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见沈清放下帘子,一脸疑惑的问道“外面有什么?让你一遍一遍的拉开帘子往外面瞧?”
话音未落,马车上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沈清,视线最强烈的莫过于赵辰。因为他发现只要是沈清若是哪一步跟别人做的不一样的时候,一定会出现不一样的事情,都是血的的教训。
“啊!”
沈清微微睁大双眼,佯装无辜的解释道“就是感觉马车闷闷的,时不时散散气。”
陈言有点不确定道“真的?”
沈清态度认真的解释道“自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况且阿兄还在这,我怎么会拿他的安危开玩笑。”
霍去病不动声色瞄了一眼沈清,在心里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这句话不是真也是真,按道理来说是错的,可是事实同时也证明是对的。
一直下棋的蒙恬拿起一枚白色的旗子,笑着讲道“要是沈清拿自己证明我们就该考虑这句话的准确性了,要是是拿太子殿在证明的话,那可是八九不离十了。”
陈言看到一眼专心跟蒙恬下棋的太子嬴政,又看了一眼坐在太子嬴政身边一直摸着手上小狼崽子的沈清,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如蒙恬讲的那样,要是真的有事情的话,反正不是偷太子嬴政在么?
赵辰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幽幽的对太子嬴政讲道“他对你倒是忠诚,无一丝算计。”
他跟着陈言既是有血缘关系的同族,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可是不是知己。就像是陈言能为了家族背叛他,而他同样也可以为了家族背叛陈言。他们可以做伙伴,可以做敌人,但是唯独不能做伙伴。
伙伴跟着朋友相比,但是朋友更显得亲密一些。
太子嬴政紧盯着棋盘沉默不语,倒是沈清笑着解释道“毕竟是知遇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还是生命之债。”
赵辰冷笑一声,靠在陈言肩膀上,感叹的讲道“我们来的风光,走的风光,可惜中间那段生活可谓是生不如死。”
沈清将手上的小狼崽子还给太子嬴政,语气平缓地说道“正常,其实从哪些方面来说,至少我们成功了不是么?过程纵然重要,可是结尾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赵辰闻言直接坐直了身子,脱口否认道“结局无非就是哪几种解释,可是过程才是最没有确定性的。”
沈清没有搭理赵辰,而是看向一旁的太子嬴政。太子嬴政感受到来自沈清的目光,沉默了几秒钟开口道“按道理来说结局跟着过程都很重要,要是非得要一个说法的话,孤只能说孤自己倾向于结局。”
秦吞六国,不就是结局。历史书不就是结局,花开花落不就是结局,人为梦想奔波不就是结局。
霍去病这时开口道“草民跟着太子殿下的想法一样,过程纵然重要,可是结局它比过程更重要。”
就像他得封狼居胥,就像他的用兵之道,就像他的击打匈奴,是过程更是结局。