能量’的大门……
话转爱兴城堡,这座破墙陋瓦的旧城如今简直就是世界边缘处的垃圾,因为既没有神愿意来到世界的尽头处将这堆废墟清理,又没有凡人愿意来到这么寒冷的地方占据这座空荡荡的地方,所以,与其与它是一座空城,到不如说它是一片被遗弃了的废墟。
就在苏雅和那个蓝色的斗篷走了之后,那个站在爱兴城堡远处的万妖之王陆元坤终于敢吹动云层然后跳到了爱兴城堡的城楼之上。
而就在万妖之王来到了爱兴城堡的城楼上的时候,还没有等他做些什么,只见那个躺在地上的死神也突然睁开了眼睛,接下来只见他缓了缓神,然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当他站起来也清醒了许多的时候,他忽然朝着浑身上下望了过去……也许是在那一刻,当死神看不到了原来留在自己身上的伤痕的时候……他居然突然变得无话可说。
死神正在琢磨自己在昏迷的过程中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他遍体的伤痕又是怎么好的呢?
死神正在百思难解关于自己昏迷了的这么半天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那看到了死神发愣的万妖之王突然开口对他说:“你不用想了,是自由之神苏雅救了你的性命。是她肯求地尊与她合作,所以地尊才帮助她救了你的命!”
当死神抬起头来随着万妖之王的说话声望去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万妖之王的模样,只是死神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万妖之王居然会亲临爱兴城堡。
当死神想到了这儿的时候,只听他对那万妖之王说:“真是没有想到,你也会出现在这里?”
万妖之王虽然并不明白死神究竟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万妖之王只是打趣地回答了死神一句:“令我也感到奇怪的是,地尊居然会出现在爱兴城堡,这真是世界极大,怪事常有啊!”
“地尊来了?”
当死神听清了万妖之王的话之后,他连忙对万妖之王说:“你刚才说,自由之神与地尊合作?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万妖之王说:“我也不知道地尊为什么而出现,反正他是出现了,而且他扬方是为了查询有关‘世界的尽头’的秘密才出现的……并且,他对苏雅纠缠不休,他一定要让苏雅为他带路寻找‘邪恶洞窟’。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与他交换了条件并将你给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