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寻短见,三魂七魄去其三
只见二楼的露天阳台上,看向西边,林清家的对门西户同样是复式楼,楼上带露天阳台。
只见露天阳台的台阶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色睡衣,满头乌黑茂密挡住了脸庞的身影。
在其身后,其爹娘满脸担忧惊恐的神色呼唤着自己的闺女。
“闺女,萍萍,你不要做傻事儿啊。下来好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给妈妈说行吗?”
中年妇女红着眼眶祈求自己的闺女。
只见楼底下。已经聚拢了几十个人在楼下指指点点。
林清家这栋楼毗邻马路,楼下是烧烤店夜市儿。这个点还有不少人坐在楼下的小桌子上哈啤酒撸串。
“可怜孩子,重度抑郁症,如今想要自杀,这可怎么办啊,消防怎么还没来啊。”
林清旁边,何秋霞满脸担忧的开口。
“真正想要寻思的人,是根本不会等到救援人员赶到之后再跳楼的。”
一旁,林清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开口。
“闺女。别跳啊……”
正在这时,西边传来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只见西边露天阳台的台阶上。名为萍萍的女子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从向前迈脚一跃而下。
周围顿时变得死寂。
而林清看到这一幕,却是脸色微眯,直接也从阳台一跃而下。
“儿子……”
本来还为邻居家闺女紧张的林常卫夫妻俩还有林可儿看到林清也从楼上跳下去,三人直接都傻了。
不是。人家跳楼,你凑什么热闹?怎么,现在这种事儿也兴组团开黑嘛?
不仅他们三个惊了,楼下围观的群众也都懵逼了。
不是。不是一个人跳楼嘛?怎么有第二个人从楼上跳下来了,怎么回事,买一送一?
然而。林清跳楼却不是为了寻死,而是为了救人,只见林清脚踏纵云梯,直接半空中仿佛有阶梯一般,林清直接从虚空中冲向下方。
随后,在萍萍距离地面不到三米的距离。林清猛的加速,随后突破了常理冲到萍萍旁边,直接怀抱住闭着眼睛的高萍萍,轻轻的落在了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中,
“我特喵的,六七层楼高啊!”
“不是,假的吧,真会飞啊。”
“不对,这不是玄元道长嘛?”
楼底下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蒙了了,随后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就炸了,一个个激动的议论纷纷。
而林清看到周围越来越多人围观向自己,不由微皱眉头,随后看着怀中的睁开眼睛,麻木的看着自己的高萍萍,林清叹了口气。
随后轻轻跺脚,在周围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竟然直接踏步一跃而起,随后直接再次抱着高萍萍飞到了六楼天台上。
“麻麻,跳下来就很离谱了,竟然直接又飞起来了?”
“不是,我人傻了,这是真神仙啊。”
围观的众人看到如此更加惊悚的一幕,一个个蚌埠住。
更有一个六十岁的大娘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在上,让我遇到真神仙了,保佑我的儿子孙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阿姨,那是道士,不是和尚,你阿弥陀佛是没用的。”
一旁,一个年轻人看到这一幕,随后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闺女,我的闺女……”
而此刻,楼上,林清把高萍萍抱上来之后,对门的一对夫妻便赶紧敲门冲了过来。
林清把高萍萍放下来,交给了他的父母,看着老夫妻俩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宝贝闺女叹了口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这臭小子,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哪里有方爹娘的不心疼担忧自己的儿女的。
当林清刚才从楼上跳下来之后,何秋霞林常卫两人腿的软了,吓得整个人都是哆嗦的。
何秋霞如今看到林清平安无事,而且还如同神仙一般把自己可怜邻居家的闺女救了上来,也是哽咽着冲到林清旁边轻拍着林清的脸庞。
她不在乎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神仙,有多么厉害。
她只在乎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平平安安的。
一旁,林常卫也是腿有些软,松了口气的同时抓住林可儿的胳膊支撑着。
“孩子,孩子,阿姨谢谢你啊!”
一旁,高母紧紧的抱着高萍萍,高父来到林清旁边。一个汉子,红着眼睛膝盖一弯就要给林清跪下道谢。
而林清看到这一幕也连忙把高父搀扶起来。
“高叔,都是邻居,咱们不兴这个,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萍萍姐身上的情况我也有所了解。或许我能帮助她。”
林清轻轻开口说道。
“好孩子,好孩子,叔谢谢你。”
高父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激动万分的连连点头。
林清走到目光麻木呆滞的高萍萍旁边,缓缓的伸出大拇指放在了高萍萍的眉心位置轻轻的揉了揉。
一旁,高父高母可以明显看见,林清的大拇指微微散发着白色的光芒,随后,目光呆滞的高萍萍缓缓的闭上眼睛身体一软就要倒下去。
一旁,高父高母看到这一幕连忙搀扶住了高萍萍。
“不要担心,我只是让她熟睡一趟补补精神而已。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吧,”
看着高父母两人担忧的神色,林清轻笑一声开口说道。
“谢谢你清子,你说的对,萍萍每天晚上都没有睡过囫囵觉,每天晚上睡不到两三个小时就醒了!”
一旁,高母眼中含泪的点了点头。
林清站在原地,看着老两口架着高萍萍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儿子,什么情况啊,你能治好高家姑娘嘛?她也是个可怜人,从小就有重度抑郁症,尤其是这段事情,更加严重。”
林常卫来到林清旁边叹了口气开口询问。
“无他,三魂七魄去其三,再受到最近这栋楼浓郁的庚金凶煞的影响才会如此。”
林清轻轻开口。
而此刻,商城第一医院,徐浩的父亲徐巨峰带着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瘦骨嶙峋,瞳孔浑浊的头顶老头子步履匆匆的走了过来。
“痒,痒死我了,好痒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重症监护室里,徐浩的惨叫声还是不断的惨叫,传遍了整栋楼,显得诡异渗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