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连忙道:“那我呢?为什么天父选中了我?”
天神笑呵呵的说:“自然是因为你比他们早修成人形啊。我教了你那么多,对你也信得过,到时你也要进去看着他们。”
“咦,我也要进去?那珠子会不会被坏人拿走,我们又怎么出来?”
“不会的,你们都进去后这颗蜃梦珠就会消失,谁也找不到,想出来时自会知晓通道的。”
“哦,原来是这样!”白鱼了然的点头,孺慕的看着天神笑道:“白鱼一定会完成天父交代的任务的!”
她捏紧了小拳头,这副认真的小模样把天神乐坏了,又是欣慰又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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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该明白了吧。”白痕也很无奈,她看着嘴角紧抿拳头紧握的堕渊,有些无力。
“所以我说啊,青莲才是你的良配,只有我们三人是真实的,你所熟识的其他人都是假的,包括那个世界,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你无需介怀。”
“青莲上一世就已经成功了,所以她是为了你才会杀了你的,她想让你通过试验。你现在该明白你误会她了,她是为你好,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白痕苦口婆心,她感觉自己都快成老妈子了,可堕渊却没有半分听进去的样子。
司碧这时也走了上来,真诚的看着堕渊的双眼,温柔的说:“白痕说得对,那个世界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我们才是真实的。它本就是为了试验我们才存在的,如今我们都已成功它自然也没了用处,你又何必……”
司碧美眸透出淡淡的凄然。
“又何必这么在意。”
堕渊看向司碧,虽然没了之前的冷酷无情,但也没了前世温柔,他只是很平静的,在叙述一个事实。
“我要救的是妖儿,所以我并不算通过试验,我未成功,三界也不能消失,里面的人更不能!”
他宁肯这个试验永远没有结果,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
司碧固执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现在心里念着的还是她,你明知道了我是身不由己,我是为了你,她不过是那世界虚幻的一只妖罢了!”
“很多时候,做了选择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我对你,本已无男女之情。”
他总算明白为何自己对她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好感了,因为他们是同根生的莲花啊!他对她其实并不是爱情,是他一早不知何为爱,没有找到真正爱的人才会把这种感觉误以为是爱,其实不是。
他对司碧,从来就不是爱。
字字诛心,司碧不再言语,她竭力的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送我回去。”堕渊对白痕道。
白痕默了默,无能为力的说:“我做不到。”
堕渊蹙眉。
“我是真的做不到。”她说,“你们成功出来后就无法再进去了,我也是一样,而且里面的人也只是生存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的虚拟,他们也出不来。这个世界的消散我们无法阻止,除非……”
“除非什么?”
白痕看着忐忑的堕渊,不得不继续泼冷水。
“除非天父在世,可我们都知道,天父早就陨落了。所以,你放弃吧,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搭上我们三人的『性』命也是不可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