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因为费姜宁那几句话，一步三蹦的从警察局溜了。
剩下林存和白妗。
白妗见状，轻勾了下唇，“我去车上等你。”
林存颔首，回过头来，“认识，今天刚刚认识的，他是我妹妹的相亲对象。”
带着探究，费姜宁盯了他良久，笑了伸出手，“原来是这样，那林先生请。”
林存告辞离开。
费姜宁的笑意缓缓敛去，一双眼形状偏似杏仁，却不显女气，一眯起来，还有点豹子锁定猎物般的危险和迅捷。
林存拉开车门，杳杳还扒在车窗处看，费姜宁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和她打了个招呼。
杳杳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把脑袋移回来。
林存从后视镜看到，沉默不言，发动了引擎。
费姜宁在刑警大队有个绰号叫倔驴，脾气特别倔，什么案子都敢接，什么案子都敢碰，而且不调查明白了，不撒手。
可有一起案子，他至今没调查明白。
车没了踪影，他转身回了局里。
队上一个小伙儿王澈，过来拍拍费姜宁的肩膀，“费队，这陈凯不是你前段时间调查的那个？”
他歪了歪头，“就是陈楠外伤性出血的嫌疑人？”
费姜宁拄着桌子，低着头。
王澈见他不说话，抱臂看着手里一张照片，上面的姑娘很是娇小，“看起来，这陈凯就喜欢稚龄的啊，陈楠的女儿，和刚刚那个女孩，都是这一款。”
费姜宁听的不舒服。
一把把照片抢了回来，夹在笔记本，放回兜里。
晚上八点，米潋接到了行南的电话。
行南在电话里说：“夫人，我跟了宋柔一下午，她分别回了一下公寓，再去了一趟医院，现在坐着她经纪人的车，去一个比较豪华的夜总会。”
“盯着。”米潋漫不经心的吃着葡萄。
葡萄团在一旁，看着她吃，还流口水。
拿头拱了拱。
米潋把一盘子葡萄放到被子里，藏着，“你不能吃。”
“喵呜——”
委屈巴巴的缩回脑袋，打了个哈欠。
过了一会儿，行南又发言了，“米小姐。”
“嗯？”
“您猜我看见了谁？”
米潋：“……鬼。”
行南：“……”
瞄了一眼背后，打了个哆嗦，赶紧一本正经，“我看见林羡龙了。”
浮生若梦是陵市仅次于夜色的夜总会，行南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目光一直盯着不远处的走廊。
宋柔就是进去了那里，应该是一个VIP的包厢。
“米小姐，情况有点不对啊。”
“怎么不对？”
行南摸了摸耳边的通讯器，“包厢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出来了，包括宋柔的经纪人和林羡龙，现在包厢内就剩宋柔了。”
这要没问题，那就有鬼了。
竟然不是林羡龙？是别人？
背靠着市长，还能让林羡龙用这种办法的人，还真是难以想象。米潋在赶往浮生若梦的路上，她问行南，“你能不能试着先闯进去？”
行南说了声试试。
拿起身旁的酒瓶子，灌了两口，然后往包厢那边走。
“先生，这里不能进入。”果然，门口有人拦着，是服务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